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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感到了危機感,她那天在艦上可是清楚的看到冷逸吻了夏娜,這一度讓她非常不舒服,她感覺,如果自己不再努力一點的話,那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小男孩就要跟別人跑了。
“好吧,親愛的,我並不排斥這個,但是,我們現在先把手頭上的事做完好嗎?畢竟所有人都餓著肚子呢。”
冷逸語重心長的說道,他不是不知道莫琳為什麼故意怎麼做,他也不是一點邪念也沒有,只是,在現在的卡德納斯大陸,沒有那種科普的教科書,所有他還是在那種以為親吻就會懷孕的年紀。
為此,他還幻想過,夏娜挺著肚子來找他的場景。
純潔的小冷逸還不知道,此時他傷了一顆蠢蠢欲動的春心。
莫琳嘟了嘟嘴,心裡暗罵一句笨蛋後,又看了看愛理不理的冷逸,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幻想著那顆白菜就是冷逸,於是,她狠狠的切上去。
冷逸還以為莫琳聽自己的話了,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對了,那天掛在城牆上的人頭是誰的啊,長得挺像你的。”
莫琳回想起那天的事,在被尤金捉走後,自己被關在尤金的房間裡,然後一身*的尤金就闖了進來,正準備對自己做出那種荒淫的事情時,自己早就解開了繩索,利用魂術,將自己和尤金的外貌轉換。
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華斯家,臨走時還吩咐那些傭兵,把尤金的頭顱割下,可憐的尤金在被莫琳折磨了一晚上後,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自己的人給割下了頭顱。而且韋勃還把自己兒子的頭顱掛在城牆上。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莫琳娓娓道來,冷逸真替華斯家感到悲哀,一家人都被一個女孩玩弄於鼓掌之間……
“……”
在冷逸和莫琳端上飯菜後。宴會開始了,滿桌子的美食。早就讓尼爾森的口水大流。
奇怪的是連馬林都被請來,其實沒有人想讓這個人質過來的,可是馬林皇子照常發揮了他那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良好品德,硬是用一張嘴說得雷哲受不了,才不得不讓他過來的。
一般的人質在匪徒的手裡,哪有怎麼好的待遇,而馬林倒是自來熟,不斷的和別人碰杯和倒酒。
不過在和洛克倒酒時。卻是出乎意料的安靜,看來,他真的是害怕洛克的那把巨劍了。
西爾克不斷的和尼爾森討要昨天的100個金幣,尼爾森卻不問不顧,只是不斷的喝著杯裡的酒。
雷哲和馬林拼酒,不出一會。這個皇子就東倒西歪,抱著一個酒瓶睡著了。
凱麗依然用黑紗遮臉,雖然一言不發,但卻不斷的給安娜老夫人夾菜,洛克期間也和冷逸碰杯。不過洛克的酒量很好,相反,冷逸在喝下幾杯後。就不行了,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酒宴在熱熱鬧鬧的氣氛中結束了,莫琳好不容易將冷逸拖回房間,至於馬林,卻沒有人管他。
寧靜安逸的夜,站在艦板上的雷哲手裡握住一個酒瓶,看著遠方,哪裡是帝國的方向,也是他的故鄉。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回去了。亦或是他根本就不想回去,哪裡遺留的除了悲傷沒有任何東西。
他的妻子。也就是莫琳的母親,就葬在哪裡。
一想到這。雷哲的眼角彷彿有一絲水霧,但卻很好的掩飾了下來,酒這種東西,往往都會使人更加容易回憶往事。
“是洛克嗎?”
雷哲沒有回頭的說道,這些年刀山火海,命懸一線的生活,早就讓雷哲能夠從腳步聲判斷出很多東西了。
身後的洛克點點頭說道:“是的,團長。”
洛克依然揹著他的那把巨劍,在冷逸的記憶中,洛克好像從沒有離開過那把巨劍一樣,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洛克都一直帶著它。
洛克站在艦板上,雙手挎著欄杆,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他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團長,有件事我其實真的不是很瞭解。”
雷哲斜眼看著洛克,問道:“你是指為什麼要拐走帝國皇子這件事吧?”
洛克回答道:“是的,我不理解,這樣做只會讓戰火更快速的燃燒起來,對革命軍是沒有一點好處的,因為現在的革命軍還沒有對抗帝*的實力,況且上頭當初頒發的命令,也沒有說要帶走帝國皇子這一條啊。”
雷哲點點頭,洛克的確是個天才,無論是武力還是智力都是一等一的天才。
世人都認為革命軍帶走帝國皇子是為了可以與帝國有談判的資本,卻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