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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父親又出一題。
這次,林飛飛舉起了胳膊,父親做了個“請”的動作。林飛飛答曰:“是咽喉!”
“什麼?”父親吃了一驚,剛才還樂呵呵的臉上滿是嚴肅:“如果是咽喉,蛇會死嗎?”
我吃吃地笑了,覺得很滿意,用手肘碰了林飛飛一下,他站起身,抓起杯子一連幹了兩杯,嗓子嗆了嗆,臉憋得通紅。
就這樣,父親出一道題,我們就答一道題,我和姐都答錯了一道,該喝的酒被林飛飛和姐夫分別代了。林飛飛和姐夫喝得最多,都有七八分醉了。今天的壓軸戲,全靠他們了,誰叫他們是男人,能喝酒呢。他們喝著喝著,彼此時不時交換著眼神,將戲演得天衣無縫,活靈活現。
但父親看出了什麼,說:“你們在蒙我,怕我喝多了,是不是?”他一臉的不高興。
哪裡哪裡,是我們不好,連這樣簡單的問題都回答不了,讓您老見笑了。我們喏喏連聲,忙不迭地解釋。
父親威嚴地說:“不許耍滑頭!”接著他出了一題,林飛飛故伎重演,又答錯了,剛要舉杯,被父親制止住了。
父親說:“是對的,該罰我的了。”說著就喝下了兩杯,風趣地說:“活到老,學到老,學無止境啊!不然就落在你們的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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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和姐想制止也來不及了。父親患有高血壓病,不能多喝。平時,父親想喝酒,總被母親勸住了。今天,因為有喜事才破了一次例,但我們故意答錯題,就是不讓他多喝。
母親這時插話道:“老頭子,怎麼童趣不減呀?該歇下了!”說完,就攙扶著父親到房間休息去了。
席上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似乎該散席了。但姐夫手裡攥著酒杯不放,對林飛飛說:“剛才父親在上首,我才沒有多喝。雖然喝了十幾杯,可這只是我酒量的十分之一,遠沒有盡興。你能陪我喝下去嗎?”話語裡有幾分挑戰的意味。
在我們這裡,上門的這天,女方家的人要對男方進行一番考察,除了看人品和家境外,還要看男方的酒量大小。男方的酒量大小能說明他是不是個好勞力。男方的酒量大,女方家的人就會很滿意,覺得把姑娘嫁給這樣的人不吃虧,生活會很美滿如意。
我不禁為林飛飛攥了一把汗,他可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呀,能喝得過姐夫這樣被人們稱為“酒麻子”的人嗎?弄不好我的臉就沒地方放了。哎!我心裡是七上八下,很為林飛飛擔心。
林飛飛料到有這一手,只見他不慌不忙地說:“今天來,就是陪大哥喝酒的,喝到什麼時候由你說了算。”
“好吧,是論斤還是論碗,你挑吧!”姐夫很豪爽地說。
林飛飛拿過一瓶酒,往姐夫面前一擱:“我們先乾了這一瓶再說!”
一瓶酒轉眼間灌進了他們的肚裡,桌上的菜也被風捲殘雲般所剩無幾。我和姐連忙起身去廚房,為他們做幾道下酒的菜。在廚房裡,姐說:“看不出來,他還真行吶!”
又幹了幾杯,姐夫開啟了話匣子。“我在江蘇出差的時候,有次和客戶喝酒,你們猜,我喝了多少?足足三斤啊!”他紅著眼,很自豪地說。
夾了一口菜,他繼續說道:“我不能不喝呀!客戶說要和他們簽下那筆幾百萬的訂貨合同,就得喝下那三瓶酒!”
我們一聽,驚得只咂舌,定定地看他講吓去:“廠裡等著有米下鍋吶,我不能把事情攪黃了。你們說是嗎?我從來沒有喝過三瓶,可那天,我豁出去了!我一口一杯地幹,喝得他們目瞪口呆。他們說從未見過我這樣能喝酒的……還沒喝完三瓶,他們就答應和我籤合同了。但我守信用,硬是將最後一瓶喝得滴酒不剩。然後,我就搖晃著栽倒了。他們將送到我下榻的賓館,我整整睡了兩天才醒來……”
林飛飛肅然起敬,但不甘示弱,幹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也講起了自己的故事:“在北京讀大學時,每到冬天,我就凍得夠嗆。有人說,喝酒吧,這樣可以禦寒。那時,我家還很窮,我吃飯的錢都不夠呀,哪裡買得起酒?沒辦法,我硬著頭皮買了一斤散白酒,酒很烈,我才抿了一小口就嗆得臉紅脖子粗。但酒也是好東西,喝下後我的身子暖暖的,而且喝酒後肚子也不覺得餓。就這樣,我經常買酒喝,酒量就很大了。這不,我喝了幾十杯,頭腦還清醒著呢!”
林飛飛說的沒錯,除了臉有些紅外,他說話很清晰,說明他還能喝下去。
就這樣,林飛飛和姐夫一邊喝,一邊聊。喝著喝著,倆人像多年未見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