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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而他很快接著又道:“那本傳記裡有它的照片,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非常漂亮和……特別。真的一模一樣……”
我心裡咯噔一下,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所以我很好奇,它怎麼會在你……”
“我說了這是贗品!”迅速回了一句,我慶幸自己在這麼多雙目光的突然包圍下反應還能算得上迅速。
只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騙過程舫的眼睛。
在周家待了那麼久,耳聞目染也能學到些周家對珠寶的鑑定學術了,舍利的真偽估計判斷得出來。而她看著我的目光也確實狐疑了起來,為什麼,因為我眼裡有鬼麼……
“那傳記裡為什麼會有它?”轉念間我又迅速問了一句。
一聽這,眾人的注意力果然再次集中到了劉君培的身上,而他本來似乎想對我說什麼,被我這一問頓了頓,繼而沉吟片刻,道:“因為它是惠陵的隨葬品之一。”
“同治帝后的墓……”聽到這個,陳金華忍不住低聲插了一句。他肩膀上的血一直都沒有止住,以至嘴唇都有些發白了,但走路還算精神,依舊像頭壯碩的獅子,“就是劇本里寫到的那個麼?”
劉君培朝他點點頭。
“它跟你剛才說的翡翠小人有關?”
劉君培目光閃了閃。
這當口伴著一陣悶雷聲,一把雨從天上灑了下來。雖然天上依舊豔陽高照。
翡翠小人(46)
他撣了撣肩膀上的雨粒,伸手護住鼻樑上的鏡片:“沒有。我只是突然看到了實物——這小妹手上的贗品,所以有點好奇而已。事實上,那時候真正引起我編劇興趣的,只是那組翡翠小人。”
“很有意思的一樣東西。”說到這兒,他朝程舫看了一眼,把正朝著他看的程舫給驚了一跳。既然被發現了,那女人索性光明正大地朝他看了起來。
他笑笑:“周太太,你真的不知道翡翠小人?”
“你為什麼認為我必須知道。”
“只是隨便猜的,因為它的照片在關於你家傳記的那本書裡。”
“還有照片?”程舫的眉頭一挑。
“有。”說著話,他開啟隨身帶著的那劇本一頁頁地朝後翻,直到半當中停住,朝程舫揚了起來,“就是這個,你見過沒?”
程舫停住腳步看向他手裡的本子,我們幾個也全都不約而同地朝他圍攏了過去。他手裡那個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厚本子中間貼了張影印件。影印的是張照片,有點模糊,不過還是可以看清楚照片裡那東西的輪廓——
一隻被放大了的,玉石類物質雕的人像的半個身體。
雖然被影印得很粗糙,大體可看出這東西的細膩,一眉一眼潤澤得發亮,且通透,透明得能映得出後面的托子。
七八歲童子的樣子。
看那髮式應該是個女娃,五官眉開眼笑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這笑看起來讓人不大舒服,就好象逆光看彌勒的感覺,讓人覺得笑不似笑,卻又講不清楚到底哪裡不對勁。
“這就是翡翠小人?”走近幾步,程舫抬頭細細端詳著那張影印件。
“對。周太太見過沒?”
“我從沒聽周家人說起過這東西,更別說見了。你確定是周家的東西?”沒理會劉君培似笑非笑的眼神,程舫接著問,“它也是惠陵裡的?”
劉君培點點頭。
“據我所知惠陵在40年代被洗劫一空,但誰盜的墓,墓裡又到底有多少寶貝,至今都沒人能說得清楚。你怎麼肯定它們是惠陵裡的東西?”程舫覺得不太可能,繼續追問著。
“周家老祖宗說的。”
聽到這程舫的眼神一閃,卻並沒有說什麼。前邊王南開啟了西院的月洞門,門那頭本屬於南院的紅漆長廊上茅草嘩啦啦一陣響,陡地抖下一蓬密集的雨霧。兩隻老鴉因此驚叫著撲騰飛起,對著我們一陣發洩似的鼓譟,卻又不捨得那片溼透了的窩似的,在半空裡盤旋著始終不肯離開。
“它們都認識咱們了吧。”抬頭呆看著那兩隻鳥,AMI輕輕咕噥了一句。只是沒人覺得好笑,早在第三次見到這對烏鴉時每個人的表情就有點僵硬了,如果不是被劉君培那些話給吊著思維的話。
“1945年冬惠陵被盜。”穿過門,劉君培一邊繼續說著,一邊看著那兩隻重新落到茅草上的老鴉,“據說下手的是當年被孫殿英手下趕出去的那批土匪。發現的時候墓都已經空了,同治的屍體是枯骨一堆散在地上,皇后阿魯特氏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