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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啟說事情的結局不是隻有遺憾和後悔,這世界還沒那麼糟。“而且同性戀可不是一般人會有的經歷喲!算是一場青春的冒險了!”王啟熱血地如是說。視覺效果除猥瑣外沒有其它。

於是白舉綱動了一下眉毛,然後繼續面無表情地說:“你身體還好吧?我明天來接你吧?”

現在在白舉綱面前的寧桓宇,頭髮凌亂,眼睛佈滿血絲,嘴唇毫無血色。白舉綱懷疑他除了過敏是不是還得了其它什麼病。

而寧桓宇一手扶著門框,另一隻手來來回回晃著門,蒼白的臉上揚起鹹魚翻身一樣驕傲的笑。白舉綱也跟著他眯起眼睛一起笑。

然後他看到寧桓宇一臉滿足地說:“不——要。”

冬天的天亮的特別晚。早上七點,小區裡的燈還亮著。寧桓宇穿著黑色羽絨服,搓著手走出來,左右來來回回地看。

一場下了一整天的雪要多久才能化得乾乾淨淨?

然後他就看到了白舉綱,黑色高領毛衣貼著下巴從衣領冒出來。

他看到寧桓宇,走過來,“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寧桓宇看著白舉綱彎彎的眼睛,點頭。

這一個月楊同學又把吧檯改回了舞臺。他女朋友用嫌棄的語氣說他就是愛作愛折騰,卻笑的一臉甜蜜,他也摟著她傻笑。

門口的牌子角落結上了蜘蛛網。寧桓宇問裝修的時候怎麼沒順便清理一下牌子呢?楊同學說這樣比較復古。寧桓宇看著他物件身上的復古毛衣笑而不語。

白舉綱脫掉外套,捋起袖子,推著車挨桌地換桌布。寧桓宇的整個世界安靜下來,有句話脫口欲出。

他走到白舉綱身後,又覺得算了吧,有的話說一次就夠了。

炭炭埋著腦袋吃貓食,老大在旁邊看著它,漢堡不知道又鑽到哪裡去了。寧桓宇向二樓走去。

“桓宇啊…”

寧桓宇不知道是不是幻聽,還是聽了下來,轉回身。

白舉綱看著手頭的桌布,“好累噢,和我一起換吧。”

你與他NO。8

***

寧桓宇本來想給白舉綱發條簡訊,後來又覺得太隨便了,於是改為給他打電話。

三月的下午五點,太陽的顏色橘得剛好;操場的喧囂稀釋在空氣裡,寧靜又不至於冷清;宿舍的陽臺晾著一排襯衫和短袖,人行道一旁的環衛工人拖著掃把沙沙地掃地;寧桓宇坐在宿舍門口,仰起脖子喝掉最後一滴可樂,飛出去的易拉罐掉在地上彈了三下滾到一旁。

遠遠地有人喊:“嘿——寧桓宇!”然後那個人跑過來,笑容依舊像陽光般溫暖。“走啊,一起去吃飯咯。”

寧桓宇站起來,拍拍褲子,“我有話要對你說。”

“誒?五點約我,我還以為你要一起去吃飯呢。”

寧桓宇抿嘴,把眼光別到白舉綱的右腳旁,攥近拳頭,“…那就去吃飯吧。”

寧桓宇總覺得別人在看他和白舉綱,但又找不到是誰在看他們倆。

白舉綱興致勃勃地聊著他和他樂隊的音樂夢,電線杆上有幾隻麻雀輕快地叫著。寧桓宇抿著嘴笑。

“喂,桓宇,你不是會彈琴嗎?要不要一起來?”

寧桓宇慌亂地抬頭,嘴角的笑還沒來得及褪去。

“混得好的話我們可以去世界各地!上次bob從英國回來說那裡有一個小鎮,全是同性的人在一起。嗯…一定很有特色吧?”

寧桓宇突然發現他的嘴太笨,一句告白都沒法說出口。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全都有說有笑地往食堂走。

“桓宇?…怎麼不說話?”

“啊…啊?”寧桓宇停了下來,瞬間被路過的人撞到肩膀。白舉綱也停在他旁邊。

“老白啊…白舉綱,你說…我們要不要…嗯…在一起?”寧桓宇盯著白舉綱,“…玩音樂?”

白舉綱崩潰地低下頭,又甩起來,看著天左右搖晃。“日媽哦…給你個當攻的機會都不要的!”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白舉綱抓著寧桓宇的胳膊走到路邊,“寧桓宇你要不要和老子交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在春天的時候在一起,每年的春天白舉綱都會特別消沉,自己蜷在咖啡館二樓寧桓宇常坐的那個沙發上,一邊哼唧一邊放任自己回憶寧桓宇。白舉綱稱之為三月病。就像他和寧桓宇的戀愛,從三月開始,持續三個月。直到六月的某一天,他意識到蟬已經叫得很嗨了,才終於擺脫出來,像個鐵人一樣重新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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