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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羅術法之道,難保便是我神州道門所言之大道。但此事乃我一移居歐羅多年的故交友人之前來信中所言,斷無誑我之理。而且此君見識不凡,既萬里寄語而來,所言之事便絕非道聽途說,其中必有道理。貧道故交信中還言,這歐羅大洲文化源遠流長博遠深厚,人物風流,不輸我神州大地。雖道法殊途,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說不定這歐羅術法別出心裁,確有我神州不及之處呢?這等**,我修道之人當親眼見見方不虛此行。如此,夏道友知我為何如此著緊這土元辛金丹了?”
“這原來如此……”
足怔了好一會,夏明清才長嘆出一口氣來。這樣一說,便完全明白劉玄應為何對這土元辛金丹如此著緊了。不止如此,連他自己也是極想看看這能直指大道的歐羅**究竟如何。難道這些白面板的蠻夷,便真能比我神州華夏高明不成?
而且他通玄派鎮派之寶《通玄心經》上也有言,這天下萬事萬物無不由大道所生,稟大道而行之,即便是那些看似稀奇古怪,俗耐不堪,齷齪難言的,也無不是大道演化之一部分。正是要以無掛礙之身遊天下之四方,以清**眼觀世間之永珍,這才是求道之途。那玄通氣禁**的根基也就在此。而現在這歐羅術法既然號稱有如此神妙境界,如不親眼好好見見,就枉自千辛萬苦一番來這異邦了。
“便是如此了。這土元辛金丹對劉大人對朝廷來說,不過乃一番邦之主所需之物,少了一點也無傷大雅,但對我修道之人而言,若是為此而不能見識見識這所謂的證道**,乃是莫大遺憾。”
劉玄應也長吁一口氣。再看向夏明清,有些為難地笑了笑,說:“若是身無此隨軍之職,貧道自當親自前去將之尋回,但身負朝廷之職天子之託,不敢擅離職守。於是貧道所求道友那不情之請,便是請道友去助那張本福校尉一助,將那土元辛金丹尋回來。既保全了朝廷顏面,又令我等能得見如此神妙**,實是兩全其美。”
夏明清一拱手答道:“劉道長客氣了,我修道之人得聞如此**,怎不欲親眼見見?便是劉道長不說,我也定會想法去助那張本福校尉一臂之力”他微微頓了一頓,有些為難地說。“只是這其中卻有一樁難處”
“哦?有何難處?夏道友但說無妨。”
夏明清嘆了口氣,說:“這歐羅大洲民風彪悍,那西洋女道友所用之歐羅法術也玄妙非常,今日更與那女道友接下了樑子,那女道友聲言定取我首級。而貧道修為淺薄,一身功夫法術在這歐羅大洲之上實在算不得什麼,自保尚要仔細周旋,若還要助那張本福去尋土元辛金丹,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哦?但聞貴派玄通氣禁之術能以自身神思心念引動天地元氣,破盡天下萬法,實乃天下一等一的奇術。而且恰才道友在那大帳之中,先以禪宗獅子吼震懾諸人,再以天師道天師御符勒令之法行崑崙派元始清心鎮神咒,彈指之間運用三大門派之術,渾然一體,實是令貧道十分佩服。夏道友有如此依仗,難道還不放心?”
聽著劉玄應的話,夏明清不禁額頭微冒冷汗,面露苦笑。
之前在大帳中那一手符法,內中倒也確實是禪宗,天師道,崑崙三大門派的高深法門手段。他俱是以玄通氣禁術為體所用,看似運轉無礙渾然一體,彷彿這三派神通皆能舉手用來。但其實那震得帳中諸人一驚,讓人心生片刻清靜,就幾乎已是全力所為了。
這三種神通法術俱是禪宗天師道崑崙派中的高深神通,無論修習哪一樣,都是從入門功夫慢慢打定基礎,一步一步地由淺入深,就算天資橫溢之輩也至少要十年以上的修為才能習得。夏明清以玄通氣禁術為體,倒也能免了這十年的功夫,但相較於這三派法術的真正大威能,大神通,這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頂多算得半毛。
而至於這玄通氣禁**的威名,中原江湖上早就有所流傳。希夷老道常在人前使用此法觀摩旁人道術,旁人問起,就說這是他通玄派鎮派**,見識法術法門越多威力越大,到得精深之處後便能破盡天下萬法。以希夷老道那三腳貓的功夫道術,還有那信口不止開河還要開天的嘴上功夫,連半信半疑者也是寥寥,江湖流傳之間也只當作是笑談,倒完全沒想到這位劉長老會是真個相信的。
“師門妙法,自然是精深奧妙,博大神奇的”夏明清自然也不好明說其中內情,只得長嘆一聲。“只可惜貧道修煉日淺,心性浮躁,難得其中真髓,神通威能也只能發出十分之一二罷了。”
“這倒是貧道疏忽了。貧道只著眼道友恰才所使之法如何圓融如意,卻沒注意到道友功力還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