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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的路。他之所以把處置這幫人的權利踢給許明遠,更多的是想看看這書生氣質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貨sè。
多少明白一些這位二當家的xìng格後,鄧成功很快道:“既然二當家這麼忠義,那我不給諸位一條活路還真的說不過去。行,我可以給諸位一條活路,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在禍害百姓,能不能做到?”
眾土匪對於這個要求,自然異口同聲的道:“能!”甚至於一些土匪還照例用上了發誓賭咒,什麼不遵從諾言天打雷劈的套話,對此鄧成功只覺得心煩。
揮揮手阻止眾人的吵鬧後,鄧成功道:“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們在旁邊的房間蹲上一晚,等明天我的人來了接管這裡之後,我再決定是將你們留下還是放你們離開。不過,二當家如果不介意,我想跟你聊聊這鷹嘴嶺,不知二當家是否肯給鄧某人一個面子呢?”
對此許明遠當然不敢多說什麼,決定下來後的鄧成功,讓劉二狗帶著李家莊的青年,將這些捆綁了雙手的土匪全部趕到一旁的房間休息,安排二個青年負責看守後,劉二狗也在鄧成功的安排下,帶著另外三個青年去箭樓放哨。至於李柱則在清理完山寨的土匪後,被鄧成功派下了出,讓他趕回去報信,同時安排李柱跟村裡負責看守的村民,天亮後將那些被看押的土匪重新押解回山寨來。不管怎麼說,將這麼一幫土匪放在李家莊,多少還是有一定的風險。
安排好一切的鄧成功,走到許明遠身後將捆綁他的繩子解開,指著堂中一把木椅道:“坐吧!”
對此許明遠也不客氣的道了聲謝後,緩緩了手就很痛快的坐在了椅子上,等二人都坐定後鄧成功問道:“我看二當家似乎跟這山寨的土匪有些不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讀過不少書吧?”
許明遠聽到這個問題,臉皮抽了抽道:“不錯,上山之前,許某曾在燕大讀過二年書。”
儘管鄧成功猜測到許明遠應該是個文化人,可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傢伙竟然是燕大的學生。要知道這年頭的大學生跟自己那世的大學生,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年頭的大學生用後世的話來說,那可真是‘希罕’玩意啊!
‘那二當家為何會上山當起這令人痛恨的土匪呢?’
這個問題似乎是觸及到了許明遠的傷心事,停頓片刻後許明遠才講述起他上山從匪的原因。換到這年頭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那就是許明遠原本有個在這個時代人看來,很幸福的家庭。只是天降橫禍自家一個妹妹讓當地駐軍的一位司令給看上了,在上門提親無果的情況,愣是提兵強搶。
這後果就是許明遠的妹妹在被汙辱後上吊自殺,而許明遠的雙親則相繼被毆打上告無果後,先後撒手歸天。等得知訊息的許明遠從燕大趕回來之後,憤怒之下暗殺那位司令又無果之後,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不得不進山落草為寇。或許是出於這年頭對文化人的尊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許明遠,竟然在短短從匪的二三年時間裡,就從普通的帳房先生一下子變成山寨的二當家,也可稱的上一人之下眾人之上了。
聽完這個略帶幸酸還有些狗血的講述,鄧成功也明白碰到這種事情,只要胸膛中還有股熱氣,想來也會找這種讓自己滅門的仇家報仇。只是很可惜,在這個時代中碰到那些手掌兵權的‘丘八’軍官,還是一位被國黨zhèng ;fǔ認為的保安司令。許明遠這個仇只怕難報了!
看著眼含熱淚的許明遠,鄧成功用著有些不地道的手段誘惑道:“那明遠就沒想過報仇?”
許明遠怒聲道:“怎麼可能沒想過,只是那傢伙每次出門都有衛兵保護,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無半分權勢靠山的書生,能拿他怎麼辦?”
鄧成功對於許明遠的怒視很是無視的道:“那如果我有辦法替你報這個仇,你又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儘管鄧成功知道這樣挾思以報有些不地道,可好不容易在這時代碰到個讀過大學生的人才,說什麼也不能從手上飛了。要知道,一個大學生的人才,很有可能在將來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幫助。對此,再不地道的手段鄧成功也自問做的出來,更何況這年頭為了報恩賣命的人也不在少數,他這樣做別人也說不了什麼,最多也只能覺得鄧成功為人有些不地道罷了。
聽到鄧成功有能力替自己報仇,許明遠頓時從椅子上跳起來道:“只要你能替我報了這血海深仇,就算把我這條命賣給你又有何妨。”
對於許明遠的急切,鄧成功卻擺擺手道:“如果我替你報仇只是為了要你這條小命,那未免有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