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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貼到時深暴露出來的脖頸上,甚至將她的手也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樣她露出的肌膚都貼在他的身上啦。
“別鬧。”脖子被五條悟的頭髮扎得發癢的時深扭了一下脖子,“我去還不行嗎?”
“好耶~”五條悟孩子氣地歡呼,貼得更近了,時深的身上有股草木的清香,讓人不自覺安逸下來。他親暱地蹭了蹭她的側臉,甚至玩心大起咬了一下。
忽然不想去了,被咬了一口的時深想。
……
被偵探社收留的時溯偶爾會幫忙打下手,或者是幹一些跑腿的小事情。通常是太宰治在偵探社裡摸魚的情況下,時溯一定會選擇出門。
他身體力行地表達了自己討厭太宰治,完全不想看見他的強烈情感。不過他被媽媽教得很好,保持善良,學會寬容。至少時溯不會當著他的面罵為什麼你不去死這種話。
因為太宰治確實去“死”了很多次。
雖然時溯真的很想這麼罵,尤其是他在街上又一次“偶遇”了太宰治。
“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幹了嗎,太宰。”時溯將自己惡嫌不留情面地擺在臉上。
“這麼明顯地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外,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太宰治說不清為什麼,只是感覺自己應該有理由提點幾句表現得過於稚嫩的時溯。
“用不著你管。”時溯冷笑一聲,冷臉不是因為聽進了太宰治的“教導”只是他不想把自己心裡的憤恨殺意傾瀉給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太宰治。他可不是沒有底線的愉悅犯。
“我為什麼管不了你?”太宰治兩手插在砂色風衣的口袋裡,動作透著一股活潑天真。
時溯的眼神一閃,是打算直說了嗎?只是他聽見太宰治說,“好歹我也是個過來人哦,小烏鴉。”
“……”時溯心裡五味雜陳,很想罵人,只是他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個本應該永遠都不會出現在這座城市的人。
黑髮素衣,眼上蒙著一條繡著暗紋的白緞,透著清冷高貴氣質的女性。
“哇哦,是個大美人呢。”輕佻的聲線笑眯眯地在時溯的耳邊響起。
時溯猛地扭過頭,對太宰治怒目而視,“你這個輕浮的混蛋,你沒有看見她身邊有孩子嗎?人家已經結婚了!”
時一和時雨兩個一看就知道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倆亦步亦趨地跟在時深的身邊。
兩雙格外相似的綠眼睛似乎氤氳著整個春季的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