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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桓宇站直正好擋住門,一字一頓:“為什麼忘了告訴我?”
“……你說過我是你的一部分嘛!對了,你怎麼現在還沒睡?”
“……”寧桓宇別開頭。
白舉綱終於進了家門。把於湉扔到沙發後,他飄到臥室倒在床上。
“你們倆喝酒的時候說什麼了沒?”
白舉綱把被子拉過頭,咬了咬牙,“……沒有啊我好睏了。”
“喝了半天悶酒一句話都沒說?”
“沒說啊……”白舉綱有氣無力地說,“睡吧聽話聽話。”
寧桓宇臉騰的一紅,“你還沒刷牙呢……”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到。
客廳的座鐘響了三聲,聲音沉悶又渾厚。寧桓宇把被子從白舉綱的頭上拉下來,看著他的側臉突然覺得好睏,爬到他的身邊躺下。
過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去廁所刷牙。
你與他NO。19
……
白舉綱本來就不適合喝酒。儘管他喝不醉,但是會頭疼並且睡不著。經過這幾個月,他覺得他離不開寧桓宇了。於湉雖然沒有告訴他結局,但是他知道,於湉現在和那個東北男孩在一起,而不是華晨宇。
白舉綱很怕死,從前怕,現在也怕,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常常想像各種各樣的死法,把自己折騰的怪難受的。
但是隻有一種情況他不會怕——寧桓宇在身邊,他反而有一種滿足感。
他覺得這是他終生的目標終生的任務,因為完成了所以沒關係了。他知道他這樣做等於把一個爛攤子丟給了寧桓宇,沒關係,他們可以一起解決;以後還會遇到很多問題,沒關係,他們都可以一起解決。
27層的房間夜晚很安靜。白舉綱不知道為什麼落了淚。
白舉綱還是搬了出去。他說距離產生美,他說你就成天跟阿馨黏一塊兒趕緊厭煩她吧。但事實是阿馨每天躺在床上養病,寧桓宇偶爾扶著她在屋子裡轉轉,更多時候他還是跟白舉綱一起運動不止生生不息。華晨宇被於湉強吻後就跟他在一起了,現在開開心心地準備參加註冊建築師考試。被白舉綱和寧桓宇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於湉有點害羞,他說那天他和花花都喝了點酒,他給花花看他男朋友的照片,花花嘴唇顫抖著問他“我不行嗎?”於湉就撲上去了。
寧桓宇瞪大眼睛,“那你的東北小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但是也只能say ;goodbye咯!”
“就該這麼瀟灑……”
“我是夠瀟灑,那個東北人可煩著呢……總說著要來成都見我,見我又有什麼用啊我現在可是有愛的人了!”
話頭沒人接,三個人之間有短暫的沉默。寧桓宇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從王力宏的歌變成了黑撒的。寧桓宇說聲抱歉,走到遠處去接電話。
白舉綱和於湉也沒有再聊,兩個人看著他。
路邊樹上的葉子已經失去了水分,不知道為什麼還留在枝條上,風一吹過只嘩啦啦的響,不肯落下。
寧桓宇把電話揣進兜裡,走過來,臉上寫滿了“我很犯愁”。
白舉綱:“阿馨?”
寧桓宇:“嗯。”
於湉:“……”
…
於湉內心:怎麼又是她……
阿馨自從發病以後變得特別依賴寧桓宇,這對於熱戀中的情侶或者新婚的小夫妻來講再正常不過。但是寧桓宇低頭看著枕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腰開心地睡覺的阿馨,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他們既沒有過熱戀,在新婚的那段時間也不怎麼膩歪。如果只是因為病弱而需要找一個依靠,那是不是誰都可以?
寧桓宇用手理著阿馨的頭髮,又開始想起白舉綱。他剛到國外時曾在火車坐鋪上見到一個酷似白舉綱的身影,身旁有個姑娘趴在桌子上睡覺。他就那麼盯著那個人,看著他玩手機,看窗外,趴在那個姑娘後背上,起身去廁所,回來睡覺,睡醒看風景……有一次那個男人抬起頭正好和寧桓宇對視,寧桓宇趕緊別開頭。那雙眼睛讓他像觸電一樣,控制不住地錯開視線。
他當即想和白舉綱聯絡,但他只能問歐豪:“白舉綱在成都嗎?”
“在啊。怎麼了?”
“啊我剛剛在這邊看到一個人,長得好像白舉綱……嚇了我一跳。”
“很多吧,長得一樣太正常了。不過我怎麼沒見著誰長得特像白舉綱的……”
長得一樣一點也不正常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