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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我找出新繪製的“大元曆法”——仔細一看,頓量汗水涔涔而下——每年只有12個月!
這下子我明白了!
到這個世紀以來,因為記時所用的天象中,月亮的變化是最直接的,一時大意之下,就以12個月作為一年了。這個時間大約只有360天左右,而按後世的時間,應該是365天多一點才是一年(沒記錯的話應該是365。24天)。
就是差這5天多,五六年下來就差不多少了一個月,怪不得開始感覺春播晚了一個月——原來是我的“大元歷”出了問題。
這時我想起了後世所用的“農曆”:按天文學觀點看,這個曆法是標準的“月”歷,以月亮的變化作為記時的依據,而所謂的“公曆”,也就是“太陽曆”,是以地球繞太陽一週的時間作為一年的,相對於農曆更接近實際的一年。
最終的一年,應該是以地球繞太陽一週作為一年,才能正確反映氣候變化過程。
所以在“公曆”裡,每隔四年要用“2月29日”來調整多出來的時間,而農曆則隔數年有一個“閏月”來調節每年少掉的那5天多時間!
我的“大元歷”採用了農曆的記時方式,卻忘掉了隔幾年加上一個“閏月”!
曆法的改革勢在必行,但應該採用什麼方式?是用“農曆”還是“公曆”?
斟酌了很久,我還是打算採用在後世沿用了數千年的“農曆”。
因為對處於部落聯盟階段的原始人來講,月亮的變化比太陽的變化更加直觀,太陽的觀察應該以大型的日昝作為工具,觀察其頂部投影在每一年的變化規律,才能得到比較準確的結論,這個對於原始人來說,太複雜也太為難了一點。
但月圓月缺就比較好看了,抬頭就能見到。
所以只需要在現有的大元曆法基礎上,結合觀察太陽的計算,加上必要的閏月,新的大元曆法就該比較完善了。
我讓土魯在大元神廟的廣場上豎起一根尖頂長杆,高度在5米左右,並在其頂端投影範圍內,鋪上大量的石塊,以便在上面信記號。
為應付眼前的需要,我還趕緊讓木青通知大元城和貿易城的學校,立即在大元曆法的大元六年中加上一個閏五月,其他的年份得等我的觀察和計算以後再公佈了。
在我對曆法進行改革時,貿易城那邊傳來訊息——莒族代表團來了。
由偃師介紹,這個代表團在祭祀過皋陶族的神鳥後,徑直到了貿易城大元宗廟內,向大元墨龍獻上祭禮,並大禮參拜。
元昊當時正好在城內,接待了這個代表團。
原來頭一天莒族的長老到達皋陶族時,意外地發現皋陶族的帳篷區正興起一座“皋陶城”,而偃師長老所在的住處,已經由一座大帳變為一間大了數十倍的木頂白牆建築,奇Qis*u/u。c0/m*書大門外高高飄著一面與洞內石壁上一樣的“神鳥”旗。
偃師長老在接待中明顯的感覺到了莒族長老們的詫異和好奇,一股子得意勁上來,故作神秘地不提由來,而是將陶鍋架上火,燉上一鍋羊肉,取出平時不太捨得用的陶碗(因為一個陶碗打破以後,偃梁就叫木匠給他們專門作了一批木碗),給每位來賓盛上一碗。
美食美器當前,莒族的長老們都沒時間再發問,先大快朵頤,飽餐一頓之後,才問起這些東西的由來,其間不擴音到萊夷族與皋陶族的衝突。莒族長老也為之眉頭一緊,面色不愉——看來他們與萊夷族之間也不很愉快。
但皋陶族的變化對莒族長老的吸引力才是無可抵禦的,莒族長老們堅決要到貿易城去參觀考察,偃師當仁不讓地作了半個主人兼導遊,帶上數只羊為禮,與莒族戰士所帶的獵物一起,送到了貿易城內的大元宗廟。
待看到大元宗廟的宏大,莒族長老們才真正開了眼界,加上土土的徒弟們在宗廟內所製作的各種專用陶俑裝飾,讓莒族人目不暇給,更對大元墨龍的威風神氣五體投地。
元昊從偃師的態度中察覺到了這個代表團的重要性,不僅堅決留他們在宗廟內的“招待所”住下來,更讓廚房準備大量的大元美食,以蒸、燉、炒、炸等各種烹飪方式供進宗廟餐廳,讓莒族人享用。
結果“老虎”的徒弟們一顯身手,不僅讓莒族的長老們驚為神物,食相極為不堪,連偃師都食指大動,認為之前大元族的族長在“文化交流”中,什麼都傳授,就是不提廚藝,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看到外面沒有資格上餐桌的莒族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