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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懸念,血腥剌激了狼群,困在網中的狼是最早結束的,基本上在數秒內就掛掉了,其他的狼由於少了頭狼的帶領。在死傷基本殆盡後放棄了對網牆的衝擊,剩下的最後4只狼開始逃跑,在弓箭的攻擊下,只有一隻狼成功地帶傷逃入了草叢。
我們這一方只有一名戰士被撕開網牆一個小口擠進來的一隻狼咬傷了腿,傷得不深,那隻狼身上至少插著三根長矛。
在戰士們的狂熱歡呼聲中,我們開始打掃戰場,共清點出46具狼屍,也就是說有近50只狼參加上昨晚的廝殺。
此時夜已過半。
可以說,在狼最活躍的時間,以及狼群最強大的地盤上,能以如此的成果擊殺狼群,對這些戰士們來講,是獲得了綜合利用弓箭、魚網、長矛等武器進行群體協同作戰的最寶貴的經驗。
這也給了我極大的信心面對以後所有可能更加強大的敵人。
短暫的休整後,天剛亮,我就帶著30名戰士——其他的帶著獵物和傷者回村了——跟蹤著頭狼留下的血跡追了下去。
不得不說,頭狼的生命力和韌性是驚人的,近三個小時後,我們才在距離一座小山丘約500米的地方找到了它的屍體。
從它長途奔赴的目標看,這座小山丘一定是它們的根據地。
果然,只有不到100米高的山丘下,居然有一個較大的石洞。
昨晚——應該說是今天凌晨——逃掉的那隻狼就死在洞口,身邊站了一隻懷了孕的母狼,看得出要下崽了。
我們把母狼逼進洞內,用魚網活捉了。
洞內還有另一窩已產下可能不超過一週的狼崽,我們也照單全收。
讓我們有一點傷感的是,這個洞有明顯的人居痕跡,壁上還有壁畫,洞內還有幾顆人顱骨。
看來是由於深入草原,被狼群反客為主了。
回程中我們獵獲了幾隻鹿和羊,但直到返回森林,也沒見到我最想看的馬群。
回到村裡,我為小狼崽和母狼各自單獨建立了畜欄,但狼嘯仍讓不遠處另外幾個畜欄裡的鹿和羊感覺到明顯的不安。
在近幾天的食物採摘工作中,“老虎”有一次帶回了一種植物的種子,我嚼了一顆——不錯,澱粉含量比較高,就全部留下來了:大約有一兩多。不知道該叫什麼名字,考慮到歷史的發展問題,在我發展農業之前,給它取名字叫“粟”。
十天後,母狼產下了七隻可愛的小狼崽。
不過木青堅決處死了它們的母親——從小學就學過的各國寓言都告訴我,確實不能對野狼太過仁慈——我也沒有反對。
梅梅則表現出了極為母性的一面——在為母狼掉完淚後,即使我在畜欄中為狼崽鋪了乾草還搭了棚,又指定了一隻母羊做奶媽,她還是堅持要將小狼放在我們的“臥室”裡。
“要!”這是她學會的幾個為數不多的普通話詞語。
“冷!”——這是最主要的為狼崽辯護的理由。
這比我發表長篇大論的說服工作還有效,只用兩個字就打敗我了,看著她同時抱著三隻狼崽發急的樣子,像小孩子在保護自己心愛的玩具,我心軟了。
從此要“與狼同居”了!
陽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
整個冬天,竟然沒有下一場雪。
看著被喂得滾圓滾圓,毛尖都在冒油的七隻小狼,我有些哭笑不得。
外面那幾只大半個月的小狼已經會撲擊錦雞了,一隻錦雞能讓五隻小狼玩上一個上午。
可我家裡這幾隻呢,只會當梅梅的跟屁蟲。
梅梅為數不多的普通話長進也不太大,最長的句子也只有兩個字——“討厭!”
可就這樣,她還是教這幾個小寶寶聽她的普通話。
每天看她不厭其煩地跟幾個小狼心狼肺的傢伙玩“來!”“走開!”“吃!”的遊戲,我都有了一種被冷落的感覺——難怪後世的美眉都有收容寵物的愛好。
春天到了以後,我帶著戰士們去了幾趟草原。
現在每一名戰士都喜歡上了那個地方,有什麼危險在很遠的地方就可以察覺,而獵物則豐富得很,猛獸也不多——遇到過兩隻豹子,在我們的隊伍前逃得比劉翔快多了。
狼群留下的山洞現在成了我們的“草原賓館”——有了這個落腳點,我們的一次狩獵行動可以持續幾天。
山洞離森林大約有15公里遠,既不太深入,也有一定的安全感。就當這是深入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