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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床?”遇到這種情形,她想優雅都為難。
“秋兒,我恨你。”她氣悶得說著賭氣話,哪有可能真恨起親如姐妹的好玩伴。
笑不出來的秋兒愁眉一擰。“我寧可你恨我,好過和男人廝混。”
這下子她如何息得了事?
才幾天沒盯著她就出事,小姐惹禍的本領遠超過賭技,眼前這等大事該如何善了,真是難為丫鬟。
貞操可以還原嗎?
前些日子不見小姐蹤影,身為丫鬟的職責就是把小姐找回府,並看好她不知節制的愛賭個性,誰知卻差點把自己氣死。
一想起姓白的奸人,胸口的氣抑難耐,她不過上門索討個人,他卻故意戲弄,哥哥妹妹喚個沒完。
“你看錯了,他是女扮男裝不是男人。”趙纓一出口,身側的男子便發出細微的抗議聲。
“小姐,人要有面對事實的勇氣,奴婢不至於無法分辨出男女的不同。”
“秋兒,你可不可以當作沒瞧見,繼續管理賭場營收去?”她喪氣的要求著。
她也很想視而不見。“可以。”
“真的?!”秋兒有這麼好說話?
“等我入土為安那一日。”要她泯滅良心放任小姐不管,實在放不下罪惡感。
“嘎?!”她好討厭。
一陣男性的爆笑聲狂肆流瀉,屋內的兩位女子同時不悅的蹙起蛾眉。
“你在笑什麼?”趙纓一拳往他胸口擊去,這次不會失誤。
古珩邊笑邊說:“你們主僕的對話很有趣,讓人佩服。”
“我看你是找死,屍體擺著發臭也很有趣。”她不介意手刃他的賤命。
“我死不打緊,可是連累你年紀輕輕就當寡婦,我會死不瞑目。”他佯裝煩惱的模樣,眼底盡是戲謔。
“古珩,你去死啦!”惱怒的趙纓拼命地捶他,春光為之大現。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體。”秋兒把視線落在床的另一邊,以免不慎瞧到不該見的“異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見慣了,無所謂回不迴避,兩人還一起泡過澡堂呢!可是她身邊的男人就……非禮勿視。
“啊!死秋兒,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她連忙搶過錦被一裹。
似笑非笑的古珩將她連人帶被抱入懷中。“看也看了,摸也摸遍了,用不著矜持了吧!”
“閉嘴,誰像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赤身露體都不覺得慚愧。”可惡,他乾脆召告於世,說她趙纓已非清白之身。
“我身無殘疾何須慚愧,貿然壞人好事才該自省。”他自認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無不是之處。
頂多那話兒雄偉些,對沒瞧過男人身體的姑娘家是稍嫌刺激了一點。
秋兒一聽倏地轉頭。“公子姓古名珩吧!”
“沒錯!這名兒我用了二十幾年。”挺鎮定的,配他哥兒們正好。
“聽說你性好漁色,沒把病帶給我們家小姐吧?”她惡毒的一誚。
臉色一青的古珩咬著牙說道:“你果真口齒伶俐,鋒利不留情。”
“秋兒,你說他有什麼病?”語氣不安的趙纓吶吶的問道。
“花柳病。”
“啊——風流病。”
聞言,趙纓飛快地要跳過身側的男子下床,然而一隻手卻穩穩地握住她的盈柳腰肢往後扯,跌坐在赤裸的胸膛上。
她抬頭一看,迎面而來一雙佈滿怒火的黑瞳,不過發火的物件好像不是她。
“秋兒姑娘好生刻薄,在下不曾得罪過你吧?”他還用心為她搏得一門好姻緣呢。
“你在此便是與我過不去。”秋兒冷漠地說。
“你總不能指望纓兒一輩子不許人吧!”這個女人肯定和她主子一樣令人頭疼。
“如果物件不是你,我或許會更開心。”她開始要煩惱了。
古珩不懷好意的詭笑。“和我兄弟處得好吧!討杯喜酒喝喝應該不遠了。”
“王府後院有馬尿,公子若不嫌棄,奴婢去倒一桶來。”秋兒面有一絲激動的波紋。
“哈……你儘管逞口舌之快,你若知曉纓兒把你輸給……”古珩的下文教一雙小手給捂住了。
“你要敢洩漏出去,我就把你閹了。”惶然的趙纓狠狠的瞪著他,低聲威嚇著。
“不說不痛快,她太囂張了。”他跟著壓低噪音答,無視一臉疑惑的秋兒。
“她囂張是應該的,誰叫你玷汙了她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