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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還不叫欺負啊?你看哪個男人會和你這樣談戀愛?你們都未婚,也成年了,更不是各有男女朋友然後劈腿在一起,幹麼搞得這麼神秘,像是地下情一樣呢?”
曲希岑苦笑。“這也叫酒後吐真言?”
“沒錯沒錯,我說得一點都沒錯,你真的是顧忌太多了……啊,我家到了,下車下車……”
曲希岑看著老友東搖西晃地下車。“如玉,要不要我扶你上去?”
如玉揮著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趕快回家跪算盤道歉吧!”
哈,說什麼她都要替總經理好好損損希岑幾句,算是替可憐的總經理討個公道……
曲希岑又一個苦笑。“這不會也是酒後吐真言吧?”
“當然是啊。我上樓了,明天見,記得和總經理撒個嬌就沒事了,男人最愛這一套啦!”如玉當然還是希望老同學可以和老闆和好如初的。
曲希岑看著好友走進公寓裡,鐵門關上後,才放心將車駛離。
夜幕低垂,白天忙碌的臺北市,入夜後褪去整齊的制服化身為神秘的歌舞女郎,它盡情舞動著裙襬,讓臺北市的夜晚充斥著各種美麗閃亮的迷人顏色。只是在這麼熱鬧的夜裡,反而顯出她的孤寂。
她將車子轉向天母,往家的方向前進。
其實,兩人交往一年多以來,根本沒什麼爭吵,大維以寵溺的方式對待她,日常大小事也尊重她,在公司,他是好老闆;在家裡,他是好情人,兩人之間一直是甜蜜而恩愛……
所以曲希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不知早上和大維針鋒相對後,回到兩人的家,她要如何面對他?
聽如玉說,大維讓其他處的處經理們邀去吃飯唱歌了,今晚肯定晚歸,說不定等她睡著了,他都還沒回到家──這倒讓她小小喘了口氣。
也許他還在生氣,也許她也還有隱藏的怒氣,在這種狀況之下,很有可能再起爭端,避開一晚,也許對兩人都好。
車子抵達家門。這是她的家,她在這裡出生長大,公寓的屋齡雖老,但每幾年住戶分攤修繕費用整修公寓,一直讓這棟五層公寓外觀和公設皆保持良好的狀況。
自從五年前爸媽搬去和大哥居住,順便在臺南種樹兼養生後,偌大的房子就只剩她一個人,直到一年前兩人交往了一陣子,開始計劃同居時,他立即退掉自己的套房並著手在臺灣購屋置產,可是在她堅持捨不得搬離生活機能良好的出生地後,大維也只能妥協,同意搬進她家“同居”,不過屋子還是重新裝潢過,添增了屬於兩人甜蜜的特色。
無論是房子的事,或冷處理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在配合她,順從她的意見,是不是就像如玉說的,不會有其他男人像他一樣這樣和她談戀愛?
找到車位停好車,她心事重重地爬上樓梯。
她來到三樓,開啟鎖,推門入內,一室的黑暗,正如她預料的,大維還沒回家,牆壁掛鐘顯示的時間,正好晚上十一點。
不知是不是鴕鳥心態作祟,她沒像平常下班回家後,一定要癱在沙發上發呆個半小時才會洗澡或做其他事,打從踏進家門後,她就像逃難一般迅速卸妝、衝去洗澡、保養面板、吹乾頭髮,再迅速換上最保守的睡衣,最後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逼迫自己儘快入睡。
無論是早上的爭執,或是如玉一針見血的見解,她只有一個想法──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全新的開始。
可,或許是心裡有事,就算身體已經疲累不堪,全身肌肉痠麻,尤其是穿了一整天高跟鞋的腳踝和小腿更是痛得像針在扎,但她就是無法放鬆入眠,思緒混混沌沌,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隱約中,曲希岑似乎聽到童大維走進主臥室的聲響,儘管他已放輕腳步,她還是驚醒地睜開眼,果然看到大維正好關上浴室的門,隨後傳來淋浴的水聲。
她睜開眼,嘆了口氣,拉了蠶絲被裹住自己,失神看著浴室的乳白色門板。他回來了,這下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所有先前極力安撫的焦慮不安,因感受到他的存在而再度騷動。她的鼻好酸好酸,心好重好重,不舒服的感覺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
沒多久,浴室門再度開啟,她趕緊閉上眼,全身緊繃,靜心等待。她以為他應該會有些動作──也許是她的期待過高,也許她太輕忽大維的抗議,也許正如如玉所猜想的,大維的怒氣並不是演戲,大維今晚的態度的確不像這一年來每一天的寵溺與甜蜜,只要她一不開心,他一定會使勁哄她開心,就算是他出差晚歸,就算是她已經入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