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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另一方面,眼下他也的確很忙。
罷了,這小子開始變得現實了,這是好事,說明他能夠意識到肩頭的擔子和任務,他不再只是“太昊族長的兒子”,而是未來蠻城的“城主”!
但我帶著一個騎兵小隊準備出發的時候,元方送到離開村子數里的地方,準備和我告別時,卻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老爸!要是我當了城主,這座城叫什麼名字,我可不想叫它‘蠻城’!”元方大聲問道。
周圍的戰士們都掩嘴偷笑,估計元方當“蠻城”的城主還是蠻適合的。
“我都想好了。就等你問呢!”我笑道“記好了:叫‘楚’!新城叫‘大楚’城!”
“好嘞!”元方扭轉馬頭,一溜煙跑了。
“再見!‘大楚城’城主!”我在心裡默唸,向他消失的方向揮了揮手。
這座城應該在湖北腹地靠近長江處,離武漢應該不遠吧,敢不知道這個“大楚”我在和元方地後世會不會跟我記憶中的那個“楚”一樣。成為一個南方的強國。
對了!武漢!
難道那天我們見到的匯入長江的竟然是漢水!
這麼說我居然在不經意間到武漢去了一趟?
搖搖頭,我甩開這個念頭。
開玩笑。後世地武漢雖然規模龐大,但這時我所看到的“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悽姜鸚鵡淵”還不過是一片叢林或波光,崔灝題詩時地景象連有沒有露出水面都不知道。
快馬加鞭,四月中旬,我終於帶著疲憊不堪的這個騎兵小隊抵達了運城。
不出所料,此時戰事早已經結束。
2月的暴寒的天氣並沒有持續多久,河面很快開始解凍,隗王那邊的反應也不是很及時。總共就過來了近3000騎敵人,關口處的200餘戰士眼看著敵人在眼前跑過,就是弓箭夠不著,眼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要不是為了保護山口,不讓敵人抄近路,戰士們差點用為數不多的騎兵去衝一下敵人的大隊。
但懸殊的數量力讓戰士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快速派遣偵騎翻山趕往運城。向那裡地斟戈原報信。
斟戈族長接到情報後。要說不慌那是騙人的。
但幸好我留了400餘騎給他。
公孫氏和姜氏的戰士主要任務是製鹽和監督俘虜們造城,根本沒有富餘的機動力量和敵人對抗,眼下要是這些俘虜們也作起反來,場面就會失控。
不過運城的建設工作也已經進入尾聲,雖然城中的規劃還沒有完成,但住進去是沒有問題了。眼下大量的戰士和俘虜都是在城巾住宿的,生活條件大大改善。
所以斟戈原立即下令將所有物資、人員全都在一天之內搬進城內。所有俘虜全部集中關押,嚴密看守,城內外的其他建設工作全部暫停,這時甚至城外地護城河都還沒有灌進水,只是一道旱坑。
同時考慮到從關口處得到地情報反映,翟族人這一次的規模要大於上一次太昊族長所面對的那一次,斟戈原向公孫氏、姜氏和太昊同時派遣了小分隊,火急求援。
兩天以後,翟族人如期趕到城下,卻只能面對堅城,無計可施。
3000四餘騎翟族部隊還遠不足以圍城,翟族人也沒有輕易放棄,乾脆就在離城數百米遠的地方駐下營來,每天不停地派遣小隊繞城轉圈,向城中大聲喝罵。
這時,語言不通的弊端變成了優勢:戰士們根本就不知道敵人在罵些什麼。
按斟戈原的盤算,是要以堅城固守待援,等三族部隊抵達後,再一舉擊潰翟族人。
但明顯翟族人沒有那個耐心。
2月27日晚上,趁守軍鬆懈時,一隊翟族戰士棄馬潛到城牆下,以“人梯”地方式攀上了牆頭,將幾名不幸的守軍殺死,再偷偷開啟城門。
但這時城門地門樞還沒有做得很好,開門時的巨大聲響驚動了城中的守軍,以太昊騎兵為首的抵抗力量迅速反應過來,一場突發的“城門攻防戰”就這樣打響了。甚至由於敵人有備而來,近200騎翟族人已經突入了城中,一度還爆發了巷戰!
不過所幸的是,這群翟族人並沒有找到俘虜營所在的地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的運城東門如同一臺絞肉機,不斷吞噬著雙方投入的生命。
不到兩個小時後,從城牆頂上射下的疾箭將護城河外的敵人阻住,已經到了城門邊上的翟族人後繼無援,成為孤軍,再堅持了一個小時以後被全殲。
這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