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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狼。看來馬群的活動範圍是很大的。
木駝還不敢接近清風,清風也明顯不喜歡他。
以後的幾個月裡,我再也沒有去參加過草原上的狩獵活動。
在孩子出世之前,我哪裡也不想去了。
莊稼地是去得最勤的地方,粟苗的成長是快速的,但高度不是很高——比一般的狗尾巴草高不了多少,這還是施了“綠色”肥料的結果,看起來有一點像縮小版的高梁。
天氣開始熱起來的時候,同齊和大方兩族的長老分別來了一次,都是用人和我們換陶器——他們的陶器碰壞了。
聽說同齊的那個村長差點要把那個走路不小心的戰士驅逐出去。
這樣一來我們族裡又增加了8個年青人,至於有兩個小孩子——兩對夫婦帶過來的——木青直接沒給對方計算在內。
他們走了半個月,又一個超過40個人的相親隊伍來到我們村。
他們部落叫“大夏”,據說有近三百人,距離我們有多遠連他們也說不清楚,反正沿著草原走了五天,是碰到狩獵的木駝他們才找到我們村子來的。連說話的口音都和木青有了顯著的區別。
據大夏的長老說,他們已經有了在洞外搭的木棚作為居所——洞裡實在住不下了。看到木駝他們用網捕獸和魚——還沒看到他們的弓箭是如何用的——就一定要到我們村子裡面來,想換回幾名會用網的戰士。
考慮到他們來得比較遠,我沒理會木青的反對,同意了他們留下了六個人以換我們的陶器:兩口鍋,30個碗,3個湯勺,另送5張網,還教會他們如何編網。
我要求木駝帶上20個人送客人回他們的部落,陪他們的路上教會他們如何使用網。
秋天剛到的時候,粟已豐收在望,像一小棵一小棵的高梁,籽也結得很密實。
我叫戰士們輪班,不分白天夜晚地守著這些莊稼,以防止偷嘴的野獸破壞豐收的果實。
同時,我的大日子也要到了。
梅梅一點也不像大肚子女人應有的持重謹慎,每天忙裡忙外,樂呵呵的。我叫土土她們幾個有產子經驗的婦女多幫我看著梅梅,我可不想她在餵馬的時候生下我的孩子。
可能是梅梅經常打獵和勞動的結果,她的體重並沒有因為臨產而增加太多,感覺仍很靈活而輕鬆,一點也沒有累贅的感覺。
儘管剛到初秋,我還是在大人的床上和嬰兒床上加上了兩層厚厚的獸皮,從梅梅的身材看,奶瓶估計是用不上的,何況族裡還有好幾個嬰兒在哺乳呢。
不過尿布就讓我為難了,哪作來的布呢?
看到其他夫婦的小孩子直接扔在地上喂東西,或者放在獸皮上亂爬,估計也不能給我出什麼好主意——難道我急於發明紙是用來接尿的嗎?
最後還是採用了其他夫婦通用的辦法——拉在獸皮上再晾曬——高檔真皮尿布啊,我準備了50多張。
眼看大日子一天天臨近,幸運的是粟穗先豐收了,沒讓我同時面對兩個“收穫”!
粟穗大約有100多斤,考慮到明年的農業生產,我讓木青曬乾後用陶壇收藏好,誰也不能動,木青看到去年給我的一把種子,能變出這麼多收穫來,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他也常跟我下莊稼地,這能把他嚇傻了。
當然他就明白了我叫他收起來的原因。
終於到了最關鍵的一天,我的私“宅”裡起碼有10來個人,其他想看熱鬧的都被我擋在門外了。
平時大咧咧的梅梅現在躺在床上,一張臉上寫滿痛苦,一直拉住我的手不鬆開,另一隻手則抓下了床上的一把獸毛,口中發出壓抑的呻吟。
在梅梅發出一聲長叫後幾秒鐘,一聲響亮的兒啼傳來——我的小公主鬧起來了!
我忙用準備好的熱水給她們娘倆清潔身體,第一時間把醜醜的一張小臉放到梅梅的眼前,用一塊獸皮裹著小身子去吮一口初乳。
梅梅因為失血而有些發白的臉上顯出一層光輝,初為人母的微笑從嘴角綻放。
小丫頭則緊張地進行她的吮吸工作,根本不理在旁邊一臉傻笑的老爸。
所有外人退出去以後,這個三口之家洋溢著濃郁的溫馨味道,除了吮奶的聲音,就是傻笑和微笑——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我有了兩個跟我血肉相連的親人!!
小丫頭大約有7斤重,可能是她媽媽魚湯喝得太多的原因——膚色較白,比我和她媽好看多了,就是臉上好像有點皺,還糊了一點胎脂。
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