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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吳梓枔停住腳步問道,“旭杋兄,你大老遠地跑來找昊秋到底意欲何為?再打一場嗎?”
長孫旭杋不理吳梓枔,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門。
房中琴聲啞然而止,正對著門的坐塌上,昊秋一手撫琴一手端著酒杯輕啄,一身輕羅衣裙的襲玉姑娘正依偎在他懷中。
“長孫公子不請自來,不知有何貴幹?”側座的夏翎手持酒杯,不涼不熱地問。
“不請自來倒也無妨,”昊秋笑著說,“只是長孫兄著實晚了點,宴席已散,眾位同窗早各自離去,現在是我與翎兄、襲玉姑娘切磋琴藝酒量的時間。”
長孫旭杋自動忽略昊秋“送客”的言下之意,走進房間問道:“剛才的琴曲可是你所彈?”
“正是,”作為回答,昊秋又隨手撥動琴絃,無償奉送幾個音符給他,“長孫兄,今日來此,莫非就是想聽在下彈琴的?”昊秋輕輕推開襲玉,起身走到長孫旭杋面前。
沒想到那日天乙酒樓中撫琴的人,竟然是自己現在最大的死對頭?長孫徐帆暗歎命運弄人。
“當日王府比試,你可有使詐?”長孫旭杋直視著昊秋的眼睛問道。
“長孫公子此問何意?”夏翎的聲音又插了進來,“莫非堂堂長孫家的公子竟然輸不起嗎?”
長孫旭杋毫不理睬夏翎,仍是直直地盯著昊秋,似乎一定要從他嘴裡得到答案。
昊秋也直視著長孫旭杋,然後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長孫兄,若你是不甘先帝玉牌落入我手,那在下轉贈讓賢便是。”
長孫旭杋深吸了一口氣,按耐住想發飆的衝動,說道:“這與先帝玉牌無關,我只想知道,你是否以計謀騙我得勝?”
“比試不是輸就是贏,既然長孫兄已經承認我贏了你,又何必計較這許多?需知,能夠在大庭廣眾下`光明正大`地讓他人看到我贏了你,這就是我的真本事。”昊秋說著,又露出那溫柔卻狡黠的笑容。
長孫旭杋又聽到昊秋這種標誌性的似是而非官腔圓話,心裡一股不知名的怒氣衝上來,一手揪住他的衣領拉到自己面前,怒道:“昊秋,你就不能說話行事直接一次?!總是一臉溫文如玉的站在那裡,其實早就把所有人、所有變數都算盡了吧?如此虛偽的活著,你難道不累嗎?!”
昊秋本來還在溫柔笑著的臉上隱去了笑容,微皺的眉頭昭示著他此刻的不滿。
一把推開長孫旭杋,昊秋拽平自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