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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看清撲下的人是個白淨臉皮的中年漢人.手中劍發出陣陣劍鳴,顯然內力驚人,劍未及身,已可感到劍氣的冷焰直迫肌膚,他大吃,一驚,火速將弓劈面扔出,伸手去拔龍簫,八音倏揚。
中年悍寇凌空下撲,大喝道:“小輩。你該死!”赫然說的是江湖語。
劍一觸大弓,弓臂立折絃斷,化成三五段向外崩飛,劍如雷劈下擊,幻化成無數白虹,向下急罩去。
中原一聲大吼,向左略飄,絕招“大風起石”向上急迎,迎向劍芒,令人心血下沉的簫聲急蕩,大漢被簫聲一擾,手下一慢,但突發巨吼,劍芒再吐,響起一聲清越的金鐵清鳴,罡風進射,人影乍分。
中原雖有舉世無雙的招術,無如功力相去太遠,一觸劍氣,蕭便被震出偏門,不僅無法近身,而且自暴空門。
幸而他反應夠快,全力撇簫將致命一劍震開,否則必將濺血劍下。
他被震飛丈外,駭然一驚,低頭細看龍蕭,簫幸而無恙看不到半絲創痕,大漢身形急墜,變色大吼道:“神簫!雲樓逸蕭與閣下有何淵源?”
中原作勢自衛,冷冷地說:“閣下不必盤根究底,你是漢人?”
大漢步步進迫,厲聲說:“尊駕也下必盤根研底,你殺了我的隨從和客人,大爺要將你斃了。”
張希不知厲害,挺槍撲上叫:“漢奸,納命。”喝聲中,槍如怪蟒攻到。大漢恍如未見,順手撇劍,“錚”一聲槍脫手飛出丈外,銀芒再閃。
中原大驚,一聲虎吼柔身撲下,八音齊鳴,簫影如山洪怒瀉,攻向大漢左脅。
“哎……呀!”張希莊尖叫,被奇大的震力震跌八尺外,虎口血如泉湧。再被蕭聲一擾,滾倒在地爬不起來。
大漢無暇迫取張希莊的性命,旋身出劍,幻化十餘遂電,將簫影向外一迫,急步搶進厲叫:“你償命,小狗!”
中原心暗暗叫苦,對方內力修為已臻化境,不懼簫音,芒神智,劍氣勁道兇猛,簫根本無法近身,一切神招皆無用武之地,且輸定啦!
但他機警絕倫,使展開鬼影功八方遊走,尋暇蹈隙覓機出手,又將危局穩定了,簫聲乍起乍沒,在長空振盪。
官道兩端,有人分頭冒雪趕路。大同府方向有兩個人,一身白,白色長衫,白色羊皮外襖,白色包頭,白色的拂胸銀髯,襖內裹著長劍,左首那人的劍似乎特大。
兩人跟這兒約有三里地,被大雪掩住的荒原中一望無涯,已在濛濛的飛舞雪影中,看到了鬥場的情形,西北風勁烈,簫音的神異聲浪還未傳到。
在陽和衛方向也有一個人影,身穿青布夾袍,腰帶上繫著一把古色斑爛的長劍,頭裹青巾,粗眉大眼,挺鼻海口,絡腮灰白短鬚要要見血,長像極為兇猛獰惡。他泰然而行,身法如行雲流水,雪花一沾身,便向下滾飄,身不相距略遠,約有四里地。
兩個身穿羊皮,從大同往這兒趕來的人,大踏步趕路,他們的眼中。不時閃過陣陣冷電寒芒,漫天飛舞的雪花,也沒在衣帽上沾附,他們口鼻中不時撥出一團冷霧,呼嘆深長而均勻,但腳下快急,似乎毫不費勁,雪地中,一隻留下極淺的履痕。
左首掛著稍粗長劍的老人,臉上笑意央然,慈眉善目,眼中的寒芒如果在收斂之際,像個極和氣的老人。
他注視著遠處激斗的中原和大漢,笑道:“咦!兩人成敵平。劍法平等間。使紫褐短棒的人支撐不了多久啦,大雪天在這兒拼命,划不來。”
右首老人臉上的笑容更慈祥,劍眉如銀,虎目黑白分明,懸膽鼻,四方口,他撫髯微笑,說:“甘老哥,死的人真不少哩!咱要不要往前瞧瞧?”
甘老哥搖搖頭,笑道:“花老弟,少關他們的事為妙,咱們要請到飄渺三娘,方可知道承影劍的下落,免得再上一次當,晚了恐怕別人捷足先登哩。”
兩人掠出半里地,甘老哥站住了,噫了一聲,舉目向激鬥處看去,沉聲道:“嘻!是雲樓逸蕭老匹夫,這是龍簫的奇異神音。”
花甲弟也似有所覺,訝然道:“果然像龍神音,莫不是老匹夫果然也來了?上次在武昌,老匹夫出現在城內,讓咱們失去參加廝殺的機會,沒上蛇山趁熱鬧,這次。碰上他,難道也是聞風趕來奪劍的嗎?甘老哥。咱們避開些,別讓他們看到我們,省了許多麻煩。”
甘老哥自顧自地說。“老匹夫可能受了重傷,不然怎麼如此狼狽,怎又不用伏魔神音制敵,有便宜可檢,花老弟,走!龍簫乃是曠世奇珍,武林至寶,比承影劍有過之而無不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