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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沒了的,打電話,發微信簡訊,甚至託朋友幫忙,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應該不是急事,只是像之前那樣。真有要緊事早找上門來了,又不是沒有這裡的地址。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這麼拉扯了,早些年分分合合的,尤其是還在讀書那會兒,吵架冷戰都經歷過,甚至一度鬧到要斷絕來往。而紀安黎也從來都是如此,要求各自冷靜些,談一談或怎樣。
總得有人向另一方妥協,做先低頭的那個。
有時候是明舒,有時候是紀安黎。
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走得比較艱難,一道道坎橫亙在前方,老是有那麼多無法忽視的矛盾。
這一回也沒變,還是老樣子。
紀安黎做的決定,一方面迫於家庭方面的無奈,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準備找男人結婚,另一方面又不甘心放棄這段感情,於是有了兩面抓的打算,希望明舒能退一步,各自忍讓一點。然而明舒不接受,無論是真結婚還是形婚,始終不同意。
兩人觀念有差,沒法兒求同存異,只能以分手收場。
明舒離開了昔日同居的湖邊別墅,搬到這兒,紀安黎沒阻止,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她倆都固執,一旦決定什麼就很難改變。
深夜的金融城燈火如晝,遠處高樓頂上紅色的高空障礙燈一閃一閃,過於刺眼。
明舒最後吸了口,不慢不緊地吐出淡淡的白霧,抽完了,捻滅火星子,將菸頭留在窗臺上。
沒所謂地拿起手機,穿鞋,開門出去。
客廳內,林姨剛打掃完畢,見到人就說:“正想著要不要叫你呢,都進去那麼久了。”
明舒邊走邊說:“還早,沒到九點。”
林姨關切叮囑:“泡久了會頭暈,下次注意時間。”
她點點頭,沒太在乎。
林姨是幫傭,也是半個長輩,本地土著,與明舒的父母是老熟人,是明舒畢業做生意後從家裡帶過來的,平日裡負責照顧這人的日常起居,有五六年了。
“這天兒真是遭罪,一天比一天熱,明天更惱火,能有三十五六度,出門記得防曬。”林姨柔聲提醒,收拾自己的東西。
明舒嗯聲。
林姨問:“明晚回來嗎?”
“要回,”明舒說,“會早一點過來,六點左右。”
“行,”林姨應了一聲,和藹笑笑,“明晚我煮涼茶喝,太燥了,敗敗火。”
明舒說:“少煮一些,喝不了太多。”
“只煮一小鍋,不會多,到時候可以分袋裝好,喝不完的可以放冰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