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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麼大面積。
最後我帶領“猛男”們開挖了一條寬約30厘米,深約60~80厘米的溝渠,圍起了以洞口下為中心,半徑約200米的一個圈子——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國土局的同志還沒上班吧?今天星期幾?
為了趕進度,我率領壯男們開拓了一個大概模樣,交了兩根棍子給木青:一根用來量寬度,一根量深度。繼續修理溝渠的重任就落到了婦女同志們肩上。
然後我帶領主力作戰部隊,扛上部族裡所有的石斧、陶斧,開始大運動量的伐木工作,主要目標是直徑在25~30厘米的小樹,或滿足同樣條件的大樹的分枝,木駝的任務是帶幾個人去枝葉,並把削制好的木頭砍成3米左右的長度,馬齊主要負責警戒工作和搬運工作。
從人力資源管理的統籌學原理出發,不能等到一項工作結束再從事下一項工作。在部下們能夠比較好地掌握伐木地技巧和標準以後,我提前返回到“圈地”內,指導木青他們幾個老人,將每一根運回來的木頭根部80厘米左右長度的一截放到火中燒黑表面(碳化,作用是防腐)——碳化深度大概1~2厘米。
這是一項工作量“前所未有”的重大基礎設施建設工程,我也沒指望能在一天內完成,到天黑之前,溝渠修理完成了不到200米(總長有600多米),木頭僅有不到100根——石斧的工作效率實在有限得很。但讓我感到極為滿意的是,所有的“勞動人民”都保持了飽滿的工作熱情,絕對沒有所謂“怠工”這回事出現。
幾頭出現在附近的狼看到如此熱火朝天的勞動建設場面,無地自容地逃走了。它們可能不太清楚:從此有數萬平方米的地盤再也沒有它們的活動空間了——這裡已是有主之地!
次日的勞動在我和木青的安排下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但那幾位摘果子的婦女同志熱情高漲,不太服從我的安排,也想留下來挖溝——我還是決定交給她們一項光榮而艱鉅的任務:收集藤條,大量的藤條!
伐木的工作在這一天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天黑前,儘管溝渠還差100多米才整理完,木頭已伐了近500根,比我預想的要快——後來我發現安排警戒的同志們都“擅離職守”,投入到了伐木工作中。對馬齊同志的管理失職,由於我還沒能夠想到辦法怎麼樣用他能理解的詞彙批評教育他,我決定先把該同志今天的表現——有功有過——都記在心裡,將來再表揚或者教育他!
基礎建設工程開工後的第三天中午,我所需要的準備工作基本完成:溝渠施工完成600餘米、木頭砍伐700餘根(並燒好根部)、大量的藤條。
終於進入了正式的建設階段:我帶著主要勞動力,將準備好的木頭碳化的那一頭插入溝渠內,大概隔一米一根,再將開挖的土回填進去,木駝帶著最大力的幾個“力士”,用幾根細一點的木頭(兩米左右長),使勁地將每一根插好的木樁周圍的土夯實,我來做工程質量監控,要求每一根木樁間距相等,並不偏不斜。
這樣每一根樁露出地面的高度大約都在2。2米左右,另一幫婦女同志則在我的指導下,在木樁間用藤條編成一面面“藤牆”。老年戰鬥組則負責在編好的藤牆上塗粘土——防火用的。
這項工程的工作量也不小,當天進展最快的是插木樁的那一組,完成了整體工作任務的約1/3——插好了近200根樁,編藤條那一組進展緩慢得多——只有不到50根樁之間的藤牆完成了編制。
由於沒有建立工程進度控制機制,這樣的結果我已經很滿意了,木青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天黑後擅自給每一位勞動主力增加了一碗鹿肉湯。
看得出來也沒什麼反對意見——包括我在內。
透過這一陣子的摸索,“老虎”在煲湯方面已是族裡的權威,我對該放哪些野菜和放多少鹽已沒有了發言權——有時我在想,她將來會不會移民到廣東去。
有了這個顧慮,晚上感受到她和“鯊魚”睡在我背後發出的鼻息,還是有了一些想法。
……但我還是什麼都沒做。(鬱悶!實在找不到應有的感覺啊!)
新的一天裡,我對工程人員的安排做了一些調整,“老年突擊隊”終止了抹泥工作,加入到編藤牆的工作中來,連4名稍大一點的小傢伙也組成了“少先隊”,加入到建設工程中去。
儘管安樁的工程隊伍還是大為領先——基本完成了整個工程,但編藤牆的工作也取得了不小的進展——天黑時大約有200根樁之間有了藤牆。工作隊如此熱情如火,以至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