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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洪森定下神,索性多說兩句虛的,混淆對方的記憶。“敢用重武器襲擊政府人員,這些人絕對都是瘋子。你們傷的如何?看出是什麼人沒有?”
“都是輕傷,最多縫個二三十針。”羅剛不介意地說道:“那些傢伙使用的是四零火、六三式步槍與五六式突擊步槍,如果我估計的沒錯,只要查查今天晚上哪個民兵武器庫被盜,多半就能找出主謀!”
冰城畢竟是邊境省會城市,表面上繁華似錦,地下可是暗道密佈。今年開始修建地鐵工程,所使用的7381人防隧道,也不過是冰城立體防禦體系地一小部分罷了。光有防禦建築當然是不夠的,還需要相應的戰鬥部隊於之匹配,冰城駐軍主要包括各級正規部隊、武警部隊與人民武裝部三個部分。正規部隊與武警部隊在武器管理上自然要比人民武裝部嚴格許多,不是內部人員,恐怕連武器庫的門向哪開都不知道,再加上民兵組織所使用的武器都是淘汰下來的老式樣,兩個特點結合在一起,正確答案呼之欲出。
出於職業本能與經驗積累程度不同,古興邦想的就多一些,思索後說道:“爆炸案抓住的那個殺手身份很重要嗎?就算重要,這些人不去衝擊醫院,大張旗鼓地對付我們車隊做什麼?聲東擊西?圍城打援?”
幾句話的功夫,劉昊已經被三人放在後續到來的手推車上,幾個護士與值班醫生往前一擁推著老鬼就向急救室跑去,反而把洪森三人留在了後面。
洪森否定了古興邦的推斷,為了讓面前這二位不去追究劉昊的身份,一改冷言少語地性子解釋道:“被抓住的那個殺手被我們打昏後藏在了手術室地更衣櫃裡,那邊燈光昏暗,除非知道是哪個櫃子,否則就要挨個檢視,我認為他們襲擊車隊肯定是另有目的,否則這些人和火力強攻醫院都足夠了,犯不上搞這麼莫名其妙地事情。”
“也就是說襲擊醫院與襲擊車隊都是一個大計劃中的一環,幹!他們還想做什麼?這些混蛋瘋了?真想和一個國家對抗不成?”古興邦受傷失血再加上神情激動,臉色蒼白不少,三人此刻已經回到武警醫院,作為三級醫院在這個時候能調集地醫生護士並不多,因此老古只能坐在急診室外等待。
洪森又和二位閒談了幾句,正好碰到第一批前來支援地特戰隊員與特種大隊計程車兵,驗證身份後,趕緊把唯一的俘虜交給這些人看管。特意強調這次事件太大,沒有軍方以及另外三個部門的人都到場,任何人不準單獨審問俘虜,得到對方的保證,又和古、羅二人聊了兩句,洪森這才脫身去看劉昊的情況。
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急救室內,劉昊正在輸血、麻醉外帶處理傷口,有了血漿的支援,即便沒有達到加速身體恢復的程度,他的精神頭還不錯,見洪森進來,還沒說話,旁邊正給劉昊縫針地醫生卻開口說道:“正在處理傷口,無關人員請出去。”
洪森只能歉然一笑,說道:“我換身消菌服可以嗎?你知道,今天晚上情況特殊,我需要守在這位病人身邊,麻煩你了。”
醫生也明白這些進進出出的人員恐怕沒一個好惹的,鬆口道:“洗手,換鞋,別靠的太近影響我工作。”
洪森一一照辦,這才坐在劉昊旁邊,努力露出個笑容,問道:“感覺如何?”
“沒事,死不了。”劉昊朝丟在旁邊的防彈衣撇撇嘴,意思是全靠這件衣服了。
旁邊的小護士插嘴道:“這位老同事真不簡單,渾身上下被打了這麼窟窿眼,沒一處傷到要害,剛抬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他不行了呢,差點直接插管子做心肺復甦。”
“就差腰椎穿刺做全麻了,還不嚴重?這要是沒有麻藥,現在疼都疼死我了。”傷成這樣,劉昊索性丟開那些煩心事,開玩笑道:“躲子彈可是咱在戰場上靠鬼子的機槍練出來的功夫,關鍵時刻不蜷成一團,那就太容易交代了。”
“鬼子?大叔打過對越反擊戰?”沒想到小護士歲數不大,還是個軍迷,或許武警醫院裡的醫務人員多少都有軍方背景的關係,對於戰爭這方面的知識基本都瞭解一些。
旁邊的醫生剛好從大腿傷口處夾出那枚彈頭,噹啷一聲丟在托盤裡,說道:“老同志的體質不錯啊,我見過這麼多老年人,只有你看起來和年輕人差不多,特殊部門的人就是不一樣,常年堅持鍛鍊吧?”
劉昊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多了,幸好對方會錯了意,索性咳嗽兩聲掩飾過去,隨口問道:“我聽到門外剛才有很多軍靴的聲音,通訊恢復了?”
“沒有,街上動靜鬧那麼大,路過的計程車司機開出兩公里外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