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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倫不類的收徒受戒在兩人的各懷鬼胎中完成,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玄奘拿出些化緣得來不捨扔掉的乾糧分於五戒一些,可惜五戒渾然不領情,自隨身的小胯袋內拿出一把肉乾來大口吃起,還要分玄奘一些,嚇得法師忙念“阿彌陀佛!”
“佛門弟子不可吃肉!”唸完阿彌陀佛的法師向五戒斥道。
“師父剛說的五戒裡面沒說不讓吃肉!”五戒說完也不想著分玄奘一些了,獨自一人吃的甚是爽快。
可憐法師的乾糧本就乾硬的幾乎能劃破喉嚨,難以下嚥,又被新收的徒弟這麼一氣,也沒了食慾,心中暗自盤算,下次再收徒弟定要多說幾戒,弄個八戒九戒十戒的。
天完全暗下來,月亮還沒出來,兩人斷然不能等到月亮出來月光照耀大地再走,那樣極容易被烽火臺和關內外巡邏的守兵發現,兩人果斷趕夜路疾行。
這樣一來可就苦了法師了,一天滴水未進,晚上又因心中有氣兼且乾糧難吃沒有吃飯,打坐之時還未覺得,此時一跑起來,很快就沒了力氣。
“你怎麼跑這麼慢啊!”五戒小師父很是不耐煩的說。
“為師累了,歇會!”
“還歇會?這樣天明也過不了關啊,難道再等一天?你不去西天拜佛了?”
一說去西天,玄奘來精神了。
“徒兒說的對,咱們趕緊趕路,無論如何也要過關。”
五戒身體雖然瘦弱,卻因常年在邊關行走,兼且長走夜路,腳步輕快還耐力驚人,玄奘哪裡能趕得上,兩人越來越接近烽火臺,五戒只得稍稍停留等下法師,天邊已經泛起月亮升起前的魚肚白,今晚是月圓之夜,這要是讓月亮出來,兩人絕對過不了守衛最嚴的第一烽火臺。
“啊!”玄奘一聲驚叫,卻是被石頭給絆倒了,這叫聲一出,兩人同時暗叫一聲不妙。
五戒小和尚也不管師父的死活了,疾步匿聲向前跑走了,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嗖!’破空聲傳來,緊接著玄奘就感覺腿上一疼,伸手一摸,竟然一把黏糊糊的液體,分明就是血,這一下可把玄奘法師驚了個魂飛魄散,立馬大叫道:“將軍饒命!箭下留人!”
第六章 要殺豬了八戒快跑
幾息之間,一隊大唐守關計程車兵將玄奘團團圍住。
“你是什麼人?膽敢夜闖邊關!”領頭的校尉厲聲喝道。
玄奘忍疼說道:“將軍息怒,貧僧玄奘,乃是我大唐長安大覺寺的僧人。”
“玄奘?這名字有些耳熟,你還有點名氣?”聽到對方是個僧人,校尉的臉色緩和不少。
玄奘忍疼爬起來道:“貧僧十三歲出家,研習佛法十四年,自東都淨土寺出家,先後入成都空慧寺,荊州天皇寺,也去過趙州等多地拜訪高僧,想來玄奘之名將軍可能聽過。”
“竟然是大師,手下人一時失手,還望贖罪。”校尉惶恐道:“還不快給大師止血!”
手下人一陣手忙腳亂,血很快止住,也將法師腿上箭傷上好金瘡藥。
見玄奘腿上血止住了,校尉才稍稍寬心,拿過一支火把向手下兵士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見人都回了關隘內,法師才低聲問道:“你我可曾認識?不知將軍是?”
“嗨…。什麼將軍啊,不過是關內的兄弟看在我兄長面子上授了個小隊長罷了,大師再如此稱呼可就羞煞王祥了。”校尉恭敬的說道:“你我不曾認識,在下敦煌人士,姓王單名一個祥字,大師所去過的地方,距離王祥老家何止千里,大師之名都可傳到,想來大師是當世有數的得道高僧,王祥一生最是敬佛,剛剛不知是大師誤傷了大師,萬望大師恕罪。”
聽完王祥這翻話,玄奘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這次殺頭之禍是躲過去了。
“施主客氣了,些許皮肉小傷並無大礙,況且這身軀不過是一具空皮囊而已,傷不傷的於我修行無礙,玄奘不過是一普通僧人而已,不過是比別的僧人博學了一些,高僧之名實在不敢當。”玄奘客客氣氣的說道。
玄奘越是如此謙虛,這王祥越覺得玄奘是世外高人,越發恭敬道:“大師當得,當得!不知大師深夜至此,所為何事?”
“以你我之境地,原本貧僧羞於說給施主聽,然玄奘發下大宏願,非施主相助此事亦難實現!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玄奘說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心中早有定計。
跟著石磐陀走,再路熟也抵不上關內有人啊,何況還是個小隊長,其兄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