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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抓出十個裡頭九個倒是二皇子派的人馬。剩下那個屬牆頭草,兩邊搖擺不定。
雙方角力,如今勢頭再明晰不過,二皇子派漏洞百出,三皇子則佔據上風,如今他們什麼都不必做,只需推波助瀾,看二皇子的笑話罷了。
戚少商嘆息:“慶之可立了大功!”
提到林慶之,蘇和觀收起笑容,神情緊了緊。
慶之此功固然大,卻也和二皇子派結下深仇,有風聲說二皇子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抽筋剝骨挫骨揚灰,更揚言要他不得好死呢。
三殿下心裡也擔憂,叫他暫時住進皇子府避一避風頭,偏生慶之極倔,說什麼都不肯。也只好加派人手暗暗保護。
三殿下屢次來信提到慶之,言語中不無懊惱,慶之雖然面上如常,卻總覺得兩人之間生分了。三殿下從不說悔,話中卻也透出幾分後悔。他思來想去兩人之間的矛盾無非是因為錢多多,雖極為隱晦,蘇和觀卻從信中言語看出,殿下頗為後悔,不該贊同將錢氏送到草原上。
案件調查其間,他也見過慶之幾次,每次提到錢氏和殿下,慶之只淡淡帶過,一副不予多談的模樣,他雖憂心卻也不好多言。
對此事戚少商也有所瞭解。不以為然道:“殿下此事做的過了。”
蘇和觀沉沉嘆息。
戚少商不比他,對三殿下心懷崇拜的,他是帶兵打仗的粗人,說話直接:“雖並未正式成親,然慶之已將錢氏當成了妻子。朋友妻不可欺……殿下此舉實在傷人!”
想一想吧,林慶之在邊關兩頭跑,為軍草糧餉奔波。雖然也是為家族今後奔波,卻不能否認,正是因為他的功勞,自己能放手打仗,三皇子在京中也睡得安穩。
以己度人。假若自己在邊關拼死拼活,三殿下卻一聲不吭的把自己未婚妻嫁給了別人………戚少商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怒火中燒。
他不敢肯定,今天換位處之,林慶之換成他自己,他說不定要一怒為紅顏,率軍北上直撲汴梁,來個造反無理!
這和愛情無關,與尊嚴有關。
男子漢大丈夫,連個女人都守不住,還當他孃的男人!
蘇和觀苦笑。
京中來信,無論慶之還是父親祖父,自然都不會提到。唯獨十二妹妹,對慶之用情至深至今未悔,也極為關注他的舉動訊息。來信中憂心忡忡,說道慶之明知和錢氏絕無可能,仍不避諱,常常出入錢家,更帶她四處遊走。如今汴梁城裡都笑話他是個沒種的。
喜歡的女人都護不住,還要幫人疼老婆!
偏生柔然荊殺也是個怪胚子。有心人都知道,自從雙方議和朝廷同意了他的要求,這小子就派來人手守在錢家附近保護錢氏的安全。他派來的人眼看著主子未來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同進同出,卻絲毫沒有反應……他孃的,什麼女人配什麼漢子。
錢氏就是個不知安分的女人,怪道柔然荊殺看上她!
十二是乖巧的孩子,自然不會說。蘇和觀猜都能猜到京中是怎麼評價錢氏和慶之的——
姦夫□。
他想起來自己曾見過錢多多一次。
那般明麗坦然的女孩子,慶之只有在她面前的笑容最最真實。
奇怪,從前不贊成他們,如今卻替他們遺憾!
十二扭扭捏捏的說,她偷偷去看過錢氏,雖貌不出眾,卻絕非閨閣女子所能媲美,行動言語中自有一番大方態度。是對人生的樂觀態度?對待命運的坦然應對?
她心地善良,信中惆悵:單看他們兩個相處,倒覺得他們已經認識了千百年,相處了千百年,一回首一對視一微笑,都默契自然,老夫老妻都比不上他們的默契。
蘇和觀苦笑。傻妹妹,他們不能在一起,你不是更有機會?既然如此還惆悵什麼?慶幸歡呼才是!
可轉念,又替十二不值。
即便將來親事成真,慶之心裡始終住著一個女人,盼而不得,最是相思。到那時,又該置十二於何地?
草原,遼國王帳。層層拱衛中明黃王帳尖頂高聳入天,柔然荊殺剛自外面打獵回帳,吩咐簇擁護衛各自散去,只留心腹說話。展開雙臂,兩個柔順婢女上前為他更衣。
心腹將這些日子草原各部族的動靜說與他聽。荊殺見他說完大事,仍未出去面露猶豫,不快:“什麼事?”
心腹恭敬,猶豫再三吐露道:“依照和咱們的約定宋朝不日送來錢糧,運糧隊伍已在路上,也安排了邊關軍來。我是怕……”
荊殺嗤笑:“你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