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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了嘛……”
“也是。”田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長這麼大,也不知道是吃什麼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打籃球。不會打也沒關係,改天哥教他兩手,然後咱組一支球隊,掃遍建京各大高校……”
他還在那邊嘀嘀咕咕地自顧自說話,卻忽然聽到旁邊女生的一聲嬌呼。忙回神問:“怎麼了?”
沈叢憋著笑道:“你沒看到好地方——荊山已經贏了。”
田尉登時瞪大了眼睛:“啥?!”
荊山確實已經贏了。一分鐘不到,或者說,才剛剛在臺上站定,他就把那個瞧著很不可一世的秦優給揍得趴下。
但也沒有揍得很麻煩。只不過輕輕巧巧的一掌。
過程說來也異常簡單。荊山上臺、那秦優眼見著荊山還在觀看四周,就想著先發制人,嘴裡發一聲喊,抬腿直直往荊山身上一劈而下——跆拳道本來就以變幻莫測、優美瀟灑的腿法聞名於世,秦優這一下側踢,也委實穩定而有力。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荊山。
荊山很懶得看他,隨手一抓,竟一把就抓住了秦優的腳踝。秦優連連掙脫都掙脫不得,單腳站立又是險象環生,正想出個拳頭逼迫荊山後退,荊山卻又一掌往他膝蓋上隨便一斬。
秦優耳朵裡聽到卡擦一聲響,臉已經白得和紙一般,
他腿關節就這麼斷了?
腦子裡還在發懵,荊山手上一個用力,把他往後一推。秦優踉蹌兩步,腳下又痠軟疼痛,一下子就摔倒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驚起灰塵無數。
荊山拍拍手,似乎沾上了秦優的腳是一件很凹糟的事情,一邊神情淡漠地轉身下臺。對他來說,和秦優交手根本是一樁玩笑。他八歲時候都比秦優厲害。
秦優張張嘴,很想吼上兩句什麼,漲漲面子。但最後還是沒吼出來。
他自己也明白,這會兒無論自己說什麼,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而臺下的人群已經從前一刻的目瞪口呆,變成了山崩海嘯一般的歡呼。
“荊山!”“荊山!”“荊山!”
新生老生們一個個都扯著喉嚨。男生激動得滿臉通紅——雖然沒怎麼看清楚,但荊山那一手絕逼是屌爆了啊!這才是真武術,外國人的玩意,在我泱泱天朝面前直如土雞瓦狗一般……
女生們更是眼波媚意橫生,手掌也拍得都痛了。荊山在臺上那一刻天神也似,英俊的臉孔,讓人不敢逼視。
荊山自然毫不在意。他走到謝開花幾人身邊,道:“走吧。”
“我靠!”田尉一拳頭杵到荊山肩窩:“你小子——你小子真他|媽是真人不露相!”
荊山硬生生受了他這一拳,搖頭說:“沒什麼好露的。”
“我知道我知道,”田尉嘖嘖地感嘆:“如果不是我們逼著小謝去打擂,你也不會出山是不是!唉,就知道你對小謝最好了,真是人家情侶也比不過你們倆情深義厚……”
謝開花羞惱地往田尉後腦勺猛一巴掌。但看著荊山望過來的眼神,他有些格外的慌張,視線匆忙移開。
身後卻忽然又有人叫荊山的名字。
“荊山!”
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彷彿珠落玉盤,滴答妙處,和深谷黃鸝也似。因此在這裡一片叫著荊山的狂猛浪濤裡,也聽得一清二楚。
幾個準備擠開人群要走的傢伙也就站住了。
田尉率先回過頭去。一看之下,這人的眼珠子就直了。
“美女啊!”他連連去捅謝開花的腰眼:“美女啊!”
謝開花嘟囔兩句,拍開田尉的爪子,也回身去看——果然是美女。比起胡綿綿那種妖孽,更顯得清新,清湯掛水的一頭烏髮,臉上也不施脂粉,卻更襯得膚白如玉,眸深似星。她可能剛剛洗完澡回來,身上穿得頗為清涼,□一條短小熱褲,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暮色裡明亮得晃人眼。
“荊山!”她又叫了一遍。大約怕荊山沒聽到。
謝開花狐疑地看了看荊山。是荊山的老熟人?
——還真是荊山的老熟人。因為荊山也回應了。
“泓泓。”他說。臉上竟然還掛著淺淺的笑。
泓泓?
謝開花牙床一酸,真想從旁邊那個痰盂過來吐上三天三夜。這什麼噁心的稱呼啊?
那叫泓泓的卻開心極了,一路小碎步跑過來。她腰肢柔軟,跑起步來真是風情獨具,惹得一眾男生紛紛眼紅。
“荊山!大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