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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心機才壓下體內的躁動。只是不應該是現在……他們的第一次不該是因為難過和安慰……
可他甚至還沒想好開口的說辭,緊閉的浴室門忽然就開了。
謝開花赤著腳走了進來。
“小謝……”荊山又怔愣了,下意識要叫他出去,但水聲太過巨大,他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清,想要伸手把龍頭關了,卻發現謝開花居然站在他跟前,動作飛快地身上寬大的睡衣一把褪下。
謝開花的身體被他的臉還要白。但此時在浴室朦朧的燈光下,卻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色。他胸口的乳首也因為冰涼空氣的刺痛,而微微地挺立起來。
荊山嚥了口唾沫。
他的眼神不可抑制地沿著謝開花的身體往下。滑過謝開花平坦的小腹,又被一條白色內褲擋住去路。水花從他身邊飛濺開去,有一些打在那條薄薄的內褲上面,布料很快被浸溼了,緊緊地勾勒出謝開花飽滿陰莖的形狀。
謝開花已經勃起,龜頭凸出地頂著內褲前端,透過布料的顏色,可以清晰看見上面暴起的青筋。
荊山就想:原來他和普通人也並沒什麼兩樣。以為自己多麼清淨凝神,可是也根本經不起誘惑。
因為他發現自己不過是看了一眼謝開花的下身,他自己的陰莖,竟然也就這樣鼓脹起來。
謝開花還是沒有說話。
他很沉默,臉蛋通通紅的,帶著脖子那邊一圈兒地紅下去,襯出格外漂亮的鎖骨。
荊山的眼神愈發移不開去,卻看著謝開花一步一步,踩過一點點的水花,站到了他的跟前。
兩個人的身子密密地貼到了一塊。
謝開花終於說話了。
他抬手摟住荊山的腰,臉埋在荊山的頸窩,低聲道:“摸我。”
荊山咳嗽一聲。頓了頓,又咳嗽一聲。可手終於還是伸了出去。那條內褲已是穿著和沒有穿著沒多少區別,只是隔著一層粗糙布料,摩擦的感覺或許會更加強烈。荊山順著形狀輕輕握住謝開花的陰莖,帶著布料一起緩緩上下套弄。
謝開花發出一聲低吟。
他自己也沒有閒著。也顫抖著伸出手去,握住荊山的性器。荊山的陰莖很大,極燙,在他掌心中間微微地跳動,像是自家有了生命。他感覺到那根粗長肉棒的膨脹,在他的手裡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好像刑具。
謝開花渾身發顫,埋在荊山脖子邊上的臉燙得像著了火,但口腔裡卻條件反射一樣地分泌出許多唾液。
他有些挨不住,張口狠狠咬住了荊山的肩膀。
荊山的喉嚨裡就溢位一記悶哼。
他腰部猛的往前聳動。陰莖粗魯地在謝開花的手裡抽插,動作劇烈地像是要把謝開花的手掌面板磨破。而他的手也愈發用力,極粗暴地把謝開花的性器來來回回地擼動,大拇指不時劃過龜頭,指尖輕刺頂端的縫隙,害裡面流出許多透明前液。
謝開花鬆開了荊山的肩膀。他眼裡覆著眼淚,模模糊糊地能看到自己牙齒留下的一串血紅色的牙印,還有周遭狼狽殘留的口水。
“愛咬人的傢伙……”
荊山輕輕含住他軟綿綿的耳垂,舌尖頂入他的耳朵,像性器抽動一樣不停穿刺。
謝開花就被荊山的舌頭弄得全身發軟,握著荊山陰莖的手也用不上力了,只能胡亂地把兩個人的陽具頂在一起,下身慌張隨便地頂動。
荊山又輕笑一聲,忽然手伸進內褲一把捏住他陰莖的根部,另一手微一用力,就把他的內褲撕成了兩半。
暴力!
謝開花模模糊糊地想著。果然巫人都是這樣暴力。
但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暴力。
如果荊山能兇一些、再兇一些……就更好了。如果荊山能狠狠地懲罰他、狠狠地打他,那他心裡的負罪感才能稍微減輕。
謝開花咬住嘴唇,抬起臉去看荊山的眼睛。
可荊山永遠是這樣溫柔。看著他的眼神柔和得彷彿春天裡泛著桃花的溪水。
而荊山的手也是這樣叫他舒服……謝開花喉結挪動,嘴裡發出一聲喘息的呻吟。荊山的手終於直接觸到了他的性器,面板粘結的感覺是那樣好,讓謝開花渾身都彷彿要冒火。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的陰莖在荊山手裡前前後後地挺動。荊山的手好大,好有力氣,指尖老繭的粗糙質感,混雜著依舊不停衝下來的滾燙水流,讓他的陰莖興奮得快要爆炸。
謝開花忽然猛一推開荊山,自己轉了個身,手撐著洗手檯