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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劍,撫琴,你們去看看是誰在興風作浪?打擾了我與這位小師傅的雅興,速速擒來,聽候發落。”
天羽道人一眼掃過,精光燦若神華,船艙宛如虛設,直接望透江水,看到大江水底中。
“原來是一頭白腹妖魚?”
天羽道人眉頭微皺,伸手止住了抱劍,撫琴二位童子,天羽道人出聲之間,又有道神光划來,顯化出七道人形,乃是天羽道人坐下八大童子:抱劍童子,撫琴童子,邀月童子,觀花童子,採藥童子,白雲童子,翻書童子,弈棋童子。
八位童子四男四女,聽了天羽道人的話,剛剛走出的抱劍,撫琴一童男一童女停下腳步,就見抱劍童子眉頭一皺,雙面上挑,一股殺意籠面:“真人,不過是一頭小妖興風作浪,我與撫琴前去擒來就是,有什麼不能去嗎?”
“這頭白腹妖魚氣候已成,不容小覷,你們不是對手,還是為師親自去吧,你們照顧好這位小師傅就是。”天羽道人眉頭舒展開來,面上微微一笑,對法海道:“小和尚,待我一劍取了這頭妖魚的性命,在於你把酒言歡。”
法海不敢阻擋,忙道:“真人敬請自便。”
懷中的雪狐似乎也對江上的妖風有所感應,一層柔和的銀白色神光透體而出,小小的耳朵直立而起,警惕的望著四周,還有江水之下。
“遵命。”
八大童子童女朗喝一聲,把法海圍在了中央,各執一件器物而立,分別是鐵劍,瑤琴,魚藍,荷花,木鋤,棋盤,天書,雲翳。
唯有抱劍童子手中的寶劍,被天羽道人信手招走,海海一笑,灑脫的邁出,過船艙如無形,入江水而不溺。
便在天羽道人目運金光投射水底之時,大江之下,波濤暗湧,一股股妖氣肆意沸騰起來,好似有一尊絕世妖孽要甦醒,一股妖氣沖天而起,蕩起層層大浪。
這頭妖孽形如白魚,背插雙翅,周身一層瑩瑩白氣散發出來,極度冰寒,把周遭的江水都凍結成一塊塊寒冰落在江底的淤泥上面,隨即沉積下去。
此時,妖魚周身一陣白色精芒閃動,化作一位絕世美女,肌膚賽霜雪,晶瑩白皙,眉眼含笑,貝齒生輝,這妖女信手一揮,一大片精芒閃動,把江水隔開。
江水隔開後,露出一片陸地,平整如鏡,陸地上神華璀璨,耀人眼球,亂閃之間,出現一個大大的祭臺。
這座祭臺高三百六十五丈,四周按照八卦排列,祭臺上面血霧繚繞,霧氣朦朧,隱隱有無數皂雕大旗獵獵作響,讓人看不清楚,不過霧氣閃動時,一個塑像若隱若現,這塑像面目猙獰恐怖,通體都是紅色,是一頭妖龍的樣子,有七個頭顱,十隻爪子,鱗甲鮮亮,十分粗壯有力。
若是法海在此,定然能夠認得出來,這被祭祀的存在顯然是破敗茅屋中被祭祀的邪龍神像,也是雪狐的血脈傳承的記憶中,留下過一段驚天動地秘密的老母。
就是這頭邪龍滅了上古青丘古國,它是誰?
它就是九尾天狐夫人口中的無生老母。
無,就是沒有。
生,就是生機。
無生,就是沒有絲毫的生機,完全是毀滅的意思。
祭臺放下後,妖女嫣然一笑百媚生:“這個小祭臺我已經得到了數百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如何都祭煉不成功,隱隱的似乎隔著一層薄膜,就像一層窗戶紙,怎麼都捅不透,莫非我與這祭臺無緣?”
“不過,若是無緣我又怎會得到它?這祭臺邪乎的很,每隔一年,便需要百人血祭,否則便要反噬其主,若非我們妖精的寶貝來之不易,這祭臺又威力無邊,我也不會如此傷天害理,拿人命來血祭。”
白腹妖魚嘆息一聲,硬起心腸,睦子中寒光迸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大道至理,造化真意,須知也怨不得我。”
抬起頭來,信心堅定,眼睛中射出兩道妖光,向江面上掃去,妖光所經之處,波濤翻湧,魚蝦皆亡,法海乘坐的這艘大船便在妖光中波盪起伏,隨時都似乎要顛覆在滾滾江水中,船上的眾人隨時都要血染長江,橫死異鄉。
“誰?”
妖女感受到兩道利箭一般的睦光望了過來,渾身毛髮陡立,立刻小心起來,全身警惕,望向四周,陰沉沉的說道:“不知是那路道友路經此地,我乃是在蒼莽山靈隱洞修行,道友稱呼一聲靈魚上人,近日在此地煉寶修法,若有得罪之處,尚望海涵。”
“靈魚上人?就是煉假成真,得了人仙道行的前輩,也不敢自稱上人,你不過是一條成了氣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