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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似乎很醉心於日本文化,整個屋子的擺設都是日式的裝潢擺飾,客廳居然還有整面牆大的玻璃櫥櫃來放置幾件和服來作為擺飾。
二姐看著這襲色彩鮮豔的和服讚歎說:“不愧是有錢人啊!你看,這裡隨便一件和服少說也要有100萬臺幣以上的價值。”
我真的很佩服二姐的粗神經,實在很難理解,我在那邊緊張的要死,怎麼二姐還能好整以暇的監賞人家家裡的擺飾?我們是私闖民宅欸!
我有點緊張的問二姐說:“拜託!二姐,你要做什麼,趕快好不好?”
二姐還是慢條斯理的說:“急什麼,在11點之前是不會有人回來的,我們還有30分鐘。”我聽了都快要昏倒了。
二姐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耳塞大的東西丟在花瓶裡。我好奇的問二姐說:“二姐,那是什麼?”
二姐說:“這是竊聽器。”
竊聽器?天啊!二姐不會不知道吧!這已經算是一種犯罪行為了欸,我問二姐說:“你不是已經收買了那個傭人了嗎?為什麼我們還要親自來放竊聽器?很危險啊!”
二姐理所當然的說:“這樣才夠刺激啊!要不然哪像是在做偵探啊!”
我有點自暴自棄的喃喃自語說:“刺激?是喔!一旦被人家發現,大姐可能要到少年感化院去找我,到土城看守所去找你了,到那時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這個刺激。”
二姐渾然未覺我的擔憂,一派瀟灑的說:“走!我們到她的房間放竊聽器。”
王夫人的房間非常大,大約是我家整個二樓大,分成前後兩部分。在臥房前還有一個小客廳,廳ˋ房之間以一道日式紙製拉門隔開。
小客廳中放置著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兒節時會裝飾的那種。而且滿屋子都是各式各樣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間的主人是個年過半百的婦女,我一定會以為這是個未成年少女的房間。
二姐也被這個情形嚇到了,她愣愣的看著眼前滿滿的娃娃,然後我們互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間的驚訝。
二姐喃喃的說:“這位王夫人是個變態。”真難得,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姐的看法。
我們在小客廳放了一個竊聽器,在王太太臥房裡也放了一個。二姐試了一下收音,確定放的三個竊聽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滿意的說:“OK!行了!我們撤退!”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跟著二姐下樓。只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就在我們剛到樓梯口時,客廳的門就「當」的一聲開啟了。
我跟二姐都嚇了一跳,連忙躲回二樓偷看,心裡只希望是那個傭人買菜提早回來了。
但事情哪會這般順我們的心,只聽到一個嬌嗲的聲音說:“這個陳媽,又忘記開保全了,真是老糊塗了。老劉,老劉啊!你先去市場接陳媽回來,順便罵罵她,老是那麼不小心,萬一家裡遭小偷怎麼辦?”司機老劉應了一聲,就先驅車離開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這聲音的主人我們可是熟的很,她就是王德偉的母親王夫人了。我雖然只見過王夫人一次,但我對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深的,而王夫人這個嗲的讓人會腿軟的聲音就是主因。
王夫人閨名是李美華,她的父親曾是臺灣政治界裡舉足輕重大老,近年來雖然已經慢慢的退出政壇,但李家在臺灣仍有一定的影響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給王崧之前,也曾以新聞主播的身分,風靡全臺,算的上是個名女人。
當時的王崧不過是個小工廠的負責人而已,當她宣佈要下嫁給王崧之後,不知讓多少貴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只是當時誰也沒想到王崧這坨牛糞,在今天卻成為百大富豪之一。
當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後,她就洗盡鉛華,專心做她的少奶奶了。
第一次見到李美華,是大姐還沒接受王德偉求婚的時候,王德偉邀請我們全家來這裡吃飯,李美華也盛裝相陪,王夫人真的很漂亮,一副既富且貴的上流社會夫人派頭,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是五十好幾的「老」女人了。
只是吃不到一半,她就說她身體不舒服,提前退席,回房休息去了。現在回想起來,李美華當時的表現就很奇怪,也許她就是從那一次會面開始對我們全家有意見的,搞不好我跟二姐就是她討厭大姐的原因。
李美華態度優雅的開門進來,雖然我很討厭她對大姐做的事,但我仍然不得不承認,她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