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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鶴立正低頭看著對方漂亮的頭型發呆,聞聲嚇一跳,而後稍微和她拉開距離,把她突然抬高來想看他的頭給壓下去,這才繼續給她擦著,悶聲說道:“擦了。”
陳喜見他惜字如金的模樣,也不禁嘆氣地嘟囔道:“哦。”
黃鶴立這會兒也不曉得怎麼搭話,他自己也覺得哪哪都不自在,臉上的熱度攀升,手腳也越來越不利索。
好在還記得動作要輕柔些,所以也耐下性子慢慢擦著。
陳喜見對方沒有什麼閒聊的慾望,也懶得再開口了,她只覺得青春期的小屁孩,特別是男孩子,實在難以瞭解。
前邊她洗完澡出來時正遇上他也洗好準備回去房間,他們倆在廂房的大門遇上了,結果對方立馬轉身就走。
完全不想搭理她的模樣,如今聽見魚兒說要幫自己擦頭髮,自己本來都躺下要睡覺了,這下又翻起來幫忙。
陳喜覺得自己像位更年期中不停猜測著自己孩子的心理的老母親,這種詭異的感覺叫她麻木了神經完全不想再想。
因此乾脆完全享受就好,直到她的眼皮越來越重。
黃鶴立見對方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小雞啄米似的打瞌睡,不禁嘴角上揚,心情莫名也跟著好起來,軟乎乎的。
動作也愈發輕柔。
陳喜幾乎都快睡過去,直到房門哐噹一聲響起驚醒她,接著福珠和玲瓏就嘻嘻哈哈地打鬧著跑進來。
小姑娘一個激靈忽然坐得筆直。
小少爺的臉也唰地就黑下來,格外冷然地看向她們倆。
福珠和玲瓏的笑聲戛然而止,倆人嘴裡的喜鵲姐姐都還沒喊出口,頓時跟被掐住脖子的大鵝似的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