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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像沒事人一般被引到一旁觀看,心疼愛人雙膝一屈卻近不了身,兩肩叫人給按住了,只能靜觀其變。
只一會兒工夫,他真的大開眼界,終於領會到纓兒的性情得自誰的真傳,父女倆全是一個樣——愛玩、貪鮮、不瞻前顧後。
他光離三尺遠就能感受到秋兒丫鬟的怒氣,而他們竟然居心不良的高談闊論,當著她的面商討出閣事宜,好像明天花轎就要上門似的,真叫人掬一把冷汗。
“王爺,你離題了。”
“誰?誰在說話?”八王爺不悅的抬頭一視,在下人們臉上一巡。
“王爺,是秋兒提醒你,偏離話題太遠了。”她冷靜的面容蒙上一層薄慍。
八王爺訕然一笑。“喔!是秋兒呀,是不是嫁妝的數目有問題?你辦事,我放心……”
“王爺,你該關心的是三小姐而不是奴婢,或許你已做好升格當外公的準備。”她冷冷地說。
一時之間,所有的視線全集中在趙纓的小腹上,包括愕然怔住的古珩。
“呃,這個嘛……”他尷尬的乾笑,轉而怒蹬三女兒。“你還不去跪好。”
“翻臉真無情,臭老爹。”她小聲的嘀咕著,跳下椅復跪原位。
“秋兒呀!我教女無方,你看該怎麼辦她好呢?她就是愛賭。”他說話的口氣還帶著一絲無奈的得意。
“奴婢無權置言,但王爺應先處理小姐閨房有男人留宿一事。”小姐的好賭她也有責任。
要不是她老為小姐處理善後,就不會任其無後顧之憂而越賭越沉迷,終至不可自拔地惹上不治的賭症。
“他不是男人,他是太監。”太監無害吧!睜眼說瞎話的趙纓面不改色。
“纓兒,太監能讓你落紅嗎?”苦笑不已的古珩總要為自己正名。
她冰眸一橫。“我說你是太監就是太監,不許有第二句話。”
刁鑽的脾氣一起,難有人招架得起,可偏有人不怕死。
“王爺,纓兒已是我的女人,請將她許配給在下。”他不當太監。
“你閉嘴。”她大聲地叫囂。
“你才給我閉嘴。”八王爺厲聲一喝,但看向未來女婿的目光卻是和藹的。“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古珩。”
“府上哪裡?”
他遲疑了一會,說:“四處為家。”
“靠何營生?”
“賭。”他答得有些牽強。
“不錯,不錯,能贏我家三丫頭就有前途,她可是名聞京城的賭後!”以後不怕沒飯吃,有一技在身嘛。
“爹,他……”
“丫頭,這裡沒有你開口的餘地,男人說話女子不得插嘴,此乃三從四德。”他得顯顯當爹的威儀。
她不跪了,爹不夠義氣。趙纓扁著嘴,像個任性的孩子坐在地上生悶氣。
“王爺,我想三從四德是為難她了。”好笑又好氣的古珩望著她的嬌顏慨然道。
八王爺做作的嘆了一口氣。“我沒教好她,讓你見笑了。”
“不不不,王爺客氣了,纓兒的慧黠是世間少見,晚輩深受吸引。”包括她的古靈精怪。
“是你不嫌棄,我那三丫頭除了驚人的美貌和幾乎無敵的賭技外,簡直是一無是處呀!”
瞧他說話的口氣盡是贊意,聽起來是貶,其實是驕傲。
他泰然地作揖。“晚輩同樣無才無德,攀上八王爺的千金是我厚顏了。”
“無妨無妨,反正三丫頭臉皮也挺厚的,配你剛剛好。”一個鍋子一個蓋嘛!
聞言,趙纓一躍而起的瞪大水眸。“爹,我生氣了哦!”
他手一揮。“去去去,別妨礙我們談話。”
她只好遷怒到古珩身上。“都是你,沒事到王府閒吃糧,你要不要臉呀!”
“丫頭,不許無禮。”可別把他的女婿給嚇跑了。
“你都不疼纓兒了。”偏心,她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爹卻一心向著外人。
要她嫁並不難——再等個四、五年吧!
花叢浪子要收心是難上加難,她才不相信一個無妓不歡的男人會有戀家的念頭,鐵定不到三天光景就故態復萌地往妓院逛。
她可不想一天到晚去別的女人床上找丈夫,忍受一次又一次的不堪。
受騙一次就當學了乖,下回邀賭時得看清物件,要有所選擇。
“我就是不要疼你怎樣,一點都不聽話,瞧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