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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拱手,“候掌櫃。”又回頭對莊青道:“這位可是莊老闆?鄙人顏殊文,乃顏記掌櫃。”
莊青也不答話,只靠在椅子上點點頭。
候奕明一見著顏殊文連忙起身,“顏大掌櫃的,這……”
“候老闆,這次的事情是顏記對不住您,您放心,那桂花酒原就是您訂下的,故而現下也還是您的,您先坐下吧。” 顏殊文扶住他坐下,又側過身對莊青告了個罪。
“莊老闆,對不住,生意本講究原則,先來後到的,今日是我顏記的疏忽,老三他不管事,許多東西還未交於他,那酒本是開春之時候老闆訂下的,因著當日運輸不方便,並未提完,道是年中來取,我便一直為他存著。這幾日我外出辦事,竟是疏忽忘了交待家人,才有了老三這出。在這裡呢,我就跟您陪個罪,除了那酒,其他事情只要您說到,顏某必盡全力做到。”
莊青靠在椅子上,閉著眼假寐,一時房內鴉雀無聲。
方才顏殊文說話的當,柳三娘已喚了人來,將顏季樂扶起,略醒了點酒。顏季樂半醉半醒的也聽了個大概,心下發苦,自己竟做了件蠢事,遂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卻找不準方向。陳大眼尖,忙去扶了對著候奕明、莊青的方向分別一揖,“兩位,是在下糊塗,不知事由,胡亂安排,如今生意上的事情權由我大哥作主,今日之事是在下對不住兩位。”說著搖晃得厲害,陳大忙將他扶了坐下。
候奕明面上鬆動了許多,只拿眼看那莊青。莊青也不急,倒是那從人張前清咳一下,道:“告個罪到是好說,只是三少是否忘了,先前美人在側,可是收了我家主人訂金的。”
顏季樂心頭一驚,腦子有些混亂,哆哆嗦嗦地從衣袖裡果真翻出一張銀票,當下沒了主張。
顏殊文走過去,拿起銀票,轉而對著莊青說:“莊老闆,收看這樣成不,老三收您二百兩銀子,現在酒是給不了您了,這訂金顏某雙倍返還。”
莊青這才慢吞吞地站起身來,對著顏殊文一揖,“顏掌櫃,外傳您做生意重信輕利,原我還不信,今日一會,果真如此,莊某佩服。這麼看來,我那酒是買不成了,雙倍訂金就不用了,一回做不上生意不代表以後都做不上生意,大家都是做生意,我與老候是同行相爭的,免不了,您呢就當是交我個朋友了,那二百兩銀子當是給三少的見面禮,您看可成啊?”
“莊青小子,你這見面禮可真大!”候奕明哼了一聲。
顏殊文知這錢不能拿的,仍是還了莊青,莊青不肯收,便給了他從人張前。
夜色已深,顏季樂得知候奕明、莊青皆已安排好住處,而顏季樂也實在醉得厲害,只說些客套話,改日再聚,囑咐陳大扶好三少,便告辭了。
方才還熱鬧十分的廂房現下安靜得很,酒味還未散盡,莊青走到窗邊,夜風微燻。“這顏記好啃的也就那老三,酒的事情怕是沒戲了。”
張前點頭。“不過,那姓候的跑得到挺快,也不怕他,少這幾壇酒,咱們照樣能搶過他生意的,今日要不是……“話未說完,只聽莊青匆匆關窗的聲音。“怎麼了?”
“噓!那頭有古怪。”莊青壓低了聲音,蹲下身從窗子的縫隙往外看。張前也湊了過去,“哪裡有什麼……”張前愣住了,對面的閣樓邊上,有一黑影,白色的衫子,只見著半長的頭髮在夜風裡飄動,竟看不見人臉!
作者有話要說: 白衣女鬼:其實我是來看熱鬧的~~~~~~
☆、逃了莊青
千春得了柳三孃的交待回房來看看,進門前費了番心思,香扇輕搖,走得那是儀態萬千的步子。結果推門進去看到二人蹲在窗前,偷偷從窗縫裡往外看。走過去一拍莊青的肩頭,“官人。”聲音柔媚,那二人卻給嚇得一驚。
“喲,這是怎麼了?”千春香扇掩面微眨鳳眼。
順著兩人的手勢看過去,還當是什麼呢,千春“唰”地一下子開啟窗戶,在那兩人還吃驚的當口,衝對面閣樓喊:“小滿,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呢。”
“睡不著,看熱鬧。”
“行了,熱鬧看完了睡吧。明天早點起,幫我買陳記的包子。”千春玉手一揮扯開嗓門。
“……”這種反差之下,莊張二人都略感尷尬。因著千春這裡是不過夜的,見一面也很貴,所以乾脆從這詭異的情況裡脫離出來。
“二位常來啊。”千春喊完回頭又柔媚萬分。
“嗯,好好……”
“三娘,送客!”這聲格外高亢。
第二天日上三竿,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