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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讓右手不知道左手在幹什麼。”
“你能雙手並用嗎?”
“不,不能。我是道道地地的右拐子。”
“可是你打牌時用的是左手,”觀察敏銳的貝特門先生說,“我那天晚上就注意到了。”
“噢,可是那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歐路克先生安閒地說。
一陣清脆的鑼聲傳出來,大家都聞聲進門上樓去更衣,準備吃晚餐。
晚餐之後,歐斯華爵士和庫特夫人搭檔,貝特門和歐路克一家,打起橋牌,傑米和襪子打情罵俏度過了睡前的夜晚時刻,那天晚上傑米上樓時聽見最後一句話是歐斯華爵士對他太太說:“你永遠打不好橋牌,瑪莉亞。”
還有她的回答:“我知道,親愛的。你一向都這麼說。你還欠歐路克先生一鎊,歐斯華。這才對。”
大約兩個鐘頭之後,傑變靜悄悄地(他希望是如此)溜下樓。他先到餐廳很快地轉了一圈,然後走向歐斯華爵士的書房。到了書房,仔細傾聽了一兩分鐘之後,他開始工作。書桌大部分的抽屜都上了鎖,然而傑米手上一根奇形怪狀的鐵絲很快就發揮了效用。一個個的抽屜在他的鐵絲運作之下應聲而開。
他有條不紊地一個抽屜接一個抽屜地找下去,小心地把查過的東西放回原位。他一兩度停下來傾聽,幻想他聽見了某個遙遠的聲響。然而他保持鎮靜,不受干擾。
最後一個抽屜查過了。傑米現在知道了——或者要是他注意的話他可能就知道了——很多跟鋼鐵有關的有趣細節;然而他並沒發現任何他想要的東西——跟艾伯哈德先生的發明有關的或是任何能夠提供他關於神秘的七號的線索的東西。或許,他並沒抱什麼他會找到的希望。他只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理——並沒期望多少成果--除非是全然碰上了運氣。
他試試各個抽屜以確定他都再把它們鎖妥了。他了解魯波·貝特門觀察入微的能力,他四處看看,確定一下他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就這樣了,”他喃啁地自語,“這裡什麼都沒有。哦,或許我明天上午運氣會好些——要是那兩個女孩如期而至的話就好了。”
他出了書房,隨後把門帶上,鎖好。一時,他覺得他聽見相當靠近他的地方有個聲響,不過斷定是他自已聽錯了。他無聲無息地沿著大廳前行。高高的天窗透進來的光線正好足夠讓他看清楚路,不會絆倒任何東西。
他再度聽見一個細柔的聲響——他這次聽得相當確實,不可能是聽錯了。大廳裡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有個人在那裡,跟他一樣靜靜悄悄地走動著。他的心臟突然跳得非常快。
他實然跳向電燈開關,把燈開啟。突然而來的光亮令他眨動雙眼——但是他的視線夠清楚的了。不到四尺之外,站著魯波特·貝特門。
“天啊,黑猩猩,”傑米大叫,“你可真把我嚇了一大跳,在暗中像那樣偷偷摸摸的。”
“我聽見了一個聲響,”貝特門一本正經地解釋說,“我以為是小偷進來了,下樓來看看。”
傑米若有所思地看著貝特門先生的膠底鞋。
“你什麼都想到了,黑猩猩,”他親切地說,“甚至帶了要命的武器。”
他的目光落在另一個人鼓鼓的口袋上。
“有武器總是好的。你不知道你會遇見什麼人。”
“我真慶幸你沒開槍,”傑米說,“我被槍擊得有點厭煩了。”
“我可能早就會輕易地開槍。”貝特門先生說。
“要是你開槍那會嚴重違法,”傑米說,“你得在對乞丐開槍之前先弄清楚他是不是破門而入的。你不能妄下定論。要不然你就得解釋為什麼你開槍射殺一個像我一樣無辜的客人。”
“對了,你下樓來幹什麼?”
“我肚子餓,”傑米說,“我有點想吃餅乾。”
“你的床邊就有一聽餅乾。”魯波特·貝特門說。
他透過鹿角框的眼鏡,緊緊地盯住傑米看。
“啊!僕人錯就錯在這裡,老兄。有一個上面寫著‘訪客充飢用餅’的鐵罐子。但是當肚子餓的客人開啟來時——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所以我就跌跌撞撞地下樓來到餐廳去找。”
傑米帶著親切、甜甜的笑臉,從睡袍口袋裡掏出一把餅乾來。
一陣沉默。
“現在我想我要晃回床上去了,”傑米說,”晚安,黑猩猩。”
他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跨上樓梯。魯波特·貝特門隨他身後。到了他房門口,傑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