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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細微區別,寧知又轉過腦袋瞥向別處,不講了,興致缺缺。
明舒沒發現,覺得小孩兒就是那脾氣,性格和她頭髮一樣炸毛,當是不願深講了,不喜歡被窺探太多,便識趣不聊那些了。
一位調酒師先端來寧知的酒,一杯金色的馬天尼,再送了一個小小的果乾盤。
明舒也有份,另外還有一小盤吃的。都是看她的面子上才送的,到底是自家老闆的朋友,熟面孔了。
先前那位調酒師還在弄威士忌水割,正費力地攪動老冰塊,幹活有空的時候還會嚮明舒搭話,隨便聊聊。
調酒師聲音不大,站明舒面前問:“這位是您認識的?”
明舒點點頭:“住一個地方,鄰居。”
調酒師笑了下,又向寧知打招呼,說:“咱們已經見過三次了吧,上回我跟李林澤一起輪班,你也來過這裡。”
面對不熟的人,寧知的態度變了個樣,不冷不熱的,嘴裡都擠不出一個字,只頷首以應。
調酒師是外向性子,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不會介意那麼多,對此非但不在乎,還揚揚嘴角,問她倆還要不要吃點其它的,他請客買單。
明舒和那位調酒師合得來,不好拂人家的面子,於是就多要了一杯冰檸檬水先喝著。
幾米遠的舞臺上,駐店樂隊正在上演節奏舒緩的曲子,原創歌,旋律流暢。
等到酒端手上了,明舒聽了會兒歌。
老曹簽了新的樂隊,不是上次那支了。她回頭問調酒師,怎麼換了一支,之前的樂隊哪兒去了。調酒師也不是很清楚,原先那個好像是解散了還是怎樣,反正突然就不來了。
明舒惋惜,還挺欣賞那支樂隊的。
“本來就不是咱們當地的樂隊,臨時湊的隊伍。”調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