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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壞人,只是有點任性………”
中原急忙打斷他,搶著說:“小弟,你曾說過,除暴安良,方不負大好頭顱,不枉人生一世,我也算得是武林人,責無旁貸,這些人全是殺人擄掠的惡賊,殺了他們免得他們再去殺人。也是一功德,小弟,你認為大哥的話對嗎?”
海文抬起頭,臉部倏上一絲苦笑,說:“大哥,我總覺得有點內疚,你……”
中原含笑用衣袖替他拭去淚痕,搶著說:“小弟,別內疚了,我該感謝你,你使我鍛鍊得更堅強日後不至於被人所殺,小弟,讓我們並肩行道江湖,你可認為大哥功力不行,不屑與共嗎?”海文笑了,一拳打在他的肩膊上,尖叫道:“大哥,你該打,不該說出這兩句話,大哥,不知怎地,也許是你我有緣,當在碼頭上看到你第一眼時,我便似乎感到你早已是我的朋友一般,似乎神交已久。
“大哥,我家中人丁少,我爺爺和爹爹,在江湖名高輩尊,卻又不喜歡與武林人物交往的,好友全是些老氣橫秋的怪手,我好寂寞啊!”
中原也說:“小弟,我也是啊!我比你更不如,過了六年暗無天日的光陰,那才真正寂寞哪,難得你我一見如故,是我三生有幸,願我們友情永固,義勝同胞。”他說有伸出虎掌。
“是的,願我們友情永固,義勝同胞。”海文也伸出手,突又放開復抱住了。
良久,兩人含笑分開將屍體碎兵刃均棄入河中,拾起打狗律,攜手踏上官道,海文喜孜孜地說:“大哥,到武昌找到伯父訊息後,我陪你跑一趟邊塞……”
“不,小弟,與官府中人打交道,麻煩緊,我這一去,不知道三年二載可否辦得好事,你不懷念爹孃嗎?你該回家,不可在外流浪,你不像我是家歸不得的人,天可憐見,等我找到爹爹,定然到桐城找你歡聚。”
“大哥,你不能拒絕找的,我爺爺和爹媽,有我姐姐侍奉,她是家中的寵兒,不像我天生搗蛋人人討厭,我要伴你闖蕩三年五載,你無法趕我走……”
話未完,竹中人影飄飄,閃了四個人影,有一個是華容漁隱易宣,另一個是一個高年老兄。
人未止步,華容漁隱已經叫了:“果然被我們等著了。”
小海文一看到老尼姑的身影,吃了一驚,扭頭便跑,一面大叫:“大哥,快走!”
中原大驚,正想轉身,突覺身畔灰影一閃,老尼姑已經貼身掠過,狂迫海文,一面叫:“小妖怪是你!站住,你骨頭要發癢了,一跑便是一年多,該把你鎖上。”
海文已到橋上,回身叫:“婆婆,你如果虐待我大哥,我要燒掉你的雲樓庵,”說完,飛躍入水,“噗通”一聲,蹤跡不見。
半刻,他在下游三十丈外冒出水面,向橋上的老尼叫:“請告訴我爹,我還要闖三年五載,別找我,我自會回家。”
中原經驗不夠,被老尼的迅疾身法嚇了一大跳,失驚之下,呆了一呆,便落入重圍,想走也走不了啦!
前面是華容漁隱,後面是兩個半百年紀的雄壯老人,成三角形包圍了。
他一橫竹棒,便等突圍,華容漁隱面目陰沉,冷冷地說:“少年人,你最好別妄動。”
中原俊目神光暴射,咬牙怒叫道:“你這不要臉的卑鄙小人,說某哪一天招惹了你?你一再挾技欺人,算哈玩意?武林中竟有你這種小人,你為何不入山做賊?你上?祝某人並不真怕你。”
他伸出棒。運動身體,徐徐作勢,緩緩舉步踏進,拼了。
他劍眉高挑,俊目噴火,發起怒來也真可怕,與先前在湖畔逃生的光景相較,像是換一個人。
華容漁隱看了他那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地暴怒神情,也有些心驚,厲聲道:“且慢動手,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在下祝中原。”
“閣下與鳳凰夫人有何淵源?”
“呸!誰與她們有淵源?祝某一再被她們迫害追逐,一再逃生,乃是生死對頭。”
華容漁隱大驚失色,駭然問:“你……你真不是她們的。”
“廢話!不然在酒店中祝某還用得拼命?”
“完了!一切都完了,”華容漁隱頓足叫。
中原一怔,訝然問:“尊駕高姓大名?問何用意?”
“在下姓易,名宣,人稱我華容漁隱,昨日……”他將昨日在洞賓樓中的經過說了,最後說:“昨晚在東茂山下,她們人多勢人,劫走小女香君,這……這……唉!我以為你真是她們的人,打聽出你們的是陸路,便連夜趕這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