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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富替她打圓場,道:“據我所知,紅紅的水性很好,定可以長途游泳。”紅紅得意道:“怎麼樣,可知公道自在人心。”
我們說著,將小划子劃離了那個缺口,貼著岩石,停了下來,一齊棄船上岸,向峭壁上攀去。紅紅果然十分靈活,我們到半夜時分,已經翻過了山頭。
一翻過了山頭,我們四人,都看到海面之上。有一種十分奇異的現象。
那情形,像是有兩條魚,正在向前遊著,激起一溜水花,但是,那溜水花的前進之勢,卻是快疾到了極點,竟像機器發出的一樣!
我們都弄不懂那是什麼玩意,正想仔細再看一看時,水花卻巳不見,看那情形,像是沉入了水中。
我向前望去,從那環形島,游到泰肖爾島,約莫七八百碼距離。在健泳者來說,這樣的一段距離,自然不算得什麼。
我們向泰肖爾島上望去,只見島上燈光,明滅不定,但是卻十分疏落。分明是胡克黨徒,都已經沉沉地入睡了。從那種情形來看,胡克黨的確不像是曾經發生過喜事,也就是說,事情可能真如宋富所料,那龐大的財富,並未出現!
我心中對宋富,也生出了欽佩之意。因為我和宋堅兩人一見到那隻大鐵箱出現,都毫無疑問地以為,胡克黨已得到了那筆財富。而宋富卻比我們冷靜得多。那或者是他不在現場,所以才保持了冷靜的頭腦的,所謂“旁觀者清”,就是這個道理了。
我們很快地,就將不必要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放在一個巖洞中,宋富道:“們能不能再穿這些衣服便決定我們能不能再活。”
我剛感到,宋富的話,往往顯出極度的悲觀,紅紅已道:“教授,你又來了,要知道這樣說法,可一點也不幽默”
宋富聳了聳肩,不說什麼。
我們四個人,一齊躍入了海中,午夜的海水,給人以十分清涼之感,紅紅一入水,便以極其優美的蛙式,向前遊著。宋富和宋堅兩人,取的是傳統的中國游泳法,前進之勢,也相當快疾,我取的是最新的海豚泳法,當然更不會落在他們的後面。
當我們游出一二百碼的時候,體力便是能否持久的主要因素了,紅紅的速度慢了下來,宋富拉住了她的手臂,他們兩人才勉強跟在我們的後面。
又遊了百來碼,忽然聽得泰肖爾島上,響起了“轟”地一聲巨響!
那一下巨響,震動之烈,實在是有點難以形容!
本來,海面之上,十分平靜,但是這一下巨響一起,我們向前望去,只見泰肖爾島上,好像火山爆發一樣,石塊、火光交熾著,漫天飛舞。而本來是極其平靜的海面,也起了極大的波浪。
那種大浪頭的力道,絕不是人力所能夠抗拒的,一下子便將我們,衝回去了百來碼,在我們被浪頭衝倒的那一瞬間,天旋地轉,海水向我們的口中直灌,人也隨著海水直上直下,此情此景,可以說已經到了地獄!
等我感到浪頭的衝擊之勢,已緩和了下來,我才睜開眼來。
而我剛一睜開眼來,只見第二個浪頭,足有三匹丈高,已挾著巨大已極的聲響,向我們壓了下來,我回頭一看,只覺得我們這四個沉沒在海上的“萬物之靈”,和被孩童抓住放在浴缸積水中當作玩具的螞蟻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分別!
我只聽得一聲:“我們四人靠在一起!”宋堅向我游來,我一伸手,拉住了宋富,我們四人,剛一靠在一起,那個大浪頭,便蓋了下來。
我們只覺得身子一直向下沉去,眼前什麼也看不到,耳際什麼也聽不到。
而接著,身子又突然被一股大力,拋了起來,拋得不知有多少高,我勉力睜開眼來,像是身在噴泉之中一般,接著身子又向下沉去!
這一次下沉,卻並未曾再有陡下深淵的感覺,我們仍浮在海面上。
但是,離開泰肖爾島,卻已十分遠了,我們已被浪頭,衝回了那個環形島上,我們四人,狼狽地爬上了岸,紅紅伏在岩石上喘氣,連站都站不直,我們三個男人,當然比她堅強得多,一爬到了岸上,立即抬起頭來,向泰肖爾島上望去。
只見泰肖爾島上,有兩處地方,兀自在冒著濃煙,噴著火焰,發出轟轟之聲,夾雜著嘈雜已極的人聲,隱隱地還可以看到有人在奔來奔去。
我們三人,相顧愕然,隔了好一會,還是紅紅先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宋堅道:“我們也不明白,大概是發生了兩下爆炸。”宋富猛地一拍大腿,道:“對了,我們剛才,還在山頂的時候,不是看到兩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