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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百人分為兩隊,分別沿上下游兩個方向開進,尋找可能地過河地點。
我往上游走。對另一組騎兵提出的要求是:“尋找水面平穩,寬度儘可能窄的地方。”
入夜以前,所見的都是茫茫水面,不見對岸,耳邊盡是哄鳴的水聲,我們在大河邊搭起帳篷,露宿下來。
熊熊的篝火燃起,映得星空黯淡。我和公孫豹他們在星空下的大河邊,看著波紋反射的火光發愁。
公孫豹其實不用太擔心,大河在冬天可以輕易地涉過,最多隻需要等幾個月而已。有熊族今年地粟應該也要豐收了吧,我留下的那些戰士應該能夠為有熊族人提供必要的農業技術指導。甚至我相信,在冬天到達有熊族的公孫豹會看到,他地族人已經可以開始製作比較粗糙的陶器了,而且生產農具、弓箭和藤網的技術也已經大為提高。
但我的麻煩才剛來到。
太昊這幾年的發展,與大元諸城和工業村源源不斷提供的人才、技術、銅錠有密切的關係,而太昊地最新技術也在透過這條道路反向提供給大元諸城和少昊。
下一年。我本來已經決定不再將農業發展作為主要任務,而是集中精力尋找更多的金屬礦,儘可能製作出比較硬的青銅來,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提前生產出鐵來。
同時還規劃了向公孫氏遷往北方的部族,以及姜由新控制的姜氏部族輸出太昊文明。
但大河的阻隔,會使得太昊和少昊、大元諸城的物資和技術往來大大受限,特別是金屬製品地缺乏了將嚴重製約太昊地發展。更談不上大規模地向北方各族傳播技術和文明瞭。
怎麼辦?
我苦笑了一下——難道用我才發明的木筏子?
這東西全靠木材身的浮力載重,加上形狀很難加工,在水中的阻力較大,划起來十分費力。運送少量地人和物資還不是太困難,但要運輸大宗物資,特別是還有怕水的糧食,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兩天以後,兩隊騎兵按約定回到了出發點。
比較起來,我們的出發點已經是最理想的渡河地點了,其他的地方要麼窄而水急,要麼水平穩而寬得沒邊,根本看不到對岸的一點跡象。
沒辦法了,當前緊要的事情是和對岸取得聯絡,再想辦法運送物資。
鐵!我現在迫切地需要鐵!
有了鐵,就能造出鋸和釘,就能製造出高精度的薄板,就能造出船。
到那時,誰還怕這樣的河!
但現在對我來說,大船還是YY的產物,現實點講,恐怕只能先造幾個木筏子了。
這一次我讓幾名騎兵速回太昊城,叫木駝帶上大批木匠,並帶著工具趕到大河邊。而我們留下來的人則利用手中有限的工具,先建立一個簡單的“碼頭”。
數十柄銅斧和石斧同時投入工作,在周邊的森林裡伐下大量木頭,用馬拖到河邊。停泊筏子不需要“深水碼頭”,只需要在河邊樹起一些木樁子就行了。大量伐木是為了在河邊建設一個臨時基地用的。
七天後,上千根圓木堆積在大河岸邊,而木駝也及時帶200多匠人趕到。
一個邊長近200米的小型“寨子”在大河邊迅速成型,兩天內,作為牆的木樁上都纏上了藤條和橫木,讓寨子內的人有了一點安全感。
到8月底的時候,大河的水已經漸見消退,我們的寨子面對的河面已經退去了近500米距離,雖然仍是看不到邊,但已經可以預見,數月後的深冬時,這段河面將會變得很窄。
但我卻沒有耐心等到數月以後了。
三個多月沒有得到銅錠,也沒有對岸的任何訊息,讓我心急如焚。
十來個木筏子已經造好,五十名新改造的“水兵”也已經在岸邊的木頭上練習了三天的划槳動作,掌舵的“水兵”也接受了基本的理論培訓。
這些天來我發現地最大的問題,是所有的“水兵”都和我一樣——根本就不能下水(汗!)。
所以我得為每一位“水兵”分別進行“水上安全教育”,我可不想讓騎兵一變成水兵就姓“沉”名“到底”了。
主要的安全措施還和以前一樣——將“水兵”們捆在筏子上。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選擇比較平穩的河面的原因。
29日早上。第一批五個木筏子放入了大河中,20多名“新紮水兵”戰戰兢鼓地登了上去,我舉斧把系在河邊木樁上的麻繩砍斷,五個筏子先後飄了出去,從筏子上傳來一陣驚叫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