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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了,連他們族中知曉的人也不多。
“他說隗姓的族長,他們稱為隗王?”我對於史前第一個封王的人頗有興趣。
“名字叫隗王。”有狐族長老糾正我的說法。
這就有可能了,不然連王都出來了,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封建帝制的建立了呢?
還好,一時還沒有比我們更高的社會形態存在,還能容許我以目前的社會構成方式再發展些年頭。
人口達到一定的密度,城邦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甚至在諸城間有了密切的交通往來,才談得上對多個城邦的同步管理,實現物資和政令的暢通往來。
在此基礎上才談得上建國稱王。
我已經這麼努力地在做了,卻至今還沒有看到那一天實現的可能性。
如果在北方竟然已經有了“王”的存在——當然,這並非不可能,因為在多年以後,草原上諸王競逐時,仍是在“金帳”裡管理國家,但畢竟還是沒有建立以城邦為基礎的國家形態。
所以遊牧部族先出現一個“王”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眼下出現在這裡,還是讓我受到一點點衝擊,幸好只是名字叫“王”,而非真正地封了王。
“隗王在哪裡?”從這個自稱“翟”族的長老口中,我們得知,“隗王要來了,到時候,隗王的敵人全都會死在草原上,死後的靈魂將永遠在草原上飄泊,永世不能昇天。也不能附在自己的族人身上!”
這是個很恐怖的下場,我笑了笑。
但看隗牙的表情,顯然對我的不以為然感到不能認同。
隗王在翟族中應該是一個強大的存在,估計隗王既然是翟族之長,對“鬼”的研究一定遠在其他人之上,所以能夠以“鬼”地恐怖來操縱族人。說不定在族人中有止小兒夜哭的作用。
我關心的是,隗王在哪裡?
擒賊先擒王,能打敗隗王,至少在一段時間內可以保得住鹽湖的平安。
有狐族長無紀律將我的話翻譯給隗牙,隗牙一臉莊重地和有狐族長老談了許久,看得出來。有狐族長老的表情並不輕鬆。
靠!——我寧願現在面對地是北非原始人,至少他們的文字出現得比較早,用手來談也好過在這裡當聾子,讓人等得心焦。
“隗牙長老說,隗王是族中打不死的族長,可以一個人打敗一群狼。連毛都不會少一根,隗王的戰士是天下最高大的戰士,每一個戰士都像族長您這麼高。現在翟族諸部沒有和我們作戰,就是得到隗王的命令。讓他們等。”
“前兩天從北方過來地騎兵們說,隗王正在集結他的戰士,還有幾天就要到鹽湖了,到時我們如果還沒有逃掉,一定會死在隗王的馬蹄下!”
叫警察!我怕怕!
嚇我啊!——我是嚇大的!
聽到這威脅,我沒作聲,斜睨了姜由一眼。這傢伙對隗牙作勢欲踹,被我制止了。
“隗王的騎兵有多少?”我讓有狐族長老再問一個細節,結果卻讓我失望得很。
“她說,隗王的騎兵比草原上的牛羊還多,隗王的長矛可以穿透一座山,隗王經過的地方,連飄蕩的遊魂都要遠避——他要我們趕快逃命!”
這個答案是一個高度定性地答案,卻不是我要的定量的結果。
我讓有狐族長老帶著我們已經進入了“長老身份“狀態的隗牙同志去吃點宵夜,另外告訴騎兵們夜間要捆死一點,不要讓他蹬開羊皮著了涼——好歹也是對方的領導麼!
“據你們前面看到的情況。鬼族——不,應該是翟族人的騎兵是從哪裡過來地?”我問在一旁鬱悶不已的姜由。
幾個零散的部族已經讓他焦頭爛額,如果相當於翟族人宗族的族長到了,肯定還會有大量的翟族人隨之而至,這個前景不僅讓姜由憂心,我也頗為忐忑。
這一仗已經接近於在這個世紀的一次規模較大的會戰了。
“木駝跟我說過,好像他們都是沿大河過來的。”
沿大河?
這條我走過啊!
記得上次過來探路的時候,就是從大河一路過來的,其中一段還比較險要,那裡距離函谷關不太遠,卻是一個峽谷模樣。從這裡往那個峽谷去地話,一兩天應該能夠到吧。
這下子我得重新考慮我的作戰方案了。
是等他們兩邊的人合兵一處,痛快決戰;還是讓人扼守峽谷,擋住援兵,先把對面的敵人解決了再說呢?
“叫木駝來!”這小子現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