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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族人已經不再內爭,現在已經全部團結起來,將諸族的營地一起遷到了東北方向的河谷深處,眼下河谷內只有戰士,沒有其他族人出沒。”
“那裡有多遠?”
“鬼族戰士不肯說!”
罷了,有這些訊息也差不多了,只是這個營地一定得找到才行。
“木鴕,立即派遣偵騎,向東北方向去尋找這個基地。一定要知道他們的族人到了哪裡!”
“這個——”木駝面有難色。
“怎麼?有困難麼?”我看木駝不是那麼輕易放棄戰鬥機會的人。
“族長——您不知道,我們每次出去,都是上百騎的規模,鬼族人就在我們的營地前面不遠就有,根本不用派遣偵騎,只要前進一小時,就肯定能碰上鬼族人!只是這些鬼族人從來不大規模集結,每次見到都是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基本上見不到上百人的情況。所以我們也不敢偵騎出去,10個人以下地偵騎見到鬼族人。基本上不容易全身而退。”
“這樣啊——”我在帳篷內開始有點傷腦筋了。
這些鬼族人以百人不到的小規模圍繞姜由的營地打轉,伺機就撲上來咬一口,然後遠揚。既然不集中,就很難談得上跟他們的主力作戰,唯一的辦法就是近逼他們的營地,老弱婦孺總不能不管吧!只要打到他們的家門口,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玩游擊戰!
“這樣。在鬼族俘虜中找幾個機靈一點的,我有用!”我跟有狐族的長老交待。
很快,幾個俘虜被帶到了我的帳篷內,姜由聽說我要跟鬼族人談判,也很好奇地來看我怎麼做。
“你跟他們說,我要一名代表去跟鬼族地長老或者族長談判,問誰願意去!”我指著這幾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俘虜。讓有狐族長老給我當翻譯。從上次與鬼族交易的情況看,他們的領導機構跟我們原來的相差無幾,都是“長老領導下的族長負責制”,只是好像他們的族長代表了某種神靈,比長老們更多一層權威。
等這句問話剛翻譯過去。幾名俘虜幾乎沒有內部打起來,可能是因為手腳被捆住了。不方便動手,所以只是在那裡撞來撞去,不停吵鬧。
“吵什麼!”我一聲斷喝,雖然他們未見得聽懂了,卻被我的音量所懾。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他們怎麼說?”我問有狐族長老。
“他們都想當這個談判代表!”長老微笑答道。
這倒是在意料之中,不過我要不了那麼多的代表。
“你們哪幾個是同一族的?”我問那幾位俘虜。有狐族長老忙翻譯過去,結果在帶過來的六名俘虜中,竟然只有兩名是同一部族的,我讓人把其他俘虜都帶回去,保留下了同一部族這兩個。
“你!——”我指著一名看起來更機靈的俘虜“作我們的代表,告訴鬼族的族長們:如果你們願意從鹽湖退走,不再與我們作戰,我們可以每個月分一部分鹽給你們!否則,我們就會打敗你們地戰士,抓走你們的族人,讓你們永遠不能離開這片草原!”
很少作這樣的惡人,戲演起來很累,不過看來兩名鬼族人是被我的表情和語氣嚇壞了,在那裡目瞪口呆,直到聽完翻譯,一名沒有取得當談判代表資格的俘虜竟哭了起來。
另一名幸運兒一邊聽長老地翻釋一邊直點頭,看得出來,只要能放他回去,就算要他立刻把身邊的族人生吞了,他也願意得很。
聰明人總是比較怕死。
“兩天以後,我在這裡等你!如果你沒有帶回你們族長地答覆,我會殺光你們被俘虜的族人!”我惡狠狠地威脅那位“代表”,旁邊的“族人”聽完翻譯,直接嚇暈了。
這些原始人還真沒有後世遊牧部族的強悍勁!
結果證明,我的這番做作完全是白費勁。
兩天以後,“談判代表”回到了我們地營地,不過只有頭部回來了,身體的其他部分不知道在哪裡——守門地戰士大聲示警,卻只看到鬼族人扔了一個圓東西在營門外就策馬狂奔,等這東西送到我帳篷一看:就是那名談判“代表”!
鬼族人用這種“大義滅親”的方式向我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也許在他們看來,這鹽湖天經地義就是他們的,我們才是“外來者”。
不過我卻知當,這鹽湖正處在日後大河諸族文明發展的核心地帶,要說讓鬼族人長期佔有,那大河兩岸諸族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更重要的是,到目前為止,僅有太昊有了一支略像樣一點的騎兵隊伍,鬼族人則合族都騎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