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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開三進,在第三進騰出小小三間房。租房的是位寡母帶著一兒一女,兒子十歲,女兒年方五歲。母子三人住在第三進的小房中,將前兩進讓來出租。地方雖小,勝在乾淨整潔,令人特別滿意的是有個極大地灶間,物品擺放井井有條。
屋前屋後植有諸多花草,更有幾桿北竹,較之汴梁和南方的修竹,雖不夠挺拔,也勝在枝葉茂密,鬱鬱蔥蔥,讓人看著欣喜。
尤其大門口種了兩棵玉蘭,更令青雲和墜兒興奮不已,連說找到了家裡的感覺。
拍板定案,脾氣火爆的牙人表示他可以幫忙搬家,但要收取一定費用。夏初忙推辭了,說自己一夥行李少,人又多,足夠用了。
牙人收取費用,嘟嘟囔囔走了。
小五眼瞧著布羅伊嘴角掛上了一絲嘲諷笑意,心中惱意漸生,狠狠瞪了夏初一眼。
夏初心裡叫苦不迭。
都怪小天啦,推薦這麼個不著調的牙人!害死我也!
若在平時,對夏初尋來的這位不著調的牙人,小五非但不生氣,還能袖手旁觀當個笑話看。偏憑空多出個布羅伊。也不知他早上打何處冒出來,正逢一行人去看房,多多見了他頗為關切的詢問幾句昨夜行蹤,又囑咐他今後晚歸定要提前說聲,免得大夥兒擔心——
雖明白多多不過是隨口一說,究竟他們一處來的塘沽,哪怕是個路人也要關心下,可他心裡就是不高興。
再想起夏初的回報,越看,越不順眼。
一通忙亂,從客棧搬到暫居的住宅。小五抱怨不知能住多久,何必費事。多多沒好氣,這般費事為哪個?還不是想讓你能好好歇息,做好飲食補身子?不知好人心!
她嘴上嗔著,手下不停,拿了紙筆要墜兒幫忙記錄後面幾天的補身計劃。
小五趕開墜兒,傍她坐下,肩挨肩,臉挨臉,低頭共同探討。時不時冒出句氣人的話,惹她嗔怒不已。
布羅伊等人本無事做,都在旁邊嘻嘻哈哈喝茶歇息。他一面應付夏初盤問,一面不動聲色瞄著兩人,見他二人親密無間,臉色沉了沉。
夏初看在眼中。面上笑嘻嘻一口一個布大哥,向他討教大理民俗風情,心中唾棄:不知哪裡來的蠻子,也敢打錢娘子主意!
正說話,忽然有人在門外喊夏初的名字,他聽著是小天,忙跑出去。
正待抱怨小天找的牙人不靠譜,卻見他一臉焦急,附耳過去,嘀咕兩句。
夏初大驚失色:“訊息確鑿?”
小天跺腳:“再準確沒有地!我那兄弟平時就在街口行乞,跟他好幾日,親眼所見,再假不了!”
夏初慌得話都說不穩;“你別走先,等著!”
急匆匆跑去回報。
小天被晾在外頭,走也不是進也不是,氣的罵道:“你倒是說句明白話,先放我進去門裡等呀!”
夏初走到廳中,小五和錢多多嘻嘻哈哈各種飲食寫了兩大張,他畏畏湊近,叫了聲公子,廳中人多,不能明說。
小五抬首淡道:“何事?”
多多好奇的注視,原本說笑的青雲幾人也安靜下來,廳中目光都集中於一身。
他硬著頭皮,想了個藉口:“小天來請安,順便稟報商鋪賬目哩。”
小天充其量是個管事,既不是大掌櫃,又不是賬房先生,有個屁的賬目。擺明是藉口。
小五淡淡的:“既如此,我去前頭見他一見。”
說罷擱下筆,隨夏初走出。
布羅伊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柱香後,小五沒回來,夏初走了進來。笑著對布羅伊說道:“布大哥,公子請您過去一敘。”
這話說得奇怪,惹得眾人越發矚目。
布羅伊夠鎮定。應了聲,起身就走。
多多望著他們的身影,想了想,擱下紙筆,吩咐墜兒和青雲好生在廳裡,不許淘氣。也往小五房中而去。
到得地方,卻並無人聲。她正懷疑,隱約聽見竹叢中傳來人聲。走近一瞧,夏初和墨棋兩個把在外頭,手按腰際,緊張的望著裡頭。
她不做聲,躡手躡腳湊近些,藉著竹葉掩護,蹲在地上偷聽。
微風吹過竹林,發出簌簌輕聲,仿若情人耳語,怕驚動了誰。布羅伊目光深沉,望著眼前站立的男人。
錢多多叫他小五哥,夏初叫他大公子。
對於他,布羅伊並不陌生。
世代林家唯一的嫡子,幼時遭逢大難,直至成人才被找回。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