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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員外到了。”
法海微微掃了一眼,牛員外上下滾圓一般粗細,身著錦衣,眉目含笑,似乎都糾結在一起,遠遠看見法海後,快步走了過來,一身肥肉隨著抖動起來,大地上都震起一些灰塵。
邊走邊笑,邊拱手作揖,一團和氣的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青龍山大名鼎鼎的小佛爺,小民牛百萬可是你最忠心的信徒呢。”
一副終於找到組織的樣子,面上哪個是忠心耿耿啊。
“侄兒牛郎見過叔叔。”
牛郎見牛百萬走了過來,一收青衫,玉笛放在腰間,身子微躬,拜了下去。
“不用多禮,牛郎侄兒,快快起來,站在叔叔跟前,這事兒你辦的好。”
牛百萬晃著身子,伸手扶起牛郎。
“牛員外是個明白人,這樣的人,我喜歡。”
法海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心裡微微轉動,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嘴角不由得扯出一個弧度。
牛百萬家大業大,祖祖輩輩立足青羊鎮數百年,可以說是樹大根深,很多地方都是盤根錯節,身為青羊鎮三大勢力之一,一般人物還真是招惹不起。
但是青龍山他就不敢招惹,在他看來,青龍山是一群亡命之徒,為了生存什麼都做得出來。有些事,牛郎可以做的,做完後,拍拍屁股走人,而牛百萬則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是要在這裡生活,所以為子孫計,做不得。
既然法海已經低頭,牛百萬也樂得順坡下驢,笑嘻嘻的應了,聽了法海的話,雖然心中動怒,不過面上仍是一團歡喜,止住想要說話的牛郎。
拱手道:
“小佛爺說的是,這本來就是一場鬧劇,笑一笑就過去了,更何況我也佩服青龍山都是一群心懷暢堂的漢子。”
牛百萬臉上笑意更深,問道:
“不知道小佛爺的辦法是?”
法海把剛才的辦法說了一遍,心中卻是一凜:“這牛百萬是個了不得人物,能屈能伸,圓滑自如。”
聽了法海的方法,牛員外不由得嘴角咧開,似笑非笑,好似憋得非常難受,不過仍是強行壓制住,口不對心的說道:
“小佛爺果然天資過人,這方法,我看著就很好。”
同時招了招手,喊道:
“來人吶。”
“老爺。”
聞聲立刻走來一個僕人,青衣小帽,有些顫抖的看了法海一眼,隨之恭敬地朝牛百萬拜了下去。
“去賬房給這位佛爺取三百兩紋銀來。”
“是,老爺。”
僕人又行了一禮,倒身退了出去。
“區區薄禮,不成介意,恭祝貴寨主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牛百萬費了老鼻子的勁,想想法海的注意,忍著笑,把話說完,看著放在地上的一片雪花花的白銀,心中一陣抽動,不過心中更是有一種得意:
“這三百兩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看你怎麼拿走,莫非抗在身上招搖過市?”
“如此,多謝了,佛爺我代我家寨主謝過牛員外。”
法海微微一笑,走到銀子跟前,大手一揮,一股青白色的氣流和天地一體,籠罩下來,一片精光閃動,所有的銀子悠忽不見。
看的牛百萬,牛郎目瞪口呆,心臟不由得加速跳了幾下,失聲道:
“煉氣士?”
“不是亦不遠矣。”
法海模模糊糊的忽悠道,而後裝作有些驚奇的說道:
“想不到你們還有這等見識。”
聽到法海是煉氣士,這次就是牛郎也沒有什麼脾氣,因為兩者之間的本質差別太大了,武者和煉氣士的差別,就像仙凡之別一般,只有武者修到先天大圓滿,三花聚頂,五氣朝元,才有機會邁入煉氣士的境界。
哞哞哞……
橫臥的老黃牛打了一個響鼻,不屑得看了法海一眼,意思很明顯,這也算是煉氣士,忽悠誰呢?
法海臉色一紅,沒有在這個話題多說,而是和牛郎,牛百萬商量著把剛才的方法,細細想了一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片刻後,法海出來吩咐自己要晚些回青龍山,事情已經辦完,大夥兒把轎子放心抬走就是。果然,一會兒功夫,鑼鼓喧天,牛府中張燈結綵,披紅掛綠,一片喜氣洋洋。
一頂紅色的八人抬的轎子停在了牛府門口,一個身材看似嬌柔的人,一米六左右,步履從容的走了上來,後面跟著一個長相非常標緻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