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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方回信給我們說了兩件事,一個是公孫詘什麼都好,還跟庸族人學了不少庸族話,現在已經能夠照她地庸族女人進行簡單的交流了,生活上也蠻好的,並不需要我們過去照料,但這話梅梅卻並不相信,滿腹疑心元方是不是怕我們走遠路辛苦;二是元方南征順利,“大楚精銳所至,南蠻冰消瓦解”,這是當年我用來形容太昊騎兵對上翟族人時用過的話,居然讓元方學到了,用在了描寫他南征戰況地鴿書中,讓我發噱的卻是他用的“南蠻”兩個字。
庸人已經夠“蠻”的了,連他們都稱對方為“南蠻”,看來這些反抗地部族的確有些“蠻”了。
只是不知道元方是怎麼讓對方“冰消瓦解”地,看來這個大楚族長的戰鬥力蠻強的嘛。
春天終於到來,我沒有再關注元方那邊的情況,全神貫注到我的桑苗上來。
第三百七十四章 … 我心向南
陽春漸至,雖然太昊城外還沒有杏花雨,但其他的雨是有的,楊柳風也不缺。
眼看春耕已經熱火朝天,平整好的地裡已經冒出青草,我的桑苗終於可以曬到早春的暖陽,讓我擔心是不是已經枯死的嫩芽居然如期地從一根根桑枝上冒了出來,數一數,居然有43株桑苗成活,對於沒有足夠扦插經驗的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可惜的是,我知道,要讓地裡的桑樹成林,可能還得再等幾年了。
麻布坊的老闆隔幾天就要來看看桑苗,不過到最後仍然極其的失望,從這些幼苗的長勢看,他也得出結論,太昊14年所做的種植業投入,在太昊15年多半是收不回來的,但看到我的投入程度更高,他也猜到這個產業應該不會半途天折,投資最終仍然能夠收回來,只是週期長一點而已,雖然他打死也猜不到這個產業的最後回報有多高。
但看到桑葉開始從嫩芽中綻出,我還是小心地把已經平整過後的土地再精心地刨出一畝來,準備移裁這些幼苗。另一方面,麻布坊也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人手人工具,準備接受我的養蟲培訓。
“看好了,這東西叫蠶!”我展示在紙上畫出的一條放大的蠶,讓坊內的“美女”們發出一陣整齊的尖叫:這東西遠隔萬年,仍然有相同的殺傷力。
接下來是仔細地講解從孵化出蟻蠶到多次銳皮,其間蠶的習性和飼養關鍵技術,雖然連我也是一知半解,但對於這些初級學徒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資訊量了,幸好我讓這些學徒們帶上了筆記本,託太昊教育法嚴格實施的福,太昊婦女的識字率比1956年還要高。所以這些勞動者接受這種程度的職業教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我只是擔心他們對活體蠶的接受程度,到時候就不會只是尖叫那麼簡單了。
最後一步是講解怎麼樣確定蠶到了上架結繭地時機,以及煮繭和抽絲的技術。
“記住了:少量的繭是要廢掉的,主要是讓裡面的蠶蛾長成熟,最後能夠產卵,作為第二年的蠶種,其他的繭則需要連裡面的蛹一起煮熟,直到繭不再膨漲,再從裡面抽絲。”我取出去年的幾個繭和佈滿卵的蠶種。讓學徒們有一個感性認識。
實際操作永遠是職業技術培訓地關鍵和核心,理論講得再多,沒有具體操作示範和親手實踐,所有的技術都做不到“過手”。
開春以後。根據今年的桑葉預估產量,我還是決定只用到兩張蠶種,只要功夫做得細一些,保證存活率高一點,就該擔心到時候桑葉夠不夠用了。風越生日那天,我放到麻布坊的蠶種孵化出了蟻蠶,這算不算老天送給風越地禮物?
風越這時候已經學會走路了,只是蹣跚不穩,梅梅經常被他的動作嚇得一驚一咋的。
“媽媽!”
這是風越唯一能夠說得明白的一個詞。對外公、外婆和爸爸,就只能夠用小手指指,卻叫不清楚稱呼。這小子是我們全家的開心果,雖然在我的“書房”裡他是一個徹底的小惡魔,把我的書和紙筆搞得一團糟,卻仍讓我冒不出火來。而且自從他開始邁出第一步,梅梅不得不把放蜜甕的房門關上,還得把家中所有地易碎物品重新放置到較高的地方。
蠶寶寶在麻布坊裡孵化出來以後,雖然我在家的時候居多。但一有閒暇,還是會抱著風越往麻布坊跑。童心無畏,麻布坊的許多女工面對逐漸長大的蠶寶寶都敬而遠之,只有為數不多的四五個能夠堅持在這個崗位上,但風越卻每次都樂此不疲。每次到了蠶房,小子都會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抓那些同樣長得肥肥的蠶寶寶,讓我不得不趕緊抱開。
讓梅梅牽腸掛肚的還有遠在南方地孫子。雖然那小子還在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