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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嘆息:“我已八百里加急速報聖上,又給三殿下去函,催要糧草兵馬,只是……”
蘇和觀逢人笑三分:“我瞧著柔然萬聖未必敢挑起大戰——前次試探,雖說我們失了先機,他柔然萬聖夜沒討了好去!荊殺此人行蹤不明,尚未探知其人下落,柔然萬聖心有顧忌,未必就敢有大動作。”
說來好笑,不過是頭草原上孤狼,使得祖布貴族風聲鶴唳。
聽說柔然萬聖緊急調回親部三族精兵守衛王帳,將王帳圍了個水洩不通。
戚少商見他話語中頗多不以為然,冷道:“休要小看荊殺此人。我同遼國對峙多年,此人幾年前憑空冒出,神秘莫測。草原多傳說他乃狼王降世,專為解救貧苦牧民而來,呼聲頗高。他本是太祖血脈,當年太祖封王,其父領喀切爾部。然壯年亡故,荊殺年幼,柔然萬聖藉口代管,把喀切爾部握在手中。然荊殺在大會上一戰成名,柔然萬聖不知他底細,只當是自己族中出色青年,狂喜之下封了巴圖魯,荊殺趁機要回父輩部族,柔然萬聖礙於名聲不得不交還。他經營喀切爾部多年,費盡心機,誰知荊殺回到部族中,不過兩年,已讓喀切爾部族牧民對他死心塌地跟隨,甚至被按上叛國罪名,整個部族受到連累仍不肯背叛荊殺另投他主——可見此人能耐非凡!”
他說的這些蘇和觀也有所瞭解,笑道:“狼王降世?再如何兇狠的狼王,一旦離開草原,還不是變成夾尾巴的瘸狼?”
他本意嘲諷荊殺,一時沒想起小五就在身邊。直到夏初狠狠地瞪了他才恍然,忙歉疚:“慶之莫要多心我,我本無意…。”
小五笑著擺手:“我是瘸子,汴梁城中誰人不知?只夏初太過護主,沒規矩!”說著罵了他一句。
夏初撇嘴,並不反駁。
戚少商少在汴梁,對此雖略有耳聞,也是知之甚少,倒是讚賞的看了眼夏初,贊他忠心護主。他和林小五同為三皇子派系,又在邊關相處多月,素喜他處事公允,並不因私利忘公。對他評價反比跟隨自己多年的蘇和觀更高一些。
關切道:“此處苦冷,你這腿究竟怎樣,也該找個好大夫仔細瞧一瞧。隨營軍醫中有個老成的,祖傳治療腰腿病,我叫他去你那兒給你診上一診。”
小五並不推拒,知他好意,笑道:“如此多謝,只是我這病並非常見的寒腿病。是年少時留下的病根,不過每年冬日犯上一犯,如今也都習慣了。”
夏初搶道:“公子快別說嘴!還是請戚將軍的大夫來看一看罷!若非錢娘子想的仔細給帶了皮褥子皮護具,又命我們帶來虎骨酒常常揉搓,還不知疼的什麼樣呢!如今虎骨酒也快用盡了,我正愁著沒法,又因路途遙遠,再則錢娘子也說了她只得一罐,再也沒有得!”
戚少商並不知他口中錢娘子何人,因聽得虎骨酒,道:“卻巧,我那裡收著往年打得虎骨一塊,也為常年寒腿,老大夫給了許多草藥泡酒,回頭你來拿去些!”
又道:“這個錢娘子倒是個有見識的。”
夏初有心顯擺,道:“不止呢!囑咐我們來了邊關在市場上尋了狼皮,鋪在身下果然暖和!我和墨棋拿去城中請人幫忙製成綁腿,如今我們公子腿上還綁著一塊,否則怕連路都不能好生行走!”
戚少商低頭,看了眼林小五大氅下鼓鼓囊囊的腿腳:“難怪!這卻是禦寒的好法子,只可惜狼皮厚重,士兵到了戰場上行動不能靈活!”
夏初又多嘴多舌:“也無妨的!拿狼皮裁開,周遭接上羊皮,再拿帶子勒緊,小小的一塊護著膝蓋也管用!”搖頭晃腦道:“我們公子最怕累贅,若非有錢娘子囑咐在先,他再不肯穿戴得!”
見他得意模樣,林小五嘆息:“罷了,蠢材蠢材!難道旁人誇你兩句,就將心肝肺掏出來不成!大將軍不過隨口一說,瞧你得意忘形!”
夏初吐舌,不做聲了。
蘇和觀旁觀著,微微皺眉。
一時下了關口,戚少商自去巡查他處,蘇和觀拉著林小五到自己帳中說話。外面寒風凌厲,帳內溫暖如春,幾人進的帳裡,寒熱夾擊,頭髮衣服上的水霧頓生,自有蘇和觀的貼身小廝過來服侍。
一通忙亂,蘇和觀拖了林小五在火邊坐下。他離家多月,早將大家公子派頭拋之腦後,大咧咧的脫下靴子烤火,一面又招呼林小五也將皮靴拖下。小五拗不過他,哭笑不得,只得脫下靴子,學他將腳放在火爐邊上低矮處的衡量。
蘇和觀好奇的打量了兩眼他的皮靴,道:“你這靴子倒精緻,沒見邊關有賣。”
夏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