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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吃能好吃地過她做的?因而,她饞的不過是一種氣氛罷了。
這是一處裝潢十分貴氣,又不失特色的食肆。整個酒樓分成了四層,一二層,選單上列出來的菜式都是本地特色食材,三層是貴賓雅廂,四樓並不對外開放。一向只招待司、聶二郡族的子弟,以及本地一流家族的家主嫡系們。
寧珏出門在外,從來沒有習慣顯示過她身為‘郡女’的身份,便是腰間掛的宮絛一般都是壓裙角作用,真真顯示身份的,估計就是景晏幫她準備的一些衣飾首飾了。
她一向有自己的一套行為規則。象是在凡境,她衣服都是以保守富貴為主,在鬱郡府以華服表身份的衣飾為主,這些都有府中老祖慈吩咐準備的。如今在外,她並不想太高調引起別人的注目,因此穿戴的便是自行購買的一些平常可見的衣飾。
今天她穿戴的便只顯華貴的普通法衣,在富足的太微境來看,這衣服便只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然而,她身上披著的卻是景晏準備的精緻褙子。單隻一件淺華色的褙子。造價便是她現在整副行頭總價的三倍!
魅影引著姑娘上了三樓,挑了個能瞧著樓下鬧市的廂房,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室內擺設,確實無礙後才請了她入內就座。
只是沒等她完全坐實呢。廂房就被大力推開。隨著而來的是一行五六名丫鬟打扮的婢女徑直進來。然後當頭一名執事模樣的青衣大丫鬟走了上前,微微行了個福禮,見對方只有一主一僕。行裝都只是普通的衣著,便略為高傲地昂著頭,疏離而冷淡地說道:
“奴家是左郡候府嫡六姑娘的貼身大婢女,奴家名叫喜珠,見過這位姑娘。請姑娘原諒則個,這‘梅株廂’是中慶樓三層裡最大的雅座,奴家主子今天因要款待郡候、伯候家的嫡女們,請姑娘行個方便,好教與奴家換個廂房。”
寧珏自然地接過魅影遞過來的靈花茶,一臉洗耳傾聽地模樣,聽著對方似是請求,實為不客氣地有‘請’。
這丫鬟一上來就表明身份,又說了接待的都是同等級有爵位的家族嫡女們,這是以爵位權勢威脅她?寧珏摸摸鼻子,她難道長了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她也不想說話,免得掉了自己的份兒,只端起茶杯,希望對方還能有點眼色,自行退下。
“這位姑娘,奴家訂的是旁邊的‘桃枝廂’,請姑娘行……”個方便!喜珠地未完的話還含在嘴裡,卻被闖進來的主子姑娘打斷了,只好低著頭退到一旁,心裡卻在害怕自己回府後的下場。
“喜株,還要說多久?什麼人這麼不給我面子,連咱左郡候都不放在眼裡?”左雪兒卻是等得急了,直接帶著一行人闖了進來。
實是她候在外面,被嘴裡說著‘逗趣兒’的這些囂張跋扈女郎們逼著急了,不由暗中心生一股怒火——在這中州城,還真沒有哪個敢人不給她‘左郡候’嫡女的面子,這中慶樓三層,一向是以她‘左’家為主。
沒想到今天出門就不吉,一向只款待她的‘梅株廂’既然被個外地人包了!要不是知道最近在中州城走動的,都是一些世家貴族中,有卓越天資的精英子弟,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了金丹期修士,她還真沒有如此客氣憋屈過!
“姑娘……”喜珠怯嚅嚅地喚了句,還未交待清楚事情,又被人打斷了話語。
“喲,這位小姑娘好面生,只是這小模樣真真是俊俏,比起——”
“放肆!”魅影冷眼一瞪,那名剛口出狂言的粉衣女郎被嚇得噤了聲。
“喲,好大的威風,敢問姑娘是哪個府上的?”見身為子候的嫡女被對方侍女氣勢嚇得住了口,蔣吉兒卻是不怕的,話裡盡是嘲諷。
“嗤,不就一般的法衣嘛,值得你甘玲怕個鳥!瞧她身為主子,身上戴的穿的都是漱芳居的款式,在座的誰買不起!顯擺個什麼勁兒”說完還一臉妒忌地打量了寧珏身上的行頭,眼裡的貪婪與嘴裡的話並不相符。
“就是,誰不知道誰,你以為你包了最大的‘梅株廂’,司二公子就能瞧得上你嗎?切,誰不知道司宺'huāng'公子是天品天資,可不是你這等,嗤,能宵想得了!”話說得很正常,一個粗字俗語都未曾有,可她滿臉那赤|裸|裸地看‘土妞’神情,是鬧哪樣?
“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唄;想得倒是美妙!”
“好好的一個姑娘,異想天開得太過了吧!姐妹們哪裡瞧得出,她是咱們聶郡女的對手?”
寧珏頭痛的瞧著一下子塞滿了廂房的一群近十名女郎,嘰嘰喳喳地對她品足論相,那滿眼的打量妒忌,群體嘲諷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