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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去。”
別武聽了表哥的稱呼,一時方想到是自己姑母,打發表弟來請的;連忙也拜下去,將表弟扶起。心中歡喜,自不待言。一手拉了表弟的手,同進裡面;與甘聯珠也見了禮,桂武子問他表弟的名字。
表弟答道:“我名叫繼志。家母吩咐:在路上不要耽擱,見表哥,就請同去,免得家母盼望。”
別武喜問道:“姑母怎知道我住在此地?可笑我專為探訪姑母,才來臨湘;在這裡前後住了三年,竟沒探姑母的住處。今日倒是他老人家知道了,勞老弟的步來找我。”
陳繼志答道:“家母怎知道表哥在此,卻不曾向我說:表哥去見了家母,自會知道。家母並吩咐了:表嫂也請一起同去。”
別武回顧甘聯珠笑道:“怪呀!他老人家連你在這兒都知道了。”
笆聯珠也笑道:“既知道你在這裡,自然連我也知道。我本應同去請安,只是他老人家住在那裡?此去有多少的路程?得問問小弟弟。”
別武道:“他這般小小的年紀能來,沒多遠的路,是不問可知。”陳繼志也點頭說道:沒多遠的路!“
笆聯珠走進自己臥房,更換衣服。桂式教陳繼志坐,也跟甘聯珠進房。只見甘聯珠正坐在床上裹足,將鐵尖鞋套在裡面。桂武驚問道:“又不去和人家動手,你穿上這東西幹甚麼呢?”
笆聯珠笑道:“定要和人家動手,才能穿這東西嗎?”
別武道:“我看去見姑毋,用不穿上這東西。”
笆聯珠將桂武拉到跟前,低聲說道:“你並不認識你這位表弟,今日突如其來,教我二人同去。我想你前後在此,尋訪了三年;就住在這屋子裡,也有一年多了;姑母既是住的離這裡沒多遠的路,怎的你是有心尋訪的,倒尋不;他想不到你在這裡的,卻打聽出來了。這情理不是很說不過去嗎?並且我們住在這裡,從來不曾和人往來餅,也沒向人說過自己的姓名來歷;他從何知道我們住處的呢?你剛問你這表弟,看是怎生知道的;他不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教你去問姑母,自會知道的嗎?我想這事有些蹊蹺:不去也不好,又怕是真的;要去就不能不防備二小心一點兒才好。”
別武聽了甘聯珠的話,心中也有些疑慮。只是看陳繼志的相貌,酷似自己:又相信是自己姑母的兒子。因知道自己的面貌,從小我很像姑母;母子面龐相似的,極是尋常!然也覺得甘聯珠顧慮的不錯,自己衣底便也暗藏了防身兵器。
笆聯珠妝飾已畢,同出來與陳繼志動身。陳繼志在前面走,桂武夫婦跟在後面。走了半里多路,陳繼志的腳步卻越走越快。桂武向甘聯珠說道:“看不出他這小小的年紀,倒這麼會跑路。我們的腳步,也放快些吧,不要趕不上他,給他笑話!”甘聯珠微做點頭不做聲。
二人真個把腳步放快了。又走了半里,佳武忍不住問道:“老弟不是說沒多遠的路嗎?還有多遠呢?”陳繼志回頭笑道:“那有多遠,一會兒就到了!”陳繼忘口裡說,腳底下更加快了。
別武已跟跑出汗來,甘聯珠還不太覺累。不一會,一座很高的石出,擋住去路。陳繼志立住腳,正要和桂武說話;桂武已相差有四五丈遠近,甘聯珠卻相離不過幾尺。桂武面上,有些慚愧;走近陳繼志說道:“多久不走路了,走不動,見笑得很!還有多遠呢?”
陳繼志笑道:“本來表哥是公子爺出身,自是不會走路。就是表嫂,也是千金小姐;怎能比我這鄉下看牛羊的小孩,終日翻山越嶺的走慣了?此時得翻過這一座山,卻怎麼辦呢?哥哥、嫂嫂能爬上去麼?”
別武看那山,盡是房子大一塊的頑石堆成的;石上都是青苔;莫說樹木,連草也沒長一根;更沒有上去的路徑,陡峭的和壁一般。心想憑自己一身本領,上是能上去:但是石上,須不長青苔才好!腳踏在青苔上面,是滑的;萬一躥到半山之間,一腳不曾踏牢,滑將下來;豈不要跌個骨斷筋折?又想表弟這麼小的年紀,他末必就能爬得上去;他如果真有這種能耐,能不怕滑跌下來;我們就照他腳踏的地方踏去,便也不怕滑了!當下對陳繼志說道: “去老弟家裡,必得從這山爬過去嗎?若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我們也只好跟老弟走了!”
陳繼志道:“第二條路是有,不過須回頭,繞一個大彎子。我恐怕母親盼望,所以引表哥表嫂到這裡來;我在前慢慢的上去,二位照樣上來就是。這山是我三四歲的時候,便爬慣了的;不算一回事!”說,舉步如行平地,絕不費事的,轉眼就上到半山。
笆聯珠也跟飛身而上。桂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