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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鬧鐘有任何關聯吧。”“一個被丟擲窗外的鬧鐘?”傑米睜大眼睛說。這是他首次聽說到。 “我看不出能有什麼關聯,”疾如風說,“不過這多少有點古怪。似乎沒有道理。”“我看不出來了。”傑米緩緩地說道,“我進去——去看可憐的老傑瑞,那些鬧鐘都排在壁爐架上。我記得只有七個——不是八個。” 他突然打了個寒噤,同時抱歉地說:“抱歉。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鬧鐘總是令我不寒而慄。我有時候夢見它們。我討厭在黑暗中走進那個房間,看見它們在那裡排成一排。”“如果房間裡暗暗的,你應該是看不見它們,”疾如風合乎實際地說,“除非它們有夜間發亮的鐘面刻度——噢!”她突然倒抽了一口氣,雙頰泛紅:“難道你不明白?七鐘面!”其他兩人懷疑地看著她,但是她激烈地堅持說:“一定是。不可能是巧合。”一陣停頓。“你可能說對了,”傑米·狄西加終於說,“是——是古怪透了。” 疾如風開始熱切地對他發問:“那些鬧鐘是誰買的?”“我們所有的人。”“誰想到要買的?”“我們所有的人。”“胡說,一定是有某個人先想到的。”“不是那樣。我們當時正在討論怎麼樣讓傑瑞起床。黑猩猩說用個鬧鐘,有人說一個不夠,另外有人——我想是比爾·艾維斯里——說為什麼不買上一打。我們全都說是個好主意,然後立刻出發去買。我們每人各買一個,另外多買一個給黑猩猩,同時也幫庫特夫人買一個一一隻是出自我們的慷慨之心。事先什麼都沒想到——就只是這樣發生了。”疾如風沉默下來,但卻未信服。傑米繼續條理分明地扼要說下去:“我想我們可以說有一些事實我們可以確定。是有個像黑手黨一樣的秘密組織存在,傑瑞·衛德知道了。起先他把它當玩笑看——看成是荒謬的,我們姑且這麼說。他無法相信它真的具有危險性。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相信了。然後他緊張了起來。我有幾分認為他一定對龍尼·狄佛魯克斯說了些什麼關於它的事。不管怎麼樣,當他被解決掉時,龍尼起了疑心,而龍尼自己一定也因知道得夠多了才會走上相同的命運。不幸的是,我們得從外頭,幾乎毫無線索地著手調查。我們沒有他們兩個人所知道的資料。” “或許這反而有利,”羅琳冷靜地說,“他們不會懷疑我們,因此他們不會企圖把我們解決掉。”“我真希望我能跟你一樣感到確定,”傑米語氣擔憂地說,“你知道,老傑瑞就要你置身事外,難道你不認為你可能——”“不,不可能,”羅琳說,“我們不要再討論這個了。這只是徒然白費時間。”一提到“時間”,傑米的頭就抬起來,望向時鐘,他驚愕地叫了一聲。他站起來,開啟房門。“史蒂文斯。”“什麼事,先生?”“來點午餐怎麼樣,史蒂文斯?能不能辦到?”“我預料到會有需要,先生。史蒂文斯太太已經遵照準備了。” “那是個了不起的人,”傑米回來,鬆了一大口氣說,“有頭腦,你們知道。全然的有頭腦。他在上語文課程。我有時候懷疑那對我管不管用。”“別傻了。”羅琳說。 史蒂文斯開啟房門,端進來烹調極為細膩的午餐。一個煎蛋卷,再來是鵪鶉和一些非常酥脆的東西。“為什麼男人單身的時候都這麼快樂?”羅琳感傷地說,“為什麼他們由別人照顧都比由我們女人來照顧好多了?”“噢!沒有這種事,你知道,”傑米說,“我的意思是,並非如此。怎麼可能?我經常想——”他支支吾吾,停了下來。羅琳再度臉紅了起來。突然,疾如風咳了一聲,其他兩個都嚇了一跳。“白痴,”疾如風說,“笨蛋。我是說,我,我就知道我忘了什麼。” “什麼?”“你認識老鱈魚吧——我是指,喬治·羅馬克斯?”“我常聽說過他,”傑米說,“聽比爾和龍尼說,你知道。”“呃,老鱈魚下星期將舉行某種不備酒的宴會——而他收到一封來自七鐘面的警告信。”“什麼?”傑米激動得叫了起來,身子前傾地說,“你不可能是說真的吧?”“我是說真的。他告訴過爸爸。你認為這有什麼意義?”傑米靠回椅背上。他快速、仔細地想著,終於,他開口了。他說得簡明而且切合要點。“那個宴會上將會出事。”他說。“我正是這樣想的。”疾如風說。“一切符合。”傑米幾乎如同作夢一般地說。他轉身面向羅琳。“戰爭發生的時候你多大歲數?”他出人意料地問道。“九歲——不,八歲。”“而傑瑞,我想大概二十歲左右。大部分二十歲的少男都上了戰場。傑瑞並沒有。” “是的,”羅琳想了一兩分鐘之後說,“沒有,傑瑞沒去當兵。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傑米說,“或者至少我可以做個非常精明的猜測。他在一九一五年至一九一八年間離開英格蘭。我沒事找事做查出來了。而似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