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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營中軍士大呼萬歲。
看樣子,和平即將到來。
張良、陳平策動偷襲
項羽首先依約定解兵歸國。
劉邦自然也決定暫時退入關中。
僵持年餘的廣武戰場即將成為“颱風眼。”
但就在劉邦下令撤軍的同時,首席謀士張良和陳平連袂秘密晉見劉邦。
“兩位先生同時到來,想必有所指教!”
“以君王看來,我們目前是強勢還是弱勢?”
張良首先提出問題。
劉邦怔了一下,略為思考後表示:
“如果僵持下去,對我們有利,但如果進行會戰,我沒有把握能擊敗項王!”
陳平接著表示:
“的確如此。我們是很難真正擊敗項羽,只有現在是惟一的機會!”
劉邦:“怎麼講呢?”
陳平:“目前我們已擁有天下的大部分,諸侯也都站到我們這一邊來,楚軍久戰而兵疲糧盡,這正是天亡他們的時候。我們應乘此機會攻擊他們,否則便成了俗語所謂的‘養虎而自遺患’了!”
“但我們已達成約定了!”
“創大事業者不拘小節,只要擊敗項王,我們便再也不需要談判和約定了!”
張良也表示支援。
劉邦有所醒悟,乃下令大軍越過鴻溝,準備襲擊項羽撤退中的主力部隊。
【陳文德說評】
老子《道德經·第五十六章》:“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放不可得而親,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不可得而賤;故為天下貴。”
真正的智者,知曉道體的精微奧妙並不是言語可以說明或闡釋的,因此他只會審慎地勤而行之,不願多言多做言辭表達。
一切順乎自然,堵塞意念,關閉情慾,收斂鋒芒,消除紛擾於未然,不表示自己的特異,遇光則和,遇塵則同,這種人便到達了玄同的境界。
所謂的玄同,便是表面和萬物大同而無跡可見,這樣子便可完全合於大道了。
超然物外,淡泊無慾,無法用任何引誘來親近他,所以想疏遠或離開之也不可得。
只問自然,順勢而為之,不刻意努力,利不足誘之,害不足畏之,富貴吸引不了他,貧賤也不會在意,這種親疏利害貴賤都引動不了的人,才稱得上是天下最尊貴的人。
蒯徹在遊說韓信的立足點上,大部分都頗有道理,只是蒯徹過分強調利害。
表面上雖是為了韓信,其實蒯徹本身是有野心的,他想借由韓信提升自己的地位,以韓信的實力讓自己在爭奪天下上擁有重要的角色地位。
因此他疏忽了韓信的“感覺”,對韓信和劉邦問本有的情誼視而不見,更且卑視之。他無法瞭解對早年挫折連連的韓信而言,劉邦的破格提拔有其重大的意義,不是單純的“利害安危”所能說服的。
論點相當正確,熱情也夠真誠,遊說的技巧也十足功力,但蒯徹企圖以理性上的完美邏輯來克服韓信作為“人”的自然感情,最後的失敗也是不可免的。
韓信和劉邦間可能產生的互動和權力之爭,原本可以順其自然而發展,或許這樣對韓信會稍有利些。但蒯徹的一番提醒,相信在韓信心目中激起了不小的漣漪,對韓信和劉邦間的自然相處也必產生不少變數。日後韓信之以悲劇收場,似乎是被蒯徹不幸說中了,然而蒯徹的遊說其實也對韓信後來的心態產生不小的影響。
陸賈和侯會在遊說技巧方面也因為態度的不同,而有完全不同的結果。
陸賈也是由理性的利害觀點來作遊說,立論相當客觀而實際,也頗得到楚國重臣的重視。因此以說客立場而言,陸賈的表現的確十分出色,然而惟一無法同意的卻是當事人項羽。
陸賈一樣疏忽了項羽的情緒問題。
從優勢打到劣勢,項羽心裡自然相當不平衡,但他再怎麼樣也不願認輸。因此陸賈這種堂皇的正規理由,對項羽的心理無異是種傷害。
反之,侯公便頗懂得利用項羽情緒上的弱點,他不但沒有長篇大論的巧辯,而且從頭到尾都不替劉邦說話,甚至經常故意在言語上折損劉邦,這種態度對項羽而言是對他胃口的了。
順著人性的自然,不迷失於自我的推論,正是侯會最成功的地方。
據說為感謝候公的功勞,劉邦封侯公為平國公,但侯公卻躲起來不接受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