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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子想都不想,即道:“還有人勝。“
魯布衣問下去:“是誰人?”
土豆子答:“是‘醫神醫’賴藥兒.平常人難得他治病,但一旦醫人沒有治下好的,他卻不替武林中人治病,是為人勝。”
魯布衣道:“是了。”
土豆子詫異地道:“難道李布衣是去看病?”
魯布衣道:“賴藥兒是他的朋友。”
土豆子道:“那麼李布衣是去看朋友了?”
魯布衣道:“非也。李布衣和賴藥兒,雖是好朋友,卻也不常相見。平素兩人很少朝相,李布衣去找賴藥兒,是因為白青衣、枯木道人、飛鳥大師,葉楚甚、葉夢色兄妹都在賴神醫處,李布衣必須要會見他們。”
上豆子訝然道:“自青衣是武林白道總盟飛魚山莊的‘老頭子’.葉氏兄妹也是飛魚塘的‘老秀’,枯木、飛鳥這兩大高手亦是飛魚山莊莊主沈星南的至交,他們聚在一起……”
魯布衣道:“正是為了要對付大欲宮,在大住山可谷來家原上設下的‘五遁陣法’。”
土豆子仍有點迷惑。山嵐徐掠,梅香淡然,鐵索吊橋對岸聳時的天祥遠山,就像沾在潔白畫布上的黛色一般。
從天樣那兒,開始有人渡過吊橋,往山道上走來,匆匆的過客、叫賣的小販。趕著毛驢的腳伕、趕集辦事的行商,各形各式的人物都有。
山道上也出現了幾批人,要渡過吊橋到天祥去。久居此山的人來往心澄意閒,若無其事,初來的人都禁不住為這悠遠的山意和悠長的水意所合成的明山秀水,痴了一陣。駐足神馳。
魯布衣看看普渡橋邊,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仍是寂然的山,做然的梅,連一滴鮮血也沒遺下,一面向土豆子釋疑:“武林中黑白道每三年于飛來峰一戰,爭奪金印,號令江湖。天欲宮當然是替劉公公等撐腰,但白道中實力也非同小可,尤以江南刀柄會最強,而刀柄會又以飛魚塘為圭桌。
他一面說,一面以針似的明亮小眼打量觀察行人,外表卻悠然自在,像倦走江湖,小恿於此一般。
“現在離今年的金印之戰,不到十四天,但白道武林的五名代戰者:邱斷刀、秦燕橫。
英蕭殺、宋晚燈、孟青樓全被天欲宮派‘心魔’暗殺了,心魔也死於李布衣手上,可是白道武林卻找不到證據是天欲宮乾的,所以只有找另外五大高手頂替。
這時,山場道上,前後出現了三批人,愈來愈近,而魯布衣的眼睛也越眯起細,越來越亮。
上豆子問:“便是那白青衣、枯木、飛鳥、葉氏兄妹等五人?”
魯布衣額首道:“我今晨見到五人中葉楚甚受傷頗重,經過這裡,因而料定是李布衣指使他們來求醫,明天便是闖五遁陣之時。黑白二進觀戰,公證已齊聚青訂谷,李布衣沒有理由不趕去與這班人會合的。
其實魯布衣也有不知之處。飛魚塘確是派白青衣等人去攻打五遁陣,但葉氏兄妹合二人之力只能算是一陣。另外還有藏劍老人穀風晚出手。
只是在元江府之夜,東海鉤鱉礬的鐘氏兄弟和黑白元無常來攻,加上司馬、公孫暗襲,曾在衙裡有過一番龍爭虎鬥,後來除鍾石秀逃逸外,餘人皆喪命於豪俠手中。
而佈下“五遁陣”的原主纖月蒼龍軒,因不甘辛苦佈下的陣勢全力天欲宮所用,未與中士武林好手交戰便返東流,故此在楊裡挑戰諸俠,幸得李布衣出手,才擊敗蒼龍軒,使其敗服而去。
蒼龍軒後為天欲官智囊何道里所搏殺,嫁禍諸俠。掀起日後中原武林一場紛爭血戰,這點諸俠並不得知。
葉楚甚因重創於纖月蒼龍軒刀下;李布衣要諸俠護葉楚甚先赴天樣木柵裡求醫,他自己與徒弟傅晚飛在元江府衙裡善後。
不料故意留下來幫忙的藏劍老人心懷憤怨,前隙難消,偷襲李布衣,使其四肢全傷,失卻抵抗力,要誅之於劍下,後終為李布衣以頭頂擊鼓而震死。
李布衣受傷的事,不但魯布衣並未得知,連白青衣、枯木、飛烏、葉氏兄妹諸俠,亦不知道。
魯布衣此刻、眼睛釘著的。便是朝普渡吊橋這兒趕來的三批人中的一批。
第一批是皮貨商,有談有笑的,臉上都隨時隨地沒升起一種飽經世故,遍歷世情的笑容。
第二批人是一對夫婦,男的左手提了一籮雞鴨鵝魚,右手還抱了個小娃娃,女的雙手抱了個還在褪褓中的嬰孩。後面跟了三個人不算大小不算小的毛孩兒.八成是趕孃家的。
這兩批人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