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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是個疼人的。”說罷挑著擔子擠出人群,轉眼不見了。
錢多多大窘,跺腳恨之不及。
她分明是做少女打扮,也不知這貨郎什麼眼神,居然將他們看做了小夫妻!
林小五卻含笑看她,很是滿意方才貨郎的誇讚。原來她今日戴了帷帽,因嫌街上人多,便不曾摘下,只是將面紗撩開,梳的少女髮式卻被帷帽遮住,看不清楚。
那貨郎見他們舉止親密,心道不是新婚小夫婦便是定過親的,反正贊上一句也不交稅。
經此一事,錢多多心中結了疙瘩,再不肯和他走近。只拘著墜兒,不肯讓小五近身半步。
小五自知有愧,平白佔了人家便宜,又不肯惹她生氣,便乖乖的,只是逗著墜兒講些家常事情。
半夏等人隨侍在幾步之外,離得不近不遠。好在街上行人雖多,他們雖是僕人,穿著打扮卻和一般人家不同,又是三五個一併,有心人打眼一看便知是伺候主人來遊玩的僕人,所到之處,倒是都肯相讓。因此也沒被擠散。
看大公子逗著墜兒玩,半夏心中惴惴。公子對她,可謂情根深種了,便是對太夫人,也不見這等的小意討好。若公子當真堅持,自己這些身邊伺候的,難免要被責打,說照顧不周,不知勸導。可若是公子被迫放棄……看著公子神采飛揚,時不時開懷大笑的模樣,他又覺得可惜。
在府裡可從來也見不到公子這般開心。
他這裡胡思亂想,日頭已上了中天,眼見得要近晌午。街上卻依舊擁擠,錢多多額上也滲出了汗珠。兼之人多嘈雜,休說賞菊,卻分明是看人來得,不免有些不耐,想說要回家去。
小五見狀,忙搶著開口,命半夏去準備車馬。
又笑道:“我在郊外備下酒宴,一切齊全,只待客人賞光了。”他並不去看錢多多,只溫笑著對墜兒道:
“墜兒,你可賞光?”
墜兒還是孩子,愛熱鬧,巴不得在外頭瘋玩到日頭西落才好。巴不得一聲,跳躍著歡笑:“哦,出城嘍!”
平日家裡事忙,柳大娘看他又緊,極少帶他出城玩耍的。多多見著他如此興奮,不由心中一酸。
小五瞄她一眼,故意嘆氣道:“可我瞧著你姐姐累了,不想出去呢。”
墜兒大大為難,瞧一眼姐姐,再瞧一眼城門方向,左右為難。
小五好笑,挑眉道:“幸好我僱了馬車,叫姐姐在車上休息,可不兩全其美!”
墜兒眉開眼笑,拍手叫好,又巴望著看向錢多多。
小五將藉口後路全都堵死,又拿墜兒做擋箭牌,她哪裡還說得出拒絕。只得無奈同意。
車馬是早就備好的,就停在僻靜處,轉沒幾個彎出了街道,半夏早候在車旁。上車一瞧,茶水點心都是齊備的,錢多多瞪了小五一眼。
感情你早就打了這個算盤!
小五隻是厚臉皮,大咧咧的一笑。
道:“咱們頭一次借了沈家的馬車去縣城,也是輛雙駕馬車,你說將來有錢定要打製一輛方便行走,我和近東還嘲笑你來,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她打量著車內構造,道:“他家的馬車雖好,卻沒這輛舒服。我記得路上甚是顛簸,孔大哥險些吐出來呢。”
又惆悵著:“如今天各一方,卻不知沈義軒現在如何了。”
想著那個調皮愛逗,每每惹得她生氣後哈哈大笑的富家公子哥,再看看已經長成大人的小五,不免感慨時光飛逝。
“前年我去桑乾河治水,路上還曾遇到過他,如今也是國家棟梁之才了。”提到沈義軒,不免想起孔近東,小五臉上淡淡的。
雖不知孔近東和他之間究竟起了什麼齷齪,但這兩年每次提起,小五都是一臉不願多說的表情,從來也不在她面前說起孔氏母子的,錢多多心裡也彆扭,兩人便都一致的不提。
另說些從前的好玩事情。
表心意小五直白
歸元寺位處東京城郊。出了城門徑直向東去,走不過十幾裡,隱約可見山門矗立。
大約凡是寺廟都愛花草樹木,歸元寺在國內各大寺廟雖名聲不顯,卻有個極大的園子,也養了些凡花俗草。城內舉辦菊花宴,歸元寺的小沙彌也不甘示弱,早早的將自家培育的些□擺出來,邀請了鄉鄰那日來看。
誰料就有林小五想起,借它的地方擺酒請客,動用上百人,費了兩天功夫,好容易才在重陽節到來之際將上千品菊花擺放得當。莫說鄉鄰,便是寺裡的小沙彌,也被主持警告只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