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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持久,但全力施為之下只能比張大鬍子更強。這樣的兩人,對付一遠遠不到先天境界的歐羅法師,那已是佔盡了贏面。按照張大鬍子所說的,或者江湖上的高手風範,這技高一籌,看準了機會直接動手就是了。但夏明清不,他也壓根沒認為自己是高手,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很低調,裝作個什麼也不懂的東方鄉巴佬,一路之上多看這**師的神情,揣摩他的性情,行事方法,再埋下個小小的伏筆。進了這法師塔,也仔細看這法師塔中的佈置,看這歐羅法術到底是如何,看張大鬍子出手時,馬里昂大師的應對,如何控制這法師塔。然後當一切瞭然於心之後,他再出手,一擊而中。
“你你”體內的劇痛已經逐漸消去,但**師的眼睛鼓得更大,頭上的冷汗更多,臉上的皺紋抽搐得更厲害。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在自己的法師塔當中被這個年輕東方人給完全擊敗,並制住了。
身體四肢已經完全被麻痺,這種手法伊爾瑪特的武僧們也常使用,聽說他們的武技就是從東大陸流傳過來的,到現在還沒透過解剖完全搞明白這技能的作用方式,大概是透過輸入能量影響血液流通和神經傳導,只能憑藉自身體質來進行抵抗,而**師對於自己的體質的信心,正好和對於智力的信心完全相反。
而貼在自己額頭和胸口上的兩張紙**師也認識,那是東大陸法師們所使用的魔法卷軸。依靠著這兩張魔法卷軸所組成的一個禁錮法陣,已經將他的所有魔法能力完全封鎖了,這個封鎖法陣並不太強大,也只是恰好能桎梏住他的魔法力的強度,但是卻非常的細緻,嚴密,讓他連最細微的去聯絡法師塔的精神力也散發不出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師的心中有很多很大很難以置信的疑問,混雜在一起,卻只能問出這個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問的問題來。
“您不是知道了麼?我叫夏明清。來自東方的法師。”
“你你你真的只是法師?”
“是。”
“那為什麼你的近戰格鬥會這樣的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您太弱了。”
雖然有些得意,但夏明清也有自知之明,欺負下這位年老體弱的**師還行,厲害兩字卻是無論如何也算不上的。剛才那兩步浮光掠影還有最後一拍隔山打牛的碎石綿掌,即便是借用了一絲玄天元氣來運轉,他用出來的也不過只有兩三分火候罷了。當然,也足夠了。
“你你你的法術怎麼能夠穿過我的法術無效結界的?”
“法術無效結界?”夏明清一個一個音節地重複了一遍這個他完全不知道的詞彙,皺眉微微一想,明白了**師的意思,哧的一笑,搖頭說。“我不知道什麼是法術無效結界,也不知道怎麼樣去穿過您的法術無效結界”
“那你怎麼能夠”
“我只是事先在您的法師袍上粘上了一張爆裂火焰的魔法卷軸而已。啊對,說得簡單明瞭的話,應該叫爆裂火焰吧。不得不說,你們歐羅大陸通用語中的法術專用詞彙有些缺乏文化底蘊和美感。翻譯得具體一點,這個法術叫來自南方的火焰炸裂得宛如盛開的算了,還是叫爆裂火焰吧。”
“你你這個”**師的馬臉漲紅得發紫。他當然記得之前在路上的時候,這個鄉巴佬猴子似地東方法師拉著他四處問東問西,還突然對他的法師袍有了非常大的興趣,在背後拉扯了幾下。這種連下三濫都算不上,小孩惡作劇般的東西,卻成了讓他這位**師落敗的原因。如果不是那突如其來的一炸,這個東方人絕對沒有機會近身接近自己,要正面衝過來,即便是他的速度再快,靠意念就可以瞬發的魔法飛彈也可以把這個鄉巴佬給打成蜂窩。
“好了。您的問題我都已經向您解答了,希望您能回答我的問題那些叫德魯伊的人,把我們的鑭石拿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們為什麼會想要我們的鑭石?斯蒂芬妮小姐應該說是你們,為什麼會幫助他們?甚至有些煽動他們的意思?”
夏明清蹲了下來,看著地上的馬里昂大師。這就是他和張大鬍子跟著這位**師來法師塔的原因。在這裡,保密性和安全性**師自己都已經準備好了,非常適合詢問和審問,只是現在物件互相調換了。
**師的臉色依然紫紅紫紅的,瞪向夏明清的眼珠中滿是血絲,一半是因為憤怒,一半是因為鼓起了所有的力量來運轉自己的魔力,試圖突破那層法力桎梏。被這樣一個卑鄙的東方猴子用那種無恥的手段擊敗,還被抓住審問,這簡直是身為法師無法忍受的恥辱。**師甚至有感覺,在這樣的極端憤怒下全力運轉法力,如果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