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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曬乾,放入木板制的倉裡,存入專門的糧庫後(地面上放了石灰,保持乾燥和防蟲),特意取出100來斤,讓“老虎”她們用木碓脫殼後,煮了一頓“粟米飯”。
晚上,“四菜一湯”加上粟米飯擺上桌後,超過平時一倍的時間,村裡所有有權優先用餐的“長老”們被“老虎”掄著勺子從食堂趕了出來(由於食堂容量有限,所有人是分五批開的餐)——這幫老傢伙比平時的食量多了足有一倍!
接下來的幾天,木碓擂壞了兩個。
而每天的用餐時間延長了一半。
我一看勢頭不對,首先是要求“老虎”搞“限量供應”——每天近200斤的消耗太大了,然後讓木青將500斤的粟米用土土燒的陶壇裝了起來,放到石洞裡,誰也不許打主意——那是用來做種的,上一次的收成不夠好(畝產不夠高)跟種子不夠多有很大的關係。
而土土在這關鍵時候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陶器透水的問題解決了!
這前的陶器有點透水我是知道的,用來燉湯問題不大,用來存糧食——特別是大量糧食——我就有點嘀咕了。
土土為了讓陶器好看一些,有一次發現我們的建房後有一些石灰沒有用完,存放在一間倉庫裡,他就試著拿一些石灰抹到陶器壁上,想燒出一些白色的陶器來。
誰知燒出來的陶器不是白色或灰色的,而是帶青色的,我摸了一下,極為光滑——這是釉!
這下子防水就不是問題了——釉陶誕生了!
勞動人民就是強啊!
這個問題解決後,“學校”的建設計劃開始緊鑼密鼓地實施。
土魯作為建築工程師,我現在只需要跟他提出建設要求,一般不會走樣——主要是面積和高度變化,樣式是基本不變的,我也不能要求土魯現在就給我搞一間電梯公寓或多媒體教室出來。
無非就是房子面積大一點,窗子開多一點,門開大一點,做專門的桌子板凳——在建食堂時就有了一定的經驗了。
再有就是一塊黑板,四平米大小,做好後用松油火燻黑。
學生沒有作業本,桌子表面就是練習冊——也是燻黑了的。
粉筆是我用石灰灌模製作的,每名學生得發一隻——足有近2厘米直徑,15厘米長。
板擦呢?——土魯直接給了我一個“完整”的鹿尾。
教材由學生自制——獸皮10張。
一邊學一邊完成教材。
在沒有電鈴的情況下,我讓土土做了一面鼓。
“大元村小”開學了!
“同學們——上課……”我清了清嗓子。
當然知道下面不可能有什麼反應——“同學們”基本上是由10歲以下和30歲以上的“非勞動人口”組成。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這個觀念木青還能接受。
可是當我要求他把所有平日裡都蹲在自家屋簷下曬太陽的“老頭子”們都抓進來,就有點不能理解了。
雖然他知道我要教他寫字時,激動得渾身發抖有點像打擺子。
但有一個現象可能連他本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實際年齡絕對不會超35歲,可是衰老的程度像後世70歲以上的老人——“長老”不是浪得虛名的。
可是為什麼他還沒有要“鶴駕歸西”的跡象呢?
其他部落裡的這個年齡基本上已經“見背”了,為什麼他還活得好好的?
從我來到這個部落——應該是重生到這個部落——就沒有死過一名老年人,這是為什麼?
可我能夠隱隱約約地猜到:自從兩年來食用煮熟的食品以後,不光是老年人,所有人的身體素質都有有了顯著的改善——現在我們族人的身體條件水平比其他部落高出一大截,原來就在本族的10歲以下小孩子身高都比其他族“交易”過來的高出近4到5厘米。
原來導致原始人早衰的主要因素:食物不熟、吃烤食為主,食物供給不穩定,消化能力有限,山洞生活對健康不利,陽光曬得少(特別是老年人),安全無保障,炭火、煙接觸得太多(天天在洞裡烤火),等等等等,都因為我的到來而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到後來多數已不再能從事狩獵活動的“老人”們,在新鮮的空氣和燦爛的陽光下參加建房工作時,體內的活力和能量再次被喚醒,有的已經成為建設新圍牆的主力軍。
木青一邊在用他們,一邊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
我卻可以比較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