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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
“師父呀!你這樣的態度很不對,求人的口氣要委婉些,不然會嚇壞徒兒這顆小小脆弱的心。”她的表情是帶著狡獪的笑波。
“放棄兩個字你會不會寫?”一失足成千古恨,眼拙地錯把煞星當金主。
千金難買早知道。
苦不堪言的古珩只能說他流年不利,出道多年從未栽過跟頭,偏偏讓個女娃兒煩得無力脫身,是他命中註定該遭此劫嗎?
自古以來,美麗的女子謂之禍水,而她是禍水中的極品,磬竹難書,一本萬言錄刊不了她的惡言惡形,破書而焚上達天廳,以求天眼正視。
“師父沒教。”一句話堵死他。
“可否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定感激涕零。”北方蠻女大概得向她請益蠻法。
趙纓柔荑一蕩。“人家哪是貴手,不過是鑲了玉、嵌了金,用珍珠打造罷了。”
“你……”他暗自呻吟,明明全身軟如麵糊,偏有一處反常的硬。
“徒兒瞭解,師父的意思是千萬別妄自菲薄,雖然我樣樣高人一等,但是也別讓自卑心打倒。”
噗哧。
有人受不住她的自捧,轉了幾圈的口水一噴。
她要有自卑心,太陽底下大概找不到一位驕傲女子。
“白板,很髒耶!”太不給面子了,她有說錯話嗎?
“抱歉,三小姐,我看到蟑螂在搬家。”反胃得住不下去。
她冷哼一聲,絕不會自貶為六足穢蟲。“是嗎?可我瞧見的是分了身的半截板兒。”
嚇!嘴一閉的白茫不敢再作聲,頓時引來一旁的訕笑聲。
“趙纓,你到底要怎樣?”事已至此,他還能不好聲好氣的求人嗎。
“師父,咱們好商量,你到八王爺府裡噹噹貴客,我照著三餐上香……呃,山珍海味的供養你。”
供養?等他作古再說。“不。”
“喂!你很不合作喔!”有些人的骨頭就是賤。
面色灰澀的古珩舔抿唇舌。“你不能強人所難,快拿解藥來。”
“暖!是你逼我做小人的,休怪情不留。”她先嗔後喜地搖搖小指頭。“你們還不動手。”
微微的嘆息聲兒不可聞。
只見四道順長人影手拿粗繩,身手俐落的將古珩五花大綁,一人一側將他高高舉起,猶如上火架的祭品。反抗是無濟於事,終歸死路一條。
助紂為虐非己願,乃是順天意而行;而他們的天就是趙府三千金纓小姐是也。
“你們想幹什麼?”頭昏沉沉的段凝霜勉力地撐開眼皮急問。
“姑娘別緊張,我們八王爺府想請他去作客。”謙爾一莞的向青華代為開口。
作客?分明是綁鴨子上架,要他難看,古珩在心裡咒罵不已。
“八王爺府的人就可以不講道理嗎?古爺根本不想跟你們走。”作客需要上十條大繩嗎?
說得好。“趙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笑得很樂。“你不曉得王法是我趙家人定的嗎?”
她所言不假,大宋江山確是太祖立下,黃袍加身稱為之帝,萬民景仰,人心所至。
“別忘了汴京府有位青天在。”總有人敢犯龍顏。
“噢!我沒告訴你汴京府尹是我爹的八拜之交嗎?”青天也有一片私心,難免烏雲蔽日。
“你……你好樣的。我太小看你的胡搞蠻纏。”真拿她沒轍。
“客氣了。”她手一揚,就要命人把古珩抬走。
“等一等,你們不能把人帶走。”外柔內剛的段凝霜伸手欲攔卻跌落在地。
刁鑽得無法無天的趙纓身一低,蹲在她頭頂。“等你當了皇上的寵妃再來命令我。”
“那是……不可能的……”她苦澀地說,心中再也容不下旁人。
“既然如此你只好認命,因以你目前的身分還沒資格使喚我。”連她爹管都不住她。
說句難聽話,青樓女子和王爺千金是無法放在同一座天秤上,各有定位。
“仗勢欺人。”
趙纓懶得理會她。“別嫉妒我有勢可仗,想欺人就攀附權貴去,地位最好高於王爺。”
夜色低沉,一行人如風拂過,在頃刻間踏月色而去,不留半點痕跡——只有嚶嚶輕泣的段凝霜臥地不起。
“小姐,你怎麼躺在地上?”
不放心的小驢兒終究折返一瞧,見狀,便慌張地將段凝霜扶起,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