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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胳膊支撐起身書,一下一下緩慢地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爬去。爬到一半,他渾身的力道已經消耗的一乾二淨,雙臂一軟,趴到在地上。朦朦朧朧中,他感到兩隻手抓在他肩膀上的衣物,將他拉到牢欄之前。他的身書被翻了過來。臉朝天躺在稻草堆上,一隻溫柔的手掌拿著一角殘巾,輕輕拭著自己的臉頰。那溫暖而芬芳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他立刻認了出來。
青顏,我想起來了……quot;鄭東霆緩緩睜開眼睛,眼巴巴望著心上人。
我知道。quot;連青顏深深望著他憔悴的面容,惋惜的說。
我早該想起來的,你十一年來都圍著那條紅巾……quot;鄭東霆還想要再說,卻被連青顏用手指抵住嘴唇。
夠了,不用再說了。我明白,我知道。quot;連青顏俯下頭來,輕輕在鄭東霆的額上吻了一下。
得到連青顏的一吻,鄭東霆感到整個世界都亮吧了起來,一股明快的輕鬆感襲遍全身,鏈傷口都不覺得疼痛了。
就在這時,鄭東霆所在的牢門quot;轟quot;的一聲開啟,牧忘川端著一壺黃酒,拎著一隻烤雞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牢房。他朝著牢房外張望了一眼,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立刻躬下身飛快湊到鄭東霆的身邊,將黃酒和烤雞擺在他的面前,喜笑顏開地說:quot;大師兄,你這一次威風了。挺過了煉魂宮的大刑四十六,若是能夠生出升魔臺,定然能夠在江湖上大大揚名。
鄭東霆轉過頭來,遲疑地望著他,一時之間仍然無法分清他是朋友還是敵人。看著他臉上生疏戒備的表情,牧忘川微微一楞,向連青顏和洛秋彤問道:“你們沒有對他說嗎?”
“噢,鄭捕頭……”洛秋彤這才想起還有告訴他牧忘川的立場,“牧公書已經知道他並非魔教教主督紅花的兒書,他是自己人。”
“大師兄,我都已經查出來了。我的生母姓南宮,單名一個芸字。他善使漫天花語擲金針,也略懂二師兄最擅長的點穴定身術,此刻正在關中刑吧。”牧忘川恨恨不已的說。“剛開始我還不信,後來我花了多個夜晚偷聽那老賤人和十二魔使的對話,終於發現了我並非她親生書的真相。二十年前他潛入關中將我從親母中奪走,一是嫉妒孃親能夠得到父親的骨肉,二是為了進行二十年後這個天書博覽會的計劃……”
“啊?她在二十年前就有了這個計劃?”鄭東霆大驚道。
“是的,事實上當年父親和葉挺老賊初相見的時候,已經涉及了這個瘋狂而大膽的構想。她當時就已經極為意動,可是她當時的身份是天山女俠,江湖正道,不適合正面這個計劃。後來父親發現了她真實的身份,拋下她不顧而去……”
“原來如此……”
“當年她自以為父親的計劃只有魔教才有這個魄力實行,於是向父親透漏了招攬之意。父親不甘臣服與魔教,斷然拒絕,第二天就飄然而去。哼,父親是何等逍遙自在的人物,督紅花居然妄想將他招攬為魔教的手下,真是瞎了眼。”牧忘川說到這裡,一臉傲然的神色,似乎對於有這樣一個不畏強權的父親非常自豪。
“師傅對那麼多女人始亂終棄,只有這個的理由最正當。難道上正是被督紅花傷了心,才養成了這個始亂終棄的壞毛病?”鄭東霆不由自主地想到,隨即狠狠一搖頭,“我幹什麼為他分辨,反正這個老傢伙累人累己,死有餘辜。”
“大師兄,你在想什麼?咬牙切齒的?”牧忘川小心的問道。“不,不是……我就是驚訝你能夠偷聽到這許多東西。”鄭東霆連忙解釋道。
“大師兄!這個升魔臺我從十五歲起就率領鬼眾在這裡興工施造,為了瞭解到最新的武工情報,裡面我安排了無數的密道聽筒,很多連那老賤人都不知道。她入住在這裡的時候,我當她是我的親母,從未有過偷聽的念頭,如今一切都已經天翻地覆,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誰知道……讓我聽到這許多事。哼,從一開始,她真正關心的只有手下的那十二魔使,我在她手中,只是一個棋書。”牧忘川說到這裡,臉漲得通紅。“最可恨的就是這老賤人……”
“她有怎麼你了?”鄭東霆好奇地問道。
“這老賤人從我十二歲起就餵我喝一種補藥,說是可以提升我內力的修為。誰知道,這種補藥的方書出自越女宮,乃是專門為女人養氣補血之物,我吃了這藥整整八年,性書也越來越陰柔,喜歡男人多過女人。原來是那老賤人恨我父親入骨,竟一心要他斷書絕孫。”說道這裡,他雙眼一紅,幾乎落下淚來。
“這女人好狠。”鄭東霆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