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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師弟的確……那個……我想說的是,青顏……quot;鄭東霆想要重新組織自己的語言,但是深深的倦怠湧遍全身,他的精神開始無法集中。
你們不顧一切地破壞我們天山派搭建的五耀星魂陣,連姓名都不要,就是因為我們天山派可能會阻止你們實行這個完美的計劃。但是闖陣成功之後,你……quot;連青顏說到這裡,俏臉忍不住紅霞滿天,對鄭東霆頭來幽怨的目光。
“青顏,我想和你說的正是,那一日我不顧一切的闖陣,是為了……”鄭東霆此刻神志已經開始恍惚不清,“我鄭東霆……能得當日一吻,雖死無憾!”“輕浮!”連青顏聽到這露骨的話語,又羞又怒,下意識地一抬手,清晰地打了鄭東霆一個耳光。鄭東霆捱了這一巴掌,雙眼金光一閃,隨即陷入了一片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身書宛若木樁一般,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青顏,鄭捕頭剛受過酷刑,禁不得打的。”洛秋彤看在眼裡,嚇得湊到連青顏身邊,輕聲道。
“嗯……”連青顏心中悔恨交集,幾乎流下淚來。
就在這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從地牢外傳來:“被心上人一掌打昏,這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事。”
連青顏和洛秋彤同時轉過頭去,卻看到弓天影一身黑衣,悠閒自得地靠在地牢欄杆上,正在看熱鬧。“弓天影,你還活著?”連、洛二人同時驚道。
弓天影似乎對他們的驚訝絲毫不感興趣,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只是敷衍地朝二女揮了揮手道:“我本是來提鄭東霆和祖悲秋去用刑的,現在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估計咱們的鄭捕頭一時半會兒是復原不了了。”
連青顏緊緊閉上嘴唇,奮力將頭轉到一邊。洛秋彤朝弓天影戳指罵道:“弓天影,本以為你在洛陽擂上已經惡貫滿盈。現在老天爺慈悲,饒你一命,你就該好好修身養性,重新做人,沒想到你又跑到這裡來做魔教走狗,真是狗改不了吃……呃,獸性不改。”
弓天影對於她的喝罵一點也不在乎,他只是不屑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鄭東霆和祖悲秋,冷笑一聲,道:“等到他們醒過來的時候,麻煩你們通告我一聲,我弓天影正在刑房等著他們呢。”說完這句話,他得意洋洋地揹著手,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弓天影剛走不久,一個錦衣人影突然出現在地牢走廊。他謹慎地躲開了數名獄卒的巡視,彷彿一隻錦毛老鼠,躡足潛蹤,輕手輕腳地來到關押鄭東霆和祖悲秋的牢房。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還好嗎?”這個錦衣人小聲呼喚著。聽到他熟悉的嗓音,連青顏和洛秋彤立時認出了他。“牧忘川,你們母書狼狽為奸,將我等害到這步田地,你還來做什麼?”洛秋彤立刻開口斥道。
“二嫂?”牧忘川聽到洛秋彤的聲音下意識地叫了一聲。“誰是你的二嫂!”洛秋彤沒好氣地反問道。“還有大嫂!”當牧忘川看到連青顏的時候,神色更加驚訝,“你們怎麼又跑回來了?”“此事與你無關。”連青顏神色一窘,忍不住抗聲道。“哎呀,你們可是回來救兩位師兄?”牧忘川說道這裡忍不住焦急地搓起了手掌,“真是辜負了兩位師兄的心意。”
“他們的心意?”連青顏莫名其妙地問道。她身旁的洛秋彤也下意識地挺
起身,似乎對他的話格外在意。
“你們真的以為憑你們天山派的輕功能夠逃得過魔教十二使的追捕嗎?你們天山眾人之所以能夠逃得出升魔臺,全都靠我兩位師兄死守在朝陽廣場的店鋪之內和接引使、十二使、數千鬼奴晝夜血戰。兩位師兄想要犧牲自己保全你們的心意,就算我這個外人都看得清楚,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還要回來送死,太不自量力了!”牧忘川心急火燎地低聲說道。
“……當日我以為他們對店鋪中的各派秘笈動了心,滿心恚怒,和洛師姐、爹爹負氣而去,幾經周折才找到數只黃鷹馱我們出谷。我以為他們走了另一條路,在盤龍頭等了他們一天一夜。誰知卻沒有他們的蹤影……”連青顏說到這裡,前因後果終於想了個清楚明白,忍不住淚落如雨。
“原來當初悲秋忽然對我橫眉冷對,是為了讓我們能夠下定決心先行離去,好讓他們放開手腳擋住追兵。”洛秋彤此刻也恍然大悟地輕輕一拍身邊的地牢欄杆。
“兩位師兄用心良苦,為你們打算得這般周到。卻萬萬想不到你們竟然又回來相尋,最後終於雙雙落入牢中,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分。”牧忘川說到這裡,忽然感慨地嘆了口氣。
“緣分,”連青顏擦了擦眼睛,澀聲道,“不如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